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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愛,容先生是愛妻控》第128章 她等不到他回來了。
  第128章 她等不到他回來了。

  冷風湧進來,她陡地打了一個寒顫,不知怎麽的,心裡堵得厲害,想要喊一聲他的名字,可他已經關上車門離開了。

  傅胭沒有等到他。

  那一夜,他沒有回來。

  清晨她睡醒,他依然沒有回來。

  黃昏的時候,她手機上收到他的簡訊:胭胭,我有急事,已經動身去卡特爾,你在家好好照顧自己。

  她下意識的撥打他的號碼,卻已經關機了。

  傅胭放下手機,走到窗前,外面的天色已經變成了濃鬱的玫瑰藍,她的心情也跟著這天色沉了下來,不知為何,宛若胸口裡墜著什麽,沉甸甸的一片。

  忽如一夜春風來,郾城的春,是在一個悄無聲息的夜裡緩緩降臨的。

  早晨睜開眼的時候,傅胭嗅到了陌生的花香,她推開窗子,眼簾裡撞入一片嫩綠和淺粉。

  不知何時,或許就是在人們酣夢的時候,或許是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過雲層的那一刻,春天,終究在人們的萬千期盼之中,姍然來了。

  她還記得,容承僅和她分別那一夜,多麽的春寒料峭,園子裡遒勁的枯枝上,仿佛永遠都不會綻出新綠,那刮在人身上猶如刀子一樣鋒利的寒風,似乎永遠都不知疲倦。

  可他走了多久,一周,還是十天?

  這裡的一切,已然大變樣。

  傅胭安安靜靜的上班,回家,偶爾和宋靜婉或者方晴出去吃飯逛街。

  容老爺子喊她回過容家幾次,她總能遇到容家三少和四少。

  容承安有了自己的畫室,最初生意寥寥,可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人去他那裡買畫,甚至,還有人想要跟著他學畫。

  傅胭只是在容承僅耳邊提了一次。

  可他卻記在了心上。

  容承琛一如既往的整日買醉,有一次傅胭在容家的花園裡遇上他,他正和人說話,傅胭一眼看去,花枝之後,只露出他一張俊魅側臉,她當時心跳突突,一陣的頭暈目眩,還以為是容承僅。

  可他回過身來,對她眯著眼放浪的一笑,她的心立刻沉下去,竟有失落和苦澀,緩慢的溢出。

  “弟妹來逛園子?”

  容承琛走到她面前,笑著說了一句。

  傅胭點點頭,並不想多和他說什麽,她這一會兒的心有點亂。

  預備離開的時候,容承琛從她身側走過去,春日柔軟的風送來他一句低低的話語:“七弟也真是的,去了卡特爾就一點音訊都沒了,真是讓人擔心。”

  傅胭心口裡咯噔一聲,回去的路上就開了手機搜那邊的消息。

  只有寥寥的幾條,看不出什麽端倪。

  她回去別墅的時候,正是黃昏,天邊一縷如血的殘陽,被微風扯成千縷萬縷,她下車,往房子裡走的時候,傭人一臉的欲言又止。

  傅胭走上台階,穿過玄關,落地的大玻璃窗子邊,一抹纖瘦的背影立在那裡,手裡捧著一盞香茗,微蹙了眉尖看著牆壁上掛著的一幅畫。

  傅胭怔了一下,旋即彎腰換了鞋子,手包放在玄關的架子上,她走進去,霧氣澄澄的眼瞳望著薛莞聞聲轉過來的那一張清麗的臉容,緩緩開了口:“薛小姐。”

  十天前。

  容承僅和容磊乘坐的直升機緩緩在一個小型軍方機場降落。

  和他地下交易了近六年的那支武裝力量的頭領,也是三年前彼此建立了初步的信任之後,方才以真面目和他見面。

  機場停了五六輛軍用的越野車,車外荷槍實彈站著幾排武裝齊備的軍人,而最前面,身材矮小結實一身迷彩軍裝的那個中年男子,就是容承僅今日一行要見的納賽爾將軍。

  納賽爾將軍領導的這一支遊擊軍是卡特爾最強大的一支反.政.府武裝,在中東地區亦是樹敵無數,容承僅與他地下交易這麽多年,他提供石油和美金,而容承僅給他提供的則是俄羅斯軍工廠生產的重型武器。

  這麽幾年下來,彼此也算合作默契,也因為如此,輕易不肯露面的納賽爾,方才會親自來機場迎接容承僅。

  雙方契闊之後,容承僅和容磊上了其中一臉防彈越野車,半小時後,車隊到達納賽爾的府邸。

  偌大的宅子外到處都是鐵絲網和幾人深的壕溝,持槍的士兵一天24小時不間斷的巡邏,空氣裡仿佛都彌漫著濃重的火藥味兒。

  豪華的宴會之後,納賽爾和容承僅去了他的私人書房。

  彼此之間的交易早已是心照不宣,甚至連條件都不用商談,就默契的直接簽了字。

  容家祖上曾做到國.民.黨內的高級上將,只因不是嫡系,沒能跟著一起去台灣,後來輾轉零散分布在國內國外,依托著手裡的散兵和積攢的錢財,漸漸在各行各業都成了氣候。

  容承僅一個祖伯,娶了俄羅斯知名軍火大亨的千金,也因此,他方才做得下這樁生意。

  容家在他之前,不是沒人想過這一茬,但風險實在太大,容家足夠有錢有勢,少爺公子們也就沒那個心勁兒,更何況,若是搭上自己這條命,豈不得不償失。

  只有他,劍走偏鋒,終是成了事,有人酸他撿了大便宜,可內裡凶險,只有他和身邊人知道。

  這幾年有驚無險,他卻從不敢大意,這一次依然如此。

  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神經都未曾放松。

  也因此,極遠處一聲細微的槍響,甚至連守衛都沒有驚動,容承僅卻立時從床上翻身坐起,握緊了一直放在枕下的手槍。

  片刻後,容磊也推門進來,他臉上神色促急,聲音裡也含了隱隱顫抖:“七少,我看到遠處有火光……”

  他話音剛落,轟然的巨響將夜色炸成一片支離破碎,兩人來不及再多說,疾步向外衝去,不知是什麽武器,殺傷力如此巨大,堅硬的樓板都被震的碎裂,走廊的路被堵死,容承僅和容磊一邊避著不停掉落的零碎水泥板,一邊慌不擇路的躲入了一個洗手間內。

  “七少……”

  炸裂聲依舊不間斷的在耳邊響起,容磊的一聲痛呼,卻將容承僅的視線拉了回來。

  “七少,您想辦法逃出去……別管我……”

  容磊伏在地上,大腿上汩汩往外淌著血,不知哪裡飛來的炸彈碎片,將他的皮肉貫穿,一個可怖的血洞深的能看到白森森的骨頭,容磊臉色煞白,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可容承僅已經飛快的判斷出,這一次襲擊,定然是納賽爾的仇家對頭所為。

  都說狡兔三窟,納賽爾自然也一樣,他的私人宅邸,每年都要變更數次,容承僅每一次來,都不一樣,只是這一次,不知是不是被身邊人出賣,竟然讓死敵找到了老巢。

  容承僅此刻顧不得其他,容磊的腿傷的很重,不能再這樣流血下去。

  他想也未想,直接把自己的襯衫撕開,一邊低頭包扎,一邊眉心緊皺說了一句:“我不可能把你丟下來,容磊,如果上天注定今日要死在這裡,那咱們兄弟就一起死。”

  容磊未料到他會這般說,因著四年前容遠慘死,他對他再好再掏心掏肺,他也隻認為他在做戲贖罪。

  可如今,這是生死關頭。

  容磊知道,納賽爾不會不管容承僅的安危,他沒有受傷,憑著他的身手,總能暫時保全自己,只要等到人來救他就行了。

  可如今他的腿成這樣,是一步都動彈不得了,容承僅會留下來陪他一起死?

  容磊不相信。

  可他卻真的沒有了走的意思。

  爆炸聲依舊此起彼伏,可卻仿似已經漸漸被壓製住。

  納賽爾到底兵多將廣,最初的慌亂之後,很快就能反撲,容承僅已然鎮定下來。

  “七少,您還是別管我了……”

  “你有力氣省著點,閉上你的嘴!”

  容承僅手上用力,將他的傷口扎緊,容磊疼的額上冷汗涔涔,幾乎暈死過去。

  正在這時,轟然又是一陣巨響,直震的人頭暈目眩,耳朵像是失聰了一樣,劇痛無比,容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正聽得容承僅一聲大喊:“小心……”

  轟然的重物倒塌聲響起,容磊眼睜睜的看著容承僅飛身撲過來,那一塊斷裂的水泥板,正砸在他的後背上,他被巨大的衝擊力砸的單膝跪在地上,卻仍是死命撐著,容磊看到他的嘴角有鮮紅的血淌出來,一滴一滴落下來,砸在他的臉上。

  他像是被人劈面搧了一耳光,忽然清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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