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考試，幾乎每一場都是這樣的。

  齊換會默默準備好一切，而且會早來，站好位置，旁邊的人都很羨慕顧母能有一個這樣的‘兒子’。

  在一群人豔羨的目光當中，顧母有點不是滋味，這可不是兒子！是閨女兒的早戀對象啊！！

  “小換啊，你老實說，你對子夜有幾分？”

  “很多。”他蹲下，“我出身不好，很早就明白了現實，我很喜歡子夜，是希望自己能給她前途的喜歡。”

  聽者動容，說者泣。

  顧母沉默了一會兒，“那你這麽喜歡，怎麽高二那年……”就這麽墮落了呢。

  齊換知道，顧母會問這個，他歎了一口氣，“阿姨，我有自己的理由，如果以後有機會，我會解釋的。”

  “您盡管放心，在我沒有能力之前，我會照顧子夜，但是我會跟她保持距離，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也不會做什麽出格的事情的。”

  “你們年輕人的事情啊，阿姨也管不住。”

  說是這麽說，回去之後顧母還是準備教育教育顧子夜，這麽小，就跟齊換暗度陳倉了。

  還把人叫來家裡吃飯了！

  以前以為是可憐，現在！嗯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三天的考試，每天，顧子夜都很淡定，後來出答案估分的時候，顧子夜的分數也很驚人。

  她根據自己的成績報考了qh，學校老師都對她抱以厚望。

  而齊換，根本就是查無此人。

  六月末期，今天是一個緊張的日子，甚至比高考當時更讓人緊張。

  查成績，家長的電話幾乎打破了教育部那邊。

  顧子夜知道自己成績，是老師打電話過來通知的，妥妥的文科狀元，不是市的，是省的。

  qh錄取函已經過來了，而且還邀請了她提前一段時間去那邊參觀。

  ……

  “你是我們的驕傲。”

  “你是老師的驕傲。”班主任看著顧子夜，“你真的很優秀。”

  優秀的讓人完全嫉妒不起來，“老師誇獎了。”

  “這可不是誇獎。”班主任站起來，拍了拍顧子夜的頭，“毫不猶豫的說，你是老師教過的最出色的學生。”

  和老師在辦公室寒暄了很久，她去了班上。

  今天齊換沒有來，考試都沒參加，查分數，徒增笑料罷了。

  看著來來往往，或喜或悲的人，顧子夜也覺得心煩，就迅速的回了家。

  她約了齊換出來。

  路邊，少年騎著自行車，面容帥氣，看上去特別興奮，“子夜！”

  “嗯，你來了。”她站起來，“等你有一段時間了。”

  很快坐上專屬後座，齊換笑著，“你是狀元。”

  “我早說過，我不會撕書的，我的書留下來都是財富。”

  前面的人低低的笑了起來，“是啊，我的子夜最厲害了。”

  這樣溫柔纏綿的話讓顧子夜猛地一下心跳就漏了一拍，“你的？”

  “未來是。”

  兩個人在公園裡面散步，齊換忽然轉頭，“能讓我看看qh的錄取通知書嗎？”

  “可以。”

  她從包裡把古樸的通知書拿出來，“你以後也會有。”

  他修長的手指從logo上劃過，眼神閃過一絲暗色，“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