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需要那麽做，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賀凱風再一次拒絕，但聽起來並不是很乾脆，像是不忍心，聲音聽起來低沉憂鬱。

  鬱琦萱驀然放開了手，情緒失控地遙著頭，“不，不可能，我不相信，我們明明那麽相愛，你難道你忘了我們的山盟海誓了嗎？你說過會永遠愛我，永遠保護我，不管我變成什麽樣子你都會愛我的。”

  說到這兒，鬱琦萱頓了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是不是因為這張臉，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可以再去找更漂亮的，或是……你更喜歡我原來的臉？我可以想辦法抹去鬱琦萱家人的識臉記憶的，鬱家的商業價值還是很高的，對賀家在生意上還是很有幫助的。”

  賀凱風轉過身看她，看起來比剛才冷靜多了，“你怎麽還不明白？跟這些通通都沒有關系，你還是回去吧，釋放鬱家小姐的靈魂，再把身體還給她。”

  鬱琦萱像是沒聽到似的，自顧自地說道：“我明白了，是因為那個帶著孩子的寡婦吧？凱風，你是不是瘋了？你就算是為了氣我揚言要跟羅德列訂婚，也要找個條件好的，幹嘛要糟踏自己找個破鞋，還要替別人養孩子呢？”

  她做了個深呼吸，繼續說：“算了算了，把她趕走就好，她跟我長得像，所以你才一時情迷，把她當作是我了，這也不能怪你。”

  聽到這兒，我都快站不住了。

  不用聽她承認，我也知道她是誰了，她居然是凱瑟琳！

  我最害怕的事情果然發生了，凱瑟琳什麽都比我強，我拿什麽跟她爭？

  我一直都知道我跟凱瑟琳長得像，如果是以前的賀凱風，我可以很確定他愛的是我，而不是我這張很像凱瑟琳的臉，可是現在這個賀凱風，我真的不確定。

  賀凱我聽了凱瑟琳的話，露出了不悅的神情，“我不許你說她是破鞋，我跟你之間完全是我們自己的問題，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就算我沒有跟她在一起，我也不會選你的，我們不注定不能在一起。”

  “我管它什麽注定不注定的，只要我們相愛，誰都阻止不了。”凱瑟琳大聲地說著。

  賀凱風地冷靜而小聲地回道：“我都說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對不起！”

  凱瑟琳上前一步走近賀凱風，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眼睛，“我不相信你不愛我了，你先問問自己的心，然後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還愛不愛我？如果……你真的確定已經不再愛我，那好，我走！”

  賀凱風看著她的眼睛，深深的，眼也不眨一下。

  我緊張到忘記呼吸，有種想逃跑的衝動，生怕他說出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

  終於，我的腳情不自禁地開始移動，“怎麽辦，怎麽辦，我逃還是聽？”

  賀凱風的答案真是比鬼還要可怕，我沒有勇氣再聽下去了，轉身抬腳剛要走，身後傳來了凱瑟琳開心地尖叫聲，“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還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