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凜非常想和顧子夜發生進一步的關系。
容凜非常想讓顧子夜和他也進一步關系。
但是他做不到,他的身體做不到。
容凜敢保證,自己的心是乾淨的,從來沒有沾染什麽汙穢的男人,他的心,從頭到尾,隻忠於顧子夜一個人。
所以他很驕傲。
但是——
他為什麽不行。
為什麽。
他思考了很久,最後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怪他的父親,已經死了很久的先皇。
如果不是他,他怎麽會這麽淒慘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對,還是怪他。
但是容凜又覺得,這種缺陷並不是不可治愈的,他覺得,只要找對了方法,有些事情是遲早的。
比如說,磕點春藥就是極好的。
他把春藥夾在了顧子夜前幾天做的小包子裡面,因為他怕春藥味道太差,所以咽不下去!
那天晚上,顧子夜摘菜回來的時候,發現屋子裡,有一股呻吟聲,在竄來竄去。
……
是誰。
到底是誰。
走近去一看,顧子夜愣住了。
是容凜,竟然是容凜?
容凜不是不能對女人做什麽嗎,現在這個樣子,是傳說中的發春嗎?
他做了什麽!?
他想做什麽?!
看見顧子夜的那一瞬間,容凜無比的激動,但是隨後他發現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他!立不起來!
立不起來!
居然立不起來!
立不起來!
衝天的悔意衝上心頭之後,容凜的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悲傷當中,完了。
折騰了兩個時辰,容凜的身上越來越燙,甚至已經陷入了短暫的昏迷當中。
但是——
但是!顧子夜沒有找到辦法。
他看上去很難受,一副要死了的樣子,顧子夜思考了一下,覺得……
這人不會是要放去小倌館才能的得救吧。
顧子夜看了容凜痕很久,甚至決策了一個小時,最後只能選擇了那個方法。
她抱住容凜的時候,下面的人忽然恢復了一瞬間的神智。
“枕頭!”
這是容凜還清醒的時候,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顧子夜垂眸,“小倌館,沒事的,你會沒事的。”
他聽到這話以後,拉緊了床上的床柱,然後拚命的用力的掙扎,枕頭底下,這才出來了一個小瓶子。
清脆的聲音響起,容凜的目光死死的釘在了瓶子上面。
……
後來。
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容凜被顧子夜狠狠的教訓了一頓,然後甩進了他該去的地方。
後來。
容凜接受了自己不能立起來這件事情,他開始真正把自己當成一個不舉起的人。
雖然不能和顧子夜更進一步,但是除了那一步,該做的事情,都差不多了。
有些事情啊,不能勉強的。
你也勉強不來。
容凜最後把這件事情記得很牢固。
顧子夜心裡,可能很愛他,可能不愛他。
如果愛,怎麽會舍得自己喜歡的人,被別人染指。
如果愛,怎麽舍得自己喜歡的人,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死了。
所以啊,他也分不清了。
不過,他愛啊。
這麽久了,他真的發現,他愛顧子夜。
一如之前。
愛,很愛,非常愛,摯愛,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