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在操場上，顧子夜打了個哈欠，“葉老師，你到底是做什麽的啊？”

  “子儼說什麽，就是什麽啊。”

  葉敘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笑意，“子儼是不會騙你的。“

  顧子夜當然知道顧子儼是不會騙人的，但是……這不是情況不具體嗎，她更想知道某些具體情況是什麽樣的。

  不過看葉敘這個笑容，就知道想要從他嘴巴裡面撬點什麽信息出來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哥哥說，你出身殺手世家……”

  “可以這麽說吧。”葉敘點點頭，“我和子儼也是不打不相識。”

  顧子夜瞬間腦補了一下顧子儼和葉敘兩個人之間愉快的纏鬥，然後兩個人躺在一起，然後開始了某些不可名狀的事情咳咳……

  她有些臉紅。

  這抹紅色在她白皙的臉上尤為顯眼。

  “你看什麽？”

  顧子夜發現葉敘一直盯著她看，葉敘嘖嘖了兩聲，“沒什麽。”

  “……”

  這像是沒什麽的樣子嗎。

  顧子夜撇嘴，“難道你看出了我什麽優點？”

  “優點？”葉敘發現老顧家的人都有點特色，那就是都很自大啊。

  想起什麽，葉敘嗯了一聲，“其實也不算是什麽優點，只是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什麽？”

  “我發現你很白。”

  顧子夜嗯哼了一聲，原主的確白，像是青花瓷的那種白，白的透亮，讓人總感覺有水波在裡面流動。

  但是葉敘的下一句話，就讓顧子夜直接蒙了。

  “因為你胖，肉把皮都撐開了，才這麽白啊。”

  說完他狀似不經意的抬起了自己的手，嘖嘖了兩聲，“我的手就不白。”

  顧子夜：……

  就在顧子夜想撲上去打死葉敘的時候，前面的動靜讓她伸長了脖子。

  “校園暴力？”

  “看上去是。”葉敘滿面春風，卻絲毫沒有想要多管閑事兒的樣子。

  顧子夜也不是聖母，就在兩個人要繞路的時候，顧子夜忽然聽到了人群裡憤怒的一句，不許你們說她。

  她眉角一跳。

  這不是趙子龍的聲音嗎。

  趙子龍，群架，怎麽感覺兩個詞語一點都搭不上邊呢，顧子夜轉頭過去：“葉老師我有點私事兒。”

  ……

  她高估趙子龍了。

  這不是群架，這只是一群人打一個，然後中間那個挨打的傻大個不停的在嚎叫而已。

  “住手。”

  那些人是誰，學校旁邊的二流子。

  顧子夜這次過來跟傳言中鼻孔朝天馬路一邊的形象有點出入，也沒人認出她。

  “死胖子，這是我們的事兒，你別插手！”其中一個黃毛走過去，就想推顧子夜一把。

  她仗著噸位大，站得穩，還哼了一聲。

  趙子龍看見顧子夜，馬上眼淚汪汪的的站了起來。

  他臉上已經掛了彩，顧子夜翻了個白眼。

  雖然這位小哥有點煩，但是還是很純良的，眼前的人明顯就是沒安好心，葉敘忽然遞給了顧子夜一根類似擀麵杖的東西。

  “子夜，這是第一課。”

  “作為我的徒弟，要拿得起，殺的滅，打的下，扛得住。”

  “……”要求還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