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可算是回來了,可真是讓奴婢擔心死了,生怕您有個好歹,”有個嬌豔的聲音傳來,肯定就是個想要上位的丫頭。
嚴杓在外面喝了些花酒,腳步有些踉蹌,迷蒙著眼睛,便看到這丫頭倒是個嬌俏的模樣,順勢就將她帶入了懷裡:“這麽擔心我?看來我給你的疼愛太少了。”
“少爺~”那丫鬟嬌嗔一聲,扶住了嚴杓,說是扶著,其實就是往他懷裡鑽。
屋內,花茶的臉色瞬間就白了,小姐今兒難得關心起嚴杓來,結果一下子就是面對這種局面,恐怕是要發脾氣的了。
花茶連忙道:“小姐,您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咱們歇息吧。”
沈嬈面色卻沒有絲毫的起伏,反而冷哼一聲:“去他屋裡。”
“可,可少爺現在······”花茶磕磕巴巴的道,現在可能在跟那丫鬟親熱呢!小姐今兒是怎麽了?
沈嬈冷笑一聲:“我還能比不過那個丫頭?”
花茶頓時怔住,小姐的意思,是要爭寵?!
房門突然被推開,嚴杓把那丫鬟扒的都只剩下肚兜兒了,突然傳來的動靜把他都嚇了一跳,氣惱的吼了一聲:“誰那麽大膽子?!”
抬眼卻見竟然是沈嬈,頓時都愣在這裡。
一來,是沈嬈向來不屑於自己,幾乎見到他一次都得用惡心的眼神,這種時候,她應該更惡心的避開才是,二來,不知是嚴杓今日喝多了的緣故,還是屋內的燈光太迷蒙了,今日的沈嬈,似乎格外的美。
那小丫鬟裝出受驚的樣子往嚴杓的懷裡躲:“少爺。”
沈嬈衝著花茶使了個眼色,花茶立馬明白了,衝上去一把抓住那小丫鬟便從嚴杓的床上給扯了下來,那丫鬟“啊”的一聲尖叫了出來,花茶劈手一個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小蹄子,還敢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
隨即便扯著她的頭髮給拖出去,那小丫鬟拚命的哭嚎著掙扎,還喊著少爺。
眼看著都要被拖出去了,嚴杓這才回過神來,瞪著沈嬈道:“你幹什麽?!難不成你以為憑你還想管我睡哪個女人?”
沈嬈卻不說話,看著嚴杓的眼神多了一抹勾人的魅惑,嚴杓似乎覺得渾身都酥了,沈嬈很美,比他睡的那些青樓女子小丫鬟都美,這樣一個美人,對自己用這般誘惑的眼神,嚴杓怎麽能受得住?嚴杓狠狠咽了咽口水,似乎覺得一肚子的火氣都跟著消散了。
房門“嘭”的一聲被帶上,那小丫鬟沒有得到嚴杓的任何回應,便已經被拖出去,不知命運。
房間裡只剩下沈嬈和嚴杓,沈嬈緩緩的踱著步子,一步步走到嚴杓的跟前,抬手便解開了自己上身的衣衫,上身的衣襟半敞開,裡面紅色的肚兜兒顯露出現,嚴杓眼珠子都似乎要瞪出來,呼吸都跟著加速了。
沈嬈一把將他推到床上,嚴杓渾身酥軟無力的坐在了床上,眼睛卻還是色眯眯的盯著沈嬈肚兜兒下微微顯露出來的那豐盈的胸脯,沈嬈眼底劃過一抹傲氣,只要是她真心想要勾引的男人,哪個不會上手?
“你今兒怎麽······”嚴杓正要說話,便見沈嬈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跨坐到了他的腿上,妖媚的勾了勾唇:“你毀我清白的時候,特意將我擺成這個姿勢,看來你很喜歡?我比她們好看嗎?”
嚴杓腦門兒都要充血了,青樓的花魁都沒這麽能撩撥人的!
嚴杓原本肚子裡裝著的一堆疑問,在此時盡數煙消雲散,他已經沒有心情去想這些了!直接就堵住了沈嬈的嬌唇,迫切的索求,手上也不閑著,扯開了她的衣襟,都沒功夫去解開她的肚兜兒,沈嬈也十分配合,給嚴杓脫了衣裳,扭動著自己的身子,讓嚴杓享用的更盡興些,嚴杓頭腦都是一陣空白,翻身就將沈嬈給壓在了身上。
雲雨過後,嚴杓還十分享受的撫弄著沈嬈赤裸的身軀,這曼妙的身形,簡直不是那些女人能比的,青樓花魁都沒這個夠味兒。
“今兒才想起要要勾引我了,怎麽?認命的知道這輩子你的出路都只能在我身上了吧,”嚴杓說著這話,語氣裡帶著得意和嗤笑。
沈嬈垂下眸子,掩住了眼底的冰冷,撐起身子,嘴角揚起一個虛假的笑容:“是啊,今日才總算明白了,所以晚了嗎?”
嚴杓打量著她美麗的面容,哈哈大笑一聲:“不晚!不晚!當然不晚!”
這麽多年,沒睡過這麽好的一個絕色,長的絕色不說,床上功夫也是不一般啊,他早就知道出嫁前女孩兒一般會被教育房事,卻沒想到,沈嬈真心討好起他來,能有這般妖嬈,果真不負這個名字。
嚴杓看著沈嬈的眼神都色眯眯的,原本就賊眉鼠眼的臉,更顯的猥瑣了:“早這麽乖多好,嘖嘖,這麽好的絕色,外面那些庸脂俗粉哪裡能跟你比?”
丞相夫人當初教育沈嬈的第一句話就是,男人的話不可信,男人在床上的話更不可信。
沈嬈眸中快速的閃過一抹嘲諷,卻還是勾唇道:“你喜歡?”
“喜歡!當然喜歡,簡直蝕骨銷魂!”嚴杓說著,還捏了一下她的胸脯。
沈嬈輕哼一聲,做出享受的樣子,撫上了他赤裸的胸膛,輕聲問:“這幾****都會在家陪我嗎?”
“當然!”嚴杓巴不得!可隨即,又想到什麽事兒似的,蹙了蹙眉:“恐怕還是得出去幾日。”
沈嬈“哼”的一聲轉過身去:“看來我還是比不得外面的那些下賤貨好。”
嚴杓連忙哄著:“這可真不是我不想陪著你,是陛下馬上要狩獵了,我得跟出去幾日。”
沈嬈依然沒有好臉色:“那我就不能去嗎?”
嚴杓色眯眯的道:“怎麽?今兒嘗了味道,就知道舍不得我了?”他何嘗又舍得?難得嘗了一個絕色,他巴不得一輩子不下床!
沈嬈嬌嗔一聲:“那你到底要不要帶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