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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愛,容先生是愛妻控》第157章 他說,她不敢一個人睡,她會害怕…
  第157章 他說,她不敢一個人睡,她會害怕…(第二更加更完)

  傅胭在床上躺下來,臉上的光芒,一點一點的黯淡下來。

  他是真的,已經不再喜歡她了吧。

  其實,就算他還喜歡她,又有什麽用?

  他身邊的朋友都討厭她,他的家人也不喜歡她。

  更何況,他們的離婚手續,早就辦妥了。

  傅胭想到他派人送過來的那些東西,如今還躺在傅家的抽屜裡,她從來沒有打開看過一眼。

  一個人正在胡思亂想著,他洗完澡推門出來,傅胭看他一眼趕緊收回了目光。

  心臟突突突地竟然亂跳個不停。

  容承僅擦了擦頭髮,掀開被子在她身側躺下來。

  傅胭一轉身,鼻尖差點撞上他的臉,她下意識的往後一縮,他的手臂卻已經伸過來,直接攬住了她細細的腰。

  “別,不行……”

  她害怕的想要推開他,他卻攬的更緊:“放心,你身子不舒服,我不會碰你的。”

  傅胭聽得他這一句,心才微微放了下來,他閉上眼,“睡吧,我明天還有事。”

  他閉上眼,她在臥房裡淡淡的光芒中,看著他的臉。

  他是真的生的好看,尤其是一管鼻子,高挺筆直,宛若造物主最巧妙的神來一筆。

  傅胭忍不住伸出手去,指尖還未觸到他的臉,他忽然睜開眼來。

  那一雙眼,像是寒夜裡天際上唯一最亮的一顆星,亮的攝人。

  他望著她,卻不發一言,傅胭一時緊張無比,竟是忘記了呼吸。

  兩人就這般對視著,似乎足有三分鍾,他方才開了口:“還不困?”

  傅胭慌亂的閉了眼睛,他在靜極了的空氣裡,望著她睫毛顫抖的樣子,眸色一點一點的沉了下來。

  傅胭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再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不見了他的身影。

  她有些悵然若失,一個人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方才起床去洗漱。

  他一整天都沒有回來,傅胭下午在他的書房看了一會兒報紙,又上了會兒網。

  網絡上關於他的新聞很多,而他的新聞裡,漸漸有鹿晚歌的名字頻繁出現。

  她陪在容老太太身邊,溫婉得體的樣子。

  她被拍到駕車出入容家,傭人含笑相送的畫面。

  所有媒體都在猜測,這個忽然闖入眾人視線的女孩兒,是不是要成為新一任的容家七少奶奶。

  各種傳言漫天飛,那些言論,看的傅胭都有些瞠目結舌。

  她關掉了網頁,到底還是覺得心裡墜墜的難受。

  他六點鍾打電話回來,說要她出去吃飯。

  去的是一家川菜館,傅胭如今早已戒了辣,可他點了一桌子的菜,全都是紅通通的嚇人。

  傅胭幾乎不動筷子,只是喝了幾口湯。

  他看她:“不合胃口?”

  “我這段時間不能吃辣。”

  他微微皺皺眉,讓人把菜撤下去,又換了清淡的。

  傅胭吃了小半碗的米飯,他給她盛了魚湯,傅胭舀了湯,剛送到嘴邊,忽然胃裡就一陣翻湧,她丟下杓子,捂住嘴跑到洗手間去,吐的天昏地暗。

  他站在她的背後,端著一杯溫水,臉色冷靜的可怕:“你怎麽了?”

  傅胭撐著牆壁站起來,臉白的嚇人:“不知道,可能是魚的味道不對吧……”

  “你從前最喜歡吃魚。”

  傅胭愣了一下,他的目光卻緩緩落下來,最後定格在她的腰腹上:“你是不是……”

  “怎麽可能!”

  她急急打斷,說完卻立時後悔了。

  容承僅的目光冷的似雪:“傅胭,你怎麽知道我要說什麽?”

  傅胭一顆心像是墜入深淵中去,她眼前一陣暈眩,幾乎站立不住,可他已經轉身向外走。

  她下意識的追出去,他拿了外套就向包廂外面走,步子很快,根本沒有等她的意思。

  “容承僅……”

  他站定,回頭看她:“你想說什麽?”

  他的聲音實在太冷,冷的她渾身都在顫栗。

  她說不出話,她不知說什麽,她又該說什麽?

  他冷笑了一聲:“傅胭,真是夠了,我知道我一直都在異想天開,我們結婚這一年的時間裡,哪一次你會忘記用安全措施?你從來不想和我一輩子,更別提為我生孩子,是我一直想不明白,是我,太蠢!”

  他說完,拉開包廂的門就直接走出去,傅胭一個人站在空落落的包廂裡,雙膝漸漸一陣一陣的發軟,好一會兒,她才拿了包和外衣向外走。

  她以為他不會等她,可他的車子卻還在外面。

  傅胭遲疑了一下,走過去拉開車門,她坐上車,咬了咬嘴唇,輕輕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容承僅……”

  “對不起……”

  她垂了長長的睫毛,靜默之後,換來他一聲低低的輕笑:“沒什麽對不起的,你不用說這些。”

  他送了她回去。

  洗完澡出來,他站在露台上抽煙,傅胭叫他,他沒有應聲,揚了揚手裡的煙。

  傅胭沒有再說話,轉身回了臥室。

  他很久才折轉回來,在她身邊躺了下來,卻沒有像昨夜那樣抱住她。

  傅胭很想靠過去一點,可不知怎麽的,所有的勇氣全都消弭的乾乾淨淨了。

  他的呼吸聲很平穩,傅胭保持著一個姿勢躺著,漸漸覺得身子都麻木了。

  她不知自己什麽時候睡著的,或許是一直看著他的背影,看到眼睛都疼了,倦意才席卷而來。

  半夢半醒之間,他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傅胭睜開眼,看他接了電話之後就起床穿衣。

  她訝異,半坐起身子:“你去哪?”

  他一言不發的扣著襯衫衣扣,暗夜裡,她看到他冷硬的側臉,沒有一丁點的溫度。

  “晚歌不舒服,我去醫院。”

  傅胭像是被人重重砸了一拳,眼前一陣一陣的黑,她嗓子裡澀的難受,好半天,才勉強發出聲音:“不去,好不好?容承僅,今晚陪陪我……好不好?”

  他扣著扣子的手,連絲毫的停頓都沒有,眉眼冷靜的讓人絕望:“她膽子小,向來晚上不敢一個人睡。”

  傅胭隻覺得身體裡最後的力氣被抽的乾乾淨淨,她閉上眼,軟軟靠在枕上,好一會兒,嗓子裡才擠出一個沙啞的字眼:“好。”

  他拿了外套,拉開臥室的門,卻又站住了。

  昏暗的光線裡,他回過身去看著她,目光深的似要奪走她的魂魄,他開口,聲音沉靜的深入她的肺腑之中,快要把她的淚逼出。

  “傅胭,你有沒有話要和我說。”

  她看著他,眸光一點點的恢復平靜,她對他淡淡一笑,閉了眼睛,仿似無聲一般,呢喃了一句:“我困了。”

  他忽而就笑了,輕輕點點頭:“我明白了。”

  他大步走出去,關上門,她聽著他下樓的聲音,聽著他發動車子的聲音,聽著車子遠去的聲音,他在凌晨的深夜裡,從她的身邊離開,去另外一個女人的身邊。

  她想,她是真的失去他了。

  她睜著眼,瞳仁裡是空洞的孤寂和深入肢體每一寸的劇痛。

  恍恍惚惚之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去年那個夏天。

  他站在她的面前,對她伸出手來,他說:傅胭,把你的手給我。

  他握著她的手,她跟著他向前走,穿過綠樹成蔭,穿過夏日郎朗日光,穿過枝頭的清風,穿過她青春裡最痛的一場夢。

  她看著他筆挺的背影,寬厚的肩膀,他煙灰色襯衫上幾乎不起眼的一道褶皺,風把陽光吹的散開來,碎金子一樣落了滿地,她忽然覺得那樣安心。

  最無助的時候,是他站在她身邊,給她溫暖和依靠,是他說:傅胭,別害怕,我會在你身邊。

  可她終究還是把他弄丟了。

  傅胭的眼淚奪眶而出,她像是瘋了,掀開被子跳下床,赤著腳就向外跑去,她一路跑到樓下,跑到外面的園子裡去,她只看到他的車子開出大門留下了漸漸不再清晰的光芒。

  她怔怔的立在原地,夜風把眼淚吹的冷卻,乾涸,她知道,她的心,再也不會回來了。

  他在凌晨的深夜,帶著溫暖的笑和滿腔的憐惜走向另外一個女人,他再也不會如從前那樣,把所有的目光和疼愛都給傅胭了。

  容承僅漫無邊際的開著車,速度漸漸飆到最快,所有的車窗都打開來,風像是刀子一樣切割著他的皮膚,他的眼眶裡有濕潤的淚意,漸漸不受控制。

  從七歲開始,他再沒有掉過眼淚。

  他曾經也自信,沒有任何人和任何事,可以讓他落淚。

  眼眶漸漸漲到通紅,車子宛若離弦的箭,漸漸失去控制。

  砰然一聲巨響,安全氣囊彈出的巨大衝擊力,要他的五髒六腑震的生疼,嗓子裡有淡淡的血腥味兒湧出,容承僅握著方向盤,玻璃窗碎裂如蛛網,他漸漸感覺到身體每一處都疼的厲害。

  掌心裡滿是血,手背被碎裂的玻璃碴子劃的滿是血痕。

  他坐在報廢的車子裡,一動不動,就這樣死去了,也好過一生的歲月都在受凌遲之刑。

  傅胭沒有再見到容承僅。

  只是新聞裡,電視上,鹿晚歌與他的緋聞越傳越烈。

  傅胭看過一個采訪鹿晚歌的視頻,記者詢問她的時候,她一臉嬌羞的說了:謝謝。

  沒有承認,可也沒有否認。

  她關掉電視,平靜的吞下三顆藥丸。

  別墅裡安靜極了,她微笑對管家說:“我想回去傅家一趟。”

  管家小心翼翼道:“容先生若是允許,我這就給您準備車子……”

  “麻煩你幫我打電話詢問一下好嗎?”

  管家惴惴的答應了,少頃,他打完電話回來:“容先生吩咐了讓司機送您回去,並說,您可以在傅家小住一晚。”

  傅胭點頭:“那我上樓拿點東西。”

  回到傅家的時候,已近黃昏,偌大的宅子裡,靜的仿佛是一棟廢宅。

  傅胭站在大門口,看著淡淡夜色裡,連草木都沒了生機的樣子,更是覺得心酸難受。

  她強打了精神,心裡想著,明日裡要找人好生把房子整理一番,這些花草也要打理……

  她一路向裡走,一路想著心事,待走到下樓下,都沒察覺到那廊簷下,安靜站著一個身材異樣高大的男人。

  “傅……胭?”

  徐晉回入鬢長眉微微一揚,他漆黑的衣衫,幾乎要被夜色吞沒,傅胭陡地一驚,整個人嚇的激靈了一下,一抬頭看到一個陌生男人站在她面前,不由得連著後退了幾步:“你是誰,你怎麽進來這裡的?你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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