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夜忽然感覺自己有點腦充血，“慧極必傷？無知也是福氣？”

  “……”

  “你——”

  “好了，開玩笑而已。”曲流殤輕輕的合上門，“這麽做，是為了保護你，你也看到了，太子丹的態度問題，而且跟你在一起，是我吃虧了。”

  顧子夜：九臉茫然。

  “好了，知道你不懂，你只要記住一件事情，進了這裡，你和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昨夜的事情，還會再次發生。”

  這是顧子夜第一次見到能把xxoo說的這麽冠冕堂皇且有理由的，不，他看上去還很自然，一點不覺得自己有什麽錯。

  顧子夜笑了，不會只有一次。

  “我明白了。”

  “孺子可教……”曲流殤覺得顧子夜還是很有教育意義的，誰知道她馬上加了兩句話。

  “就當在南書房嫖了一個小倌而已。”她打了個哈欠，“既然是合作，那我下去了。”

  在自己的房間裡，顧子夜仰頭望天，這事兒怎麽越來越麻煩了呢。

  太子丹真是個jian人，搞這麽多事情出來。

  原本是想平靜安寧的靠著殺手這個身份一步一步逼近的。

  她覺得兩個人之間可能需要冷靜冷靜。

  這麽一冷靜，就是半個月過去了，太子丹每天都來，曲流殤每天都在看書，她只是偶爾出現跟曲流殤秀恩愛。

  兩個人之間有著難得的平靜，忽然有一天——

  太子丹看著曲流殤，“流殤，今天母后要來，我還是把顧女官帶走比好好吧。”

  “也是。”曲流殤放下酒杯，“那太子就先把人帶走吧。”

  “哈哈哈，你就不怕我對顧女官做出點什麽事情來麽？”

  “太子應該會維護一下我們合作的情誼的。”曲流殤長發垂落，絲毫不見懼色。

  顧子夜不言不語，太子丹也笑了。

  路上，太子丹看著顧子夜，“在南書房夜夜笙歌，顧女官看上去還是這麽精神，不愧是我唐門出來的殺手。”

  “？”

  夜夜笙歌？顧子夜想不對啊，這半個月她都沒有笙歌過好不好，“太子——”

  “別問我怎麽知道的。”太子丹抬眸，“你是我的人，服從我是你唯一的活路。”

  “……”誰想問你怎麽知道的了，只是——

  她和曲流殤沒有發生任何關系，太子丹這麽篤定，肯定是派人聽牆角了，那麽！

  倆可能。

  一個是曲流殤又找了一個女人。

  另一個就是他分飾兩角，一邊喘氣一邊叫。

  好像前一個比較有可能，要不讓她想象曲流殤自攻自受的樣子，有點受不了。

  從南書房回來之後，顧子夜就一直被關在房間了。

  她想起來了，今天曲流殤要面見太后。

  太后，那個一直在傳說中的，對曲流殤非常仰慕，言聽計從的女人，太子丹要支開她！難不成是要曲流殤和太后發展py交易，然後達到什麽目的嗎。

  下午的時候，整個宮廷都安靜了下來，空中傳來了很悠長的古琴聲。

  聲聲入耳的鳳求凰。

  顧子夜打開門，周圍有小丫頭一輪紛紛。

  聽說，鳳求凰是太后彈的，她最愛的就是給南書房的狀元郎彈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