白媚兒雖說是冥王的乾女兒,可又不是親生的,賀凱風也曾表示出對白媚兒的冷淡,可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擦槍走火?
我甩甩頭,“不,我應該相信他,那是白媚兒的離間計。”
我嘴上雖這麽說,可還是渾身沒勁,垂頭喪氣地走向衛生間,梳洗完畢後躺上床,沒多久聽見睿睿回來了。
我跟他說媽媽不舒服,讓他去外婆家請外婆照顧他,這孩子乖巧地為我倒了一杯水放床邊後,才跑去找外婆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有一手鑽進我衣服裡,四處遊移,那手的溫度不溫也不冰,恰是賀凱風平時的溫度。
他的唇壓了下來親吻我,我睜開惺忪的眼睛看他,他露著他結實的六塊腹肌,幽深的眸子中燃起一團暗綠色的火焰,
“你不是在白媚兒睡嗎?還回來做什麽?”我滿是醋意地說道。
“怎麽?吃醋了?”他俯身輕輕咬我耳朵。
“不行麽?”我看著他問。
他輕笑,眼裡燃著快樂的火焰,“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說完他解開了我的睡衣,喉結上下滑動,聲音微顫略帶沙啞,似乎在控制著隱忍著,“欠我的三天還沒還呢?這下你跑不掉了。”
說完他低頭埋入,我滿意地勾起嘴角……
三天后……
“快起來!”
賀凱風拉開我的被子戲弄我,我痛苦地哀怨一聲,一腳將他踢開,“滾!”
接著我聽到了衣櫃被打開的聲音。
一分鍾過後,我被某男強行拉了起來,扛起衛生間,扔進浴室,然後溫水鋪天蓋地的往我頭上臉上身上衝來,不禁引起我陣陣尖叫,“我自己洗啦!走開你個變態……”
趕走邪惡的男鬼後,我心不甘情不願地洗了起來,完事後包著浴衛走出衛生間,一套極具中國特色的嶄新大紅旗袍被整齊地放在床、上,等待著它的主人。
賀凱風正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看我出來,用下巴指了指旗袍說:“穿上。”
“幹嘛穿這個?”我問。
話才問完,下一秒鍾,賀凱風已經閃到我面前,伸手就要脫、我衣服,“我知道了,你這是要本少主動手,這麽快就已經習慣了?”
我一驚,慌忙拉住唯一的遮擋物,大叫,“我自己換,我自己換。”
他得意地笑了笑,今天他倒挺規矩,居然聽話了,還背過身走了出去,但理由是,“為了你的安全起見,也為了我們今天的行程,我還是出去為好。”
我大汗滴滴,不禁嘀咕道:“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是危險人物。”
“好好穿上,別讓我帶不出手。”關上門前,他扔來這樣一句他很討厭的話。
居然說我帶不出手?要知道我不僅長得漂亮,而且還是標準的衣架子,穿什麽衣服都好看的。
今天就讓他見識一下什麽叫著氣質美女。
半個小時後,我吹好頭髮,穿好旗袍,還化了個適合紅旗袍的妝,再拿上個小提包,頓時,一個氣質典雅的古典美女映在了鏡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