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說：“就算你有經驗，但還是要注意，營養方面我會幫忙看著，但是你也要注意胎教，這個到時候我再查查怎麽個注意法……”

  其實我還真都不懂，當初我懷睿睿的時候可是什麽禁忌都沒有的，因為就算我摔個百來次，他也掉不了，胎教則是成天跟鬼打交道。

  當初因為“孤身作戰”，沒有人可以分享，也沒機會讓我看到賀凱風初當爸爸的樣子，沒料想，現在讓我看到了。

  結論是，他很細心，別的就看不出來了，比如喜悅興奮什麽的。

  “哎，賀凱風，懷孕這事，我可真得跟你好好講講。”一時忘記，我又會了起來，“我真沒懷……唔……”

  他真親了下來，用他的嘴堵住我的嘴，大手按著我的後腦杓，讓我無法動彈。

  原本以為只是親一下，但他似乎不想放開，越吻越深，最後突然放開了我，吞著口水，喉嚨上下動了動，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我警告過你不要起來的。”

  意思就是說，不是我想親你，是你自己欠調教。

  我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唇上的口水，心裡激動不已，強裝鎮定地說：“知道了，不起來就是。”“不過，溫泉的事情，我一定要跟你解釋清楚，那天的事，你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嗎？”我問他。

  “記得一點。”他垂著眼睛給我揉腳。

  “你能記到哪裡？”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我想知道在溫泉裡時的他，是不是真的他？當時的他好深情好溫柔，就像愛我的那個賀凱風，我想這就是凱風地魂回歸的原因吧？

  他看著我，慢慢地把視線移到了我胸前，再湊近我耳邊輕輕地說：“記得你沒穿衣服的樣子，你身材還是不錯的，大概這麽大。”他說著舉起手，做出了曲指抓拿的動作。

  我笑著打掉了他的手，“那在水裡的事情你都記得嘍？”

  他輕笑了一下，點頭，“記得。”說完他想了想，“有些混亂，我記得不是很清楚，我們是不是潛到水裡過？”

  “對對對，潛過，然後呢？”我激動地問，如果水裡的他是真的他，那他對我是應該有感覺的吧？否則凱風的地魂是不會回來才對。

  “後來上去了，你還問我說的那三個字是什麽？我說是……”他是用反問的語氣說的，應該是自己也不確定。

  “是什麽？”我笑著問。

  他清了清喉嚨說：“可能是水中的光影特效的原因吧！所以當時你真的是很美。”

  “我去你的，誇我一下會死啊！”我笑著用光腳踢了他一下，一時忘記，用了受傷的腳，痛得我大叫不已。

  “看，遭到報應了吧？”他再次抬起我的右腳，揉了起來。

  我一邊痛著一邊繼續問，“後面的你還記得嗎？”

  他一邊揉一邊說：“後面的記憶很棋糊，而且我能夠感覺到情不自禁，那時候應該是藥效產生作用的時候，直到最後我醒來，以我們當時的姿勢再對造我最後的模糊記憶，我想我應該是上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