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凱風走後,睿睿好奇地問我,“媽媽,什麽是繼父?”
“就是後爸。”我鬱悶地說。
睿睿一臉無奈,“以前是乾爸,現在是後爸,怎麽那麽多不一樣的爸呀?”
“沒事,睿睿,一定能轉正的……”我認真地安慰他。
“……”睿睿一臉霧水地看著我,也許我說得太複雜了些。
吃過早飯後,賀凱風帶著華龍神神秘秘地來到我面前。
“你幫她看看。”賀凱風對華龍說。
“你不是幫她看過了,你看沒有,我看肯定也是沒有的嘛!”華龍托著手肘慵懶地說。
“你看不看?”賀凱風壓著聲音,斜睨著華龍。
“看看看!”華龍說完舞動雙手、口中念動咒語,最後伸出食指看了看,賀凱風不耐地看著他,一把抓住他的食指,一口咬了下去。
“啊,我自己來……輕點……”華龍抽回自己的手大叫道,賀凱風直接抓著華龍冒血的手指頭,往我額頭上秒畫了幾筆。
原本以為他們又在開玩笑,沒想到賀凱風真咬華龍,還在我額頭上點華龍的血。
點完血,賀凱風和華龍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我驚訝地問,“你們是在我額頭上畫符嗎,為什麽,是我身上有髒東西嗎?”“難怪我最近老做一個同樣的惡夢?難道那不是夢,是真的?”
華龍和賀凱風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著我,賀凱風問他,“看到了嗎?”
華龍搖頭,“沒看到,你呢?”
賀凱風也搖了搖頭,但卻神色凝重,“昨晚我怎麽叫都叫不醒她,雖然我沒看到邪物,但我還是用了驅鬼符、滅靈符,般若心經咒和清心咒也念了,可不但不見她平靜,反而令她越來越痛苦。”
“會不會是懷/孕讓蕾蕾心情緊張,得了產前憂鬱症?”華龍猜測道。
“我都生過一個了,怎麽可能還恐懼還憂鬱啊?”我苦笑道。
“靈兒,跟我們說說你的夢吧?”賀凱風說著坐到了茶桌前,華龍也坐在了他旁邊。
看他們一臉的嚴肅,再加上我的夢境實在逼真,導致我也形始懷疑我被鬼給纏住了。
“我第一次夢見那個鬼嬰,是我們誤闖天堂林那天……”
我把那天的夢境原原本本地敘述了一遍,包括昨晚的。
“原本以為只是一個單純的夢,可是昨晚,我又夢見他了,我夢見鬼嬰從我肚子裡爬了出來,他渾身黏黏的,當時房間的地板上還有他的拖痕呢!我想叫出聲,可是無論我怎麽努力都叫不出聲,最奇怪的是,我越想反抗出聲,我的心就會一揪一揪地疼著。”
“那他後來又爬回去了嗎?”華龍問。
“後來我的耳邊出現了凱風的聲音,於是便漸漸有了安全感,沉沉地睡了下去,後面就沒有感覺了,所以他到底有沒有回來?我也不是很清楚了。”我鬱悶地說。
賀凱風又說:“還有一件怪事,嬰兒看到靈兒都會莫名其妙地哭起來,不是只有一個這樣,有好幾個都這個。”
“哪幾個?帶我去看看。”怪事引起了華龍的注意,他也不再懶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