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也要一起嗎?”我說。
“不然呢?”他說。
“都晚上了,還不能見光嗎?”我說。
“沒辦法,為了給某人擋子彈。”他說。
“……你、你少糊弄我,你可是先去她那邊的。你還說讓她當大奶二奶……”我說。
“你白癡啊?我不那麽說能哄她進琳達的身啊?我先前已經在琳達的身體上施了咒了,只要她一進去,捆仙網一定抓她。
先救她,是因為那是我欠她的,反正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讓你活著。”他說。
“……那你自己的呢?”我說。
“……”
“問你呢?”
“現在不是活著嗎?”
“那你出來給我看看。”
“你膽小,嚇死了,以後誰給我欺負?”
“……”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在替我擋子彈的那一瞬間,是視死如歸的,他嘴硬從不說愛,還會時不時的以欺負我為樂,而我也樂此不疲地反擊他,我想這就是我們表達愛的方式吧?
我相信,有一天,他一定會說出來的,一定!
“不錯嘛!原來抹上泡沫後你皮膚這麽滑啊?嗯,以後洗澡叫我。”他興致高昂地說。
豐富的白色泡沫在手心裡,軟綿綿地摸遍全身,皮膚很滑,味道很香!
“……那還洗得了嗎?”我頓時無語。
“頂多多洗一個小時而己,怕什麽?哎,我發現你那溝怎麽不洗?來,我幫你……嘖嘖,五星級服務……”
“……”
我們家少主要是耍起賴來,天下無敵!
次日,嬌陽似火,我們來不及跟琳達和喵喵當面交代,便趕往虛若界取劈地斧了。
坐在車裡,一路上我忐忑不安,不知道羅德列把信交給婉良沒有,劈地斧送進冥界了沒有?
看著賀凱風可通冥界的手機一直沒有響起,我想應該還沒有劈地斧的消息吧?
不久後,我們來到了虛若界,可裡面靜悄悄的,別說是沒有一隻妖魔,就連半只有生命的小爬蟲也沒有。
只是火山山上掛著一個非常大的橫幅,上面寫著:劈地斧已丟失!
賀凱風自看到那六個朋字後,氣得整個虛若顫抖不已,天崩地裂一般,嚇得我差點扭頭就跑,只是身體不由我作主,只能汗汗地忤在那裡等他。
良久,我問他,“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他想了想說:“回冥界。”說完他飛出了虛若界。
“回冥界嗎?沒有劈地斧回冥界做什麽?”我擔心地問。
他說:“自首。”
“……”糟糕!
陰間的黃泉路上,陰陰森森,冷冷清清,偶爾一兩個戴著手腳銬的鬼被死神押著,“咣當,咣當地走著。”
“你是誰?來這兒幹嘛?”死神用他的骷髏手舉著他的死神鎌刀,陰森詭異地看著我。
他就是死神呐?我嚇得手足無措,腦袋一片空白,不知該說些什麽?
這時,賀凱風不知什麽時候從我身體裡走了出來,對死神說:“是我!”
死神見到賀凱風,立即畢恭畢敬地先行了個禮,然後對他說:“少主,我還有事,先行一步,你慢走。”
死神離去時,又用他的眼白看了我一眼,然後才押著鬼走上了奈何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