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妖舉矛準備再次攻擊時,混沌的整個虛空突然響起巨大的吼聲,“好癢啊!好癢啊!”整個虛空開始震動。
喵喵扶住我,我們左右搖擺。
妖頭看著火山,驚恐地說:“糟了,魔主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們又要遭殃了。”
在長達一分鍾的吼聲與震動後,總算平靜了一些,但還能聽得見類似怪獸一般痛苦的呻、吟聲。
“怎麽辦?這次誰去?”小妖一邊問一邊上前幫妖頭按起了摩,“妖長,我平日裡可是有什麽好處全數上交的,您可別忘了呀?對了,我房裡還有一壺上好的人間女兒紅,晚上咱倆喝一盅。”
眾小妖紛紛上前,苦巴巴地求起了妖頭,“妖長,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啊……”
青面妖頭煩躁地推開他們,“你們都不用去,難道叫我去啊?”
說完指著其中一個小妖,“你去,自己多注意些,保重吧?”
小妖恐懼地抱起了頭,嗚嗚地哭了起來,“不要啊!求你了妖長……”
我跟喵喵面面相覷,這是什麽樣的老大啊?讓底下的小弟嚇成這樣?
我走過去,拍了拍妖頭的肩,好奇地問,“哎,你們魔主得了什麽病啊?把你們嚇成這樣,他會像僵屍一樣咬你們嗎?”
妖長歎了口氣,“像僵屍一樣咬我們那可就謝天謝地了,頂多就獻點妖血罷了,可是要是被傳染上這種病,那可是生不如死啊?我們好多弟兄去了沒一個月就痛苦地自殺而亡了。”
喵喵也走了過來,問,“是什麽病這麽嚴重?”
眾妖們紛紛垂頭喪氣地歎息,被點名要去的小妖,哭得相當淒慘,緊張地看了看四周,說:“我們魔主在一年前不知怎的得了一種皮膚病,皮膚潰爛不說,而且奇癢無比,每次發病都會叫我們幫他抓,可根本就不解癢,每次我們兄弟都被打成重傷,到最後還會被傳染,憑我們的功力一旦得病,那可是比魔主更嚴重的,哪裡抵製得了那種痛苦,所以在萬般折扣魔之下,他們……他們便用自盡地方法來求得解脫了。”
“皮膚病?”我捏著下巴思考著,心裡一個激靈閃過,如果我能治好魔主的皮膚病的話,那豈不是大功一件,到時候……我們可就全部得救了。
我心中暗想,回頭看了一眼還關在鐵籠子裡的那夥人,他們手抓著欄杆,一臉茫臉地看著我們。
我又繼續暗自捉摸,我身邊什麽藥都沒有,拿什麽治療?
我們鄉下的田園裡倒是有很多草約可以治皮膚病,可看看這虛空,寸草不生,一片荒蕪,這可如何是好?
對了,我怎麽把與我們共患過難的“蘆薈兄弟”給忘了,現在可是它做貢獻的大好機會。
我仔細想了想,當時牆門打開,它是滾落了黑崖,後來胖子也墜入黑崖,但他卻毫發無傷。
那那顆蘆薈會不會也在掉在了這虛空裡?
想到這兒,我對妖頭說:“我來代替這們小兄弟,去給你們魔主撓癢癢如何?”
小妖一聽,頓時大喜,抓著妖頭說:“妖長,求你了,答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