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眼神不善,我尷尬地說:“妍汐好些了嗎?”
走廓本來就小,她刻意地擋住,滿是怒氣,“做好你份內的工作,我們家的事你少管,你這種人渣最好離我女兒遠遠的,永遠消失。”
我正想做些解釋,突然想起自己現在演一個渣男的事,立即變得敬業,吊兒郎當起來,“你以為勞資願意跟你們交朋友啊?還不都是你女兒說寂寞想交交朋友,到外面見見世面,死皮賴臉的求我,我才答應帶她出去玩的,這怎麽能怪我?”
她氣得胸脯上下起伏,指著樓梯厲聲說道:“走,永遠不要讓我看到你。”
“走、走就走,那麽凶幹嘛?”我底氣不足地說著,邊看她邊往樓梯退去,走下樓梯後,我重新伸出腦袋補充了一句,“我親愛的的組長大人,永遠看不到不可能哦,待會兒車間見,表生氣啦,生氣容易長皺紋滴,長了皺紋奏不美了哦?”
說完我拔腿便跑,身後傳來尤瑾意的咆哮聲。
晚上。
“這個女人真是一點也不可愛!”我吃著零食,背對背靠著正玩電腦的賀凱風。
自從為破譯密碼的事傷腦筋後,賀凱風開始苦心鑽研計算機系統程序,他的智商真是高到令我歎服,不過幾天的時間,他的技術都能拿證書了。
他一邊玩電腦一邊對我說:“你這麽劉忙,估計我們很快就能收到死亡郵件了。”
他話音剛落,電腦突然發出一聲“叮咚”,那是郵箱的郵件提醒。
我倏地坐好,與賀凱風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說道:“來了。”
我們的新郵箱是專門為了“死亡郵件”審請的,填寫工作資料時用的就是那兩個郵件。
賀凱風毫不猶豫地點了進去。
與我之前看到的一樣,黑屏上出現了幾行血跡斑斑的字,上面的招工資料和地址也與之前的相同。
只不過後面沒有靈異事件,此情此景,我們必須“高興”起來才對。
“哇噻!有分紅年薪百分耶,我們馬上辭職,然後跳槽。”我激動地抱住賀凱風,“太好了,咱們明年就可以回老家結婚,後年就可以生娃兒了。”
賀凱風嬌羞地低頭,“誰要跟你生娃兒?”
我趕緊打開我的郵箱看看是不是也收到了,賀凱風抓住我的手,暗暗搖頭,我使勁地掰開他的手,但力氣懸殊大不管用。
賀凱風厲色看我,不作半分退讓,我隻好放開了手,暫做妥協。
第二天,賀凱風以蕭瓏呂的名義提交了辭職,我在車間裡心神不寧、坐立不安,把鞋號弄錯了好幾個,被上頭罵得狗血淋頭。
中午食堂,我破天荒地因為沒有食欲而食不下咽了,走出食堂我借消食的名義在花園裡散步。
郵件是開還是不開?聽話還是不聽話?猶豫不決中,突然看見冷妍汐鬼鬼祟祟地躲在矮樹叢後面,看到我後,她神色緊張地朝我招手叫我過去。
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防范著尤瑾意,要是被她發現我接近她女兒,我會吃還無兜著走。
走過去,我問她,“身體好些了嗎?這麽快就出來吹風好嗎?快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