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洗著一邊繼續說:“那他住哪兒啊?是你找他玩,還是他找你玩啊?”
“他在院子裡玩,我們天天都能見得到啊!睿睿在院子裡就能看見他,哥哥的爸爸媽媽也是好人。”睿睿說話沒有什麽邏輯,我得使勁猜,才能猜得出來。
我將他的話細細地重新排列,然後仔細推敲,最後得到結論,“我明白了,難道他們住我們隔壁?是新搬來的鄰居嗎?”
睿睿這才猛點頭,“對對對,是領居,跟我們家一樣有好多好多錢,住大房子,想買什麽就買什麽。”
我大汗,“睿睿,誰跟你說我們家有好多好多錢的啊?想買什麽就買什麽呀?”
睿睿很肯定地說:“就是有好多錢,爸爸說的,想買什麽就買什麽。”
我無語地往後探頭,看浴室外面正在看雜志的賀凱風,“賀凱風,你怎麽能跟小孩說這種話?會教壞小孩的。”
賀凱風假裝沒聽見,拿起旁邊的隨身聽大耳塞,往頭上一戴,開始聽音樂,再拿起雜志打開。
我給睿睿擦乾水後,給他穿上可愛的海綿寶寶小睡衣,他開始在房子裡“噠噠噠”地亂跑,學著電視裡的海綿寶寶,叫著海綿寶寶的經典口頭語:“我準備好了,我準備好了……”
我清理好浴室後,爬上了床,坐到賀凱風身邊,問他,“在看什麽?”
他淡然地說:“在看美女,世界小姐選拔賽。”
我深深地看著他,陰陽怪氣地問,“有我好看嗎?”
他繼續盯著雜志看,如實回答,“好看太多!”
我一聲不吭地下了床,往睿睿的房間走去。
賀凱風無語地在我身後喊叫,“說個實話都不能說了啊?”
次日,袁警司主動聯系了我們,相約在藍羽帳篷會合。
藍羽一見到我跟賀凱風,便站了起不,興奮地對我們說:“我查出來了。之前我們一直在分析貸明山每塊地域的地質,與它是否跟死者手裡指甲縫裡的金粉附合,卻沒有檢驗金粉的出土年份。
我剛剛查出來了,那金粉起碼已經出土了三十多年,我得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家,尤其是袁警司。”
“我來了。”
藍羽的話才剛說完,袁警司就到了,身後跟著胡遼,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接著,我們圍桌而坐,開始聊目前的案情進展。
“來,每個人都來談談自己的看法,和已經發現的地方,拿出來拚一拚,也許能拚出個結果來。”袁警司說。
藍羽把他的研究結果又重新說了一遍。
袁警司聽完後,凝思想了想,說道:“根據藍羽對死者指甲縫裡金粉的年份鑒定結果來看,那一定有一塊或者不等的數量的金礦石已經出土了三十幾年。
柯教授是考古學家,三十多年前的貸明村的出土金礦石,怎麽會在他的手上?如果是他三十多年前撿到的,他為什麽去年才搬到貸明村?如果是他去年才從別人手中得到的,那個人又為什麽一直沒來貸明村或者說上交國家?這是我們現在所要偵破的。”
“袁大頭,你繞口令啊?聽得我頭都暈了。”胡遼無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