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爸爸這才繼續說道:“喬生說得對,現在是法制社會,凡事都講求證據,咱可不能做犯法的事。有證有據的話,我連興文絕不徇私袒護。現在,讓雙方一一站出來說明情況,自己舉證。”
說完連爸爸望問我,“你覺得如何?”
我很讚同連爸爸的做法,毫不猶豫地點頭,“是該這樣。”反正時間還早,我有足夠的時間離開這鬼地方。
喬生一直護在我身前,頭上剛為我擋了一棍,腫得相當大,:“我也沒意見。”
“那你們呢?”連爸爸問周家一家。
周家人圍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後也同意了。
於是,文嶺村街頭盆裁砸死人的血案,就在充滿正氣的祠堂祭堂裡公開審理。
為了公平起見,我們請來了隔壁貸明村的村長--林海豐,做為最高公證人以及“審判長”。
而我,就站在臨時被告席上,接受眾人未審先判的指責。
小女孩周芷玲做為目擊證人,被帶上了人證席,由於她年紀小又不願意上台,由她的媽媽周秀芳陪同。
她坐在了凳子上,怯生生地開始講述那天她所知道的一切。
“那天,爺爺說要去買很重要的東西,要我自己先回家。當時我沒回家,偷偷地去找小三月玩了……可是小三月不在家,當我回去找爺爺時……他、他已經渾身是血了,我看見……我看見那個姐姐背對著爺爺走得很急……他後面還跟著一個長得很帥很高的大哥哥。
嗚嗚,爺爺死了,爺爺死了……我媽媽說肯定是這個姐姐殺死的爺爺。”
想到那天我離開時,周伯伯竟然出了那樣的事,我便自責痛心:為什麽當時不送送周伯伯?為什麽當時不回頭看一眼?
對於周伯伯的意外,我很是難過悲傷,只是那些言論,在我看來,完全經不起推敲,結論全屬巧合。
小女孩做完供詞後,鄉親們便對我指指點點,說三道四,更確定我是殺人凶手了。
“這還用查嗎?就是她。”有人開始起哄,
“蕾蕾,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連爸爸震驚地看著我,似乎有些相信。
連爸爸一時的不查,竟叫出了我的小名,文嶺村的很多人都知道我的小名。
這一聲“蕾蕾”就像是炸彈似的炸開了,“她是蕾蕾?她撒謊了,她就是葉蕾靈。”
村民們七嘴八舌地發表意見,那唾沫星子要都往我臉上噴,估計我會淹死。
我明明就沒殺過人,可卻心虛得直冒冷汗,第一次刻意撒謊就被人逮了個正著,真的很丟臉。
林村長用羊角錘錘了桌面,馬後炮地喝斥道:“肅靜,肅靜!”
林村長用完他的特權,威風凌凌地看著我說道:“你老實說,你到底是不是葉蕾靈?”
我這人本就不善於撒謊,在眾目睽睽之下,更是一個字也說不出,眼看瞞不住,我硬著頭皮說道:“好吧,我承認,我是葉蕾靈,不過,我發誓我沒殺周伯伯。”
說出來,我反倒自在了,只是我一承認,滿堂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