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搓洗滋潤到差不多了,我伸手拿水盆裡的水瓢,準備衝水,由於手指經過泡沫的順滑,無名指上的鑽戒“咚”的一聲滑進了水裡。
“啊,我的戒指,我的錢錢!”雖然那次不是真結婚,但鑽戒可是真的。
眼睛被泡沫刺激到了眼睛,我用手抹了一把,怎知泡沫更多了,眼睛更刺痛了。
我閉著眼睛伸手到木盆裡摸戒指,摸啊摸,摸啊摸,戒指沒摸到,摸到了一隻大手。
我整個人僵住,駭意湧遍全身,趕緊往回縮手,他用力拽我,我一隻手頂住木盆用力往外拉。
“西門……”求救信號還沒發完,“撲通”一聲,又被拉了進去。
水裡依然是漆黑一片,他摟住我的腰,遊得非常快。
在我快要憋不住的時候,他帶著我飛了上去。
跳出水面,我抱膝大口呼吸,拚命地咳著,剛從水裡出來的喬漢二少,身上的白衫衣和黑褲子卻是乾的,蹲在我面前,饒有興味地看著我。
我氣憤難當,“拿一件衣服給老娘穿啦!”
他隨手一變就變出了一件他的白襯衫披在了我身上,笑得十分開心。
我穿上超級大的白襯衫,站起來對他說:“抓錯人了是吧?那熱水本來是風聽雪的,臨時改成我洗了,我現在就出去,叫她來見你。
我覺得吧,你們有必要開誠布公的好好地談一談。人家要是願意呢,那我就祝你們百年好合,人家要是不願意呢,你就另妥良緣吧?省得浪費大家的時間,我洗澡的時間也很寶貴的。”
我一邊說一邊往外走,他一聲不吭地跟著我,雙臂環在胸前,笑盈盈地看著我。
我走出超級大浴室,光腳在外面鋪著地毯的走廊上走了好久,“奇怪,上次就是從這裡走到出口的,跑哪兒去了?”
聽我說要找出口,他轉開臉故意看別的地方,假裝沒聽見。
“嘿,我問你,出口在哪兒?”我推了他一下。
他看著隻穿了一件白襯衫的我,吹起了口哨,“穿男人襯衫的女人真性/感。”
濕漉漉的長發在滴水,我怕把人家昂貴的地毯弄壞了,伸手擰了起來,“這個我知道,我現在在問你出口在哪兒,我幫你把風聽雪叫來,這樣拉來拉去的,多沒意思。”話都得重複說,這對母子怎麽一樣。
“不用叫她了。”他說:“本來我是想找風聽雪確認一下的,可是……剛才當我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所以不用再找她了。”
“確定什麽,確定風聽雪不願意嫁給你?”我說:“這可不一定,你看你這麽帥是吧?還是讓我上去問一問。”
我心中暗驚,努力地找著離開的借口。
說完,我轉身拔腿便跑,甩著長發拚命地跑,把他遠遠地扔在了後面。
不知跑了多遠,看到走廓盡頭有一扇門。
那扇門後面好像就是出口。
我奮力推開了門,腳下一滑,整個人摔了下去,“哎喲!”
跌到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彈了好幾下。
“哎喲喂,震死我了。”我按著被震痛的內髒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