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緊拳頭,努力地讓自己鎮定,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人說道:“幹什麽呢?”
我猛然回頭,凱瑟琳那張隻勾著一邊嘴角笑的臉突然出現在我眼前,“啊!”我嚇得大叫一聲,身體跳起來。
“看把你嚇的?”凱瑟琳親和地說完,也往井底看了看,問道:“在看什麽呢?”
我一臉驚恐地指著井底,好半晌才說出話來,“有——鬼!”
凱瑟琳先是驚詫地看了看我,再低頭看了看井底,然後對我笑了,“哪裡有鬼?是不是看錯了”接著又低俯身看井底,“怪不得你看錯,這井已經好久沒用了,贓東西也多。”
聽她這麽一說,我再度往井底看去,女鬼早已不知所蹤,井水上飄浮著一些黑色的枯樹枝,其中一個又圓又大。
我使勁地眨了眨眼,俯低身體試著靠近一些,突然感覺身後有一股無形的風力,推了我一把,我整個人向前一摔,朝著井底墜去,刹那間,我慌忙伸手抓住了井沿,因為過於用力,手腕擦得生疼。
下一秒鍾,凱瑟琳已經將我拉了起來。
我急忙往安全的地方跳了一步,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驚恐地看著那口井,嚇得腿都軟了。
“天呐,要不是我拉你,你就掉下去了,太不小心了。這井可深了,掉進去你就上不來了。”
凱瑟琳急得歎了口氣,輕蹙著眉頭走到我身前,拉起我的手,擔憂地說:“哎呀手都擦傷了,我去拿點擦傷藥給你塗一塗。”
她拉著我到了他們酒莊的醫療室,低頭細心地為我上消炎藥,我悄悄地看她,她正好側臉對著我。
“這藥有止痛的效果,現在好些了嗎?”她抬起眼睛看我,溫柔地問。
她的側臉,她的眼睛,使我想起了埃及金字塔下給我講鬼故事的那個女人。
可凱瑟琳自始自終都沒有提起那件事,我也便不確定是不是她了。
我抿嘴點點頭,“好多了,謝謝!”
紅藥水塗在傷口上,樣子好難看,我朝它吹氣,直到它幹了,再把袖子往下拉,好擋住。
“真是不好意思,作為主人卻沒有好好照顧好你,還好只是皮外傷,應該不影響明天的行程。”凱瑟琳將醫藥箱收拾好,放進架子上。
“明天的行程?”我不解地問。
“我已經跟凱風商量好了,明天我們一起進撒哈拉,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一起探險去。”她顯得很興奮,“我已經好久沒放自己假了,這次一定要好好玩幾天。”
“你們都商量好啦?”我有些不是滋味地說。
她攬住我的肩頭親切地笑道:“剛才聊著聊著就商量了,事先沒有先跟你說是我的疏忽,我跟你道歉,別生氣。”
被她這麽一說,我還真不好意思生氣了,搞得好像我有多小氣似的,我羞澀地撓了撓頭,“我、我沒生氣。”“我們本來就打算深進撒哈拉的,華龍跟婉良就在撒哈拉的某個部落裡呢!可惜我們聯絡不到他們,這次進去希望能找到他們。”
“什麽?婉良居然跟華龍在一起了?”聽到這件事,她很吃驚而且好笑,“哈哈,他們在一起肯定很好玩,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見到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