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是帶了保鏢了麽?怎麽還被打的這麽慘?”丁啟龍詫異的問道。
李政攤攤手,失望的道:“舅舅你就別提了,那四個保鏢根本就是廢物,在那小子手上每一個都走不了一招就全都被放倒了。現在那四個保鏢不是斷手就是斷腿,傷勢最重的一個,都殘廢了呢。哦,對了那四個保鏢的傷勢鑒定我也一並拿來了。到時候舅舅你給那小子來個大的,讓他牢底坐穿。”
“是麽?還是一個練武的高手麽?那為什麽你的傷這麽輕?”丁啟龍不解的道。
“要不是那婊子攔著他女並頭,我可能都要被那鱉孫打死了,舅舅你這是是麽意思?是不是害怕我被人打不死啊?”李政不爽的問道。
丁啟龍沉吟片刻,“你滾吧,以後除了警察局和我家裡,不要在任何地放見我。這件事情我會幫你的,你等著就行。還有,最近風聲比較緊,你最好給我老實呆家裡養養傷,千萬不要給我出去惹禍去。”
“好叻,舅舅您先忙著,我先走了!”李政露出猥瑣的笑容,看了眼丁啟龍和那豔麗女子。
“滾!”丁啟龍脫下拖鞋就扔了過去。
直聽到李政車子走遠了,丁啟龍才打開李政帶來的資料袋,他看都沒看那幾張傷殘鑒定表,拿出豐海食府的的監控錄像看了起來。
當時葉晨著急,一時疏忽,衝進去就救人了,卻沒有想到落下了這麽大的把柄。
“咦?”
丁啟龍有著多年的行偵經驗,他看了一遍,就看出其中的端倪來了。打他外甥的那個男人,自出了包間之後,就神秘的失蹤了。
豐海食府的監控不可能全無死角,沒有拍到葉晨變臉易容的片段也是正常的。
“哼,哪裡來的小子,竟然敢下次重手,辱我外甥太甚,真當我丁啟龍的臉是那麽好打的麽?”
丁啟龍聽著視頻中葉晨罵李政那難聽的話,臉色越發的難看了,最後他氣憤的將手中的遙控器扔了出去。遙控器砸到電視上,摔得四分五裂。
回說葉晨,從田之柔那裡出來,就讓白明堂驅車把他送到了影視城。
勸退了兩撥騷擾蘇雪兒的蒼蠅之後,葉晨百無聊賴,舒服的躺在躺椅上,一邊喝著飲料一邊拿起田之柔給他的資料讀了起來。
田之柔說的對,現代醫學有現代醫學的長處,相互借鑒,多多了解對他自己的醫術的提升也大有好處。
劇組的工作人員早已經習慣了這個身份是個謎,能夠使得著名導演劉導演對齊言聽計從,又囂張無比,掃了不少公子哥面子的馬臉保鏢了。
有這個保鏢在,每天都能夠看到一些自視甚高的公子哥們吃癟,到也不失為一場百看不厭的戲碼。
“喲,那馬臉你的小日子過得不錯嗎?你在看什麽呢?”乘著休息,李菲兒湊了上來。
葉晨放下手中的書,將嘴裡叼著的吸管吐出來,“哦,我看的是《現代醫學該輪》我在學習呢,沒什麽事情別來打擾我。”
“你……算了,看在昨天晚上你救了本小姐的份兒上,本小姐不與你計較。”李菲兒扔過去一罐紅牛,扭捏道:“謝謝你!”
葉晨接過,詫異道:“怎麽你這麽快就想開了?還有,你要謝,也不能拿罐紅牛來糊弄我吧?怎麽這也得來瓶茅台什麽的吧?白酒可比這玩意兒好多了。”
“喝吧你!別不知足了!我想過來,為李政那種人渣生氣簡直就是愚蠢,那種人渣根本不值得我去留戀半點。”李菲兒瞪了葉晨一眼。
就在這時候,警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漸漸的吸引了劇組工作人員的注意。只見兩輛警車在不遠處停下,車上下來倆大蓋帽,拿著搜捕令徑直朝著葉晨走來。
擦,警察怎麽來了?難道是昨天晚上?壞了,我忘了弄掉攝像了。
葉晨臉色一沉,翻身起來準備跟大蓋帽走,不過他似乎忘了現在他頂著的是馬臉漢子的臉,根本不是昨天晚上打人時的樣貌。
“你就是李菲兒是嗎?因為你涉嫌故意傷人,現依法將你進行逮捕拘留。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那大蓋帽冷著臉,像是別人欠他錢不還一樣。亮了亮搜捕令,就掏出手銬去抓李菲兒了。
“這,怎麽?”李菲兒愣了,這會才醒悟過來,卻已經驚嚇的聲音都發抖了,話都說不了利索了,“警察同志,你們誤會了吧?我怎麽可能故意傷人呢?我,我……”
她向葉晨投去求救的目光,卻突然想起了昨天夜裡葉晨打李政的事情。當時她的確也在場,而葉晨卻是換了臉,李振要是去告的話,警察不抓她還抓誰?
因為葉晨的身份是偽裝的,根本查不到那人。
她並不是怨葉晨,而是想不到那李政竟然如此的狠心,如此的不念舊情,玩弄了她的感情之後,還將她告上法庭。
“等等!”葉晨橫眉,上前一步拉住李菲兒,“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她一個弱女子你們告她故意傷?請問,她傷害的是誰?”
“滾開,閑雜人等再敢囉嗦,我告你妨礙公務罪,一並抓了銬起來帶走。”那大蓋帽不耐煩的威脅道。
蘇雪兒離得比較遠,此刻和劉導演一起氣喘籲籲的跑了上倆,她拉住李菲兒的手,“葉晨這怎麽回事?還有警察同志,菲兒怎麽可能故意傷害別人?你們一定是搞錯了吧?”
劉導演也上前隨聲附和,他可不敢得罪葉晨,不能在這會兒不說話,至少要做做樣子。
“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再敢阻攔,一律以妨礙公務罪論處。”大蓋帽怒吼,蠻橫的要給李菲兒上拷。
可是他怎麽能掙脫葉晨,葉晨提雞子一樣的將那大蓋帽提了過來,“警察同志,敢問是誰告的李菲兒。你們抓人,總要告訴我們點什麽吧?不能無緣無故就抓人啊。”
“松手,我命令你松手!”大蓋帽惱羞成怒,他感到受了莫大的侮辱,瞪著眼睛吼道:“小子你再不松手,一並將你銬了帶走。”
“葉晨……”蘇雪兒焦急的喊道。
“葉晨你松開手吧,我跟他走,謝謝你,我不想連累你。”李菲兒神情一暗,掙脫蘇雪兒的手,慢慢的伸出纖細柔弱的雙手,示意另一名警察給她戴上手銬。
“菲兒——”蘇雪兒都快急哭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姐妹會吃官司,此刻更是慌了手腳。
“嘿!”
被葉晨抓著的那名大蓋帽瞪了葉晨一眼,冷笑著沉聲道:“松手!”
眾人一片嘩然,竊竊私語起來,說什麽的都有。
“李菲兒犯了什麽事兒,你知道麽?”
“誰知道呢?平日裡看她人不錯啊?怎麽會犯罪?”
“這你就不知道了,人心隔肚皮啊。哎,你說蘇雪兒的那個馬臉保鏢,跟李菲兒是什麽關系,為什麽會這麽幫著她,竟然敢跟警察叫板。”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李菲兒的男朋友聽說是一個警察局長的外甥,叫什麽來著,反正不是這個馬臉保鏢的,”
“那會不會是,李菲兒跟這個馬臉保鏢好了。他男友不忿,所以……”
葉晨聽後,氣不打一處來,回頭狠狠的掃了眾人一眼,工作人員頓時不敢再說話了。他松開那警察的手,喊道:“白明堂,送雪兒回公寓。你敢說半個不字,老子打死你!”
“葉晨,你。”蘇雪兒似有所感,眼神複雜的喊道。
葉晨點點頭,示意沒問題,然後走上兩步,拉住那之前被他拉住的警察,衝著其臉就是狠狠的一拳。
然後,他笑著伸出雙手,“你們把我了抓走吧!現在我襲警了。”
他倒是想承認人是他打的,但是有不能暴露自己改變樣貌的本事,因此只有出此下策了。
還別說,打了拿趾高氣揚,官架子十足的大蓋帽,還真是特麽的十分痛快呢。
“呸!”那被打的警察吐了一口血,紅著眼睛就要撲上來打葉晨,卻被同伴生生的攔住了。另一名警察詫異的看著葉晨,給他把手銬給戴上。
“葉晨,你這個傻瓜。你為什麽要這樣做?”李菲兒看著葉晨,突然感到十分的傷心,也十分的感動,好像有什麽觸動了她柔弱的心。
“沒事兒,不用怕一切有我呢!我保證你會沒事的。”葉晨笑笑,為李菲兒擦掉了眼角的淚水,然後他衝蘇雪兒喊道:“雪兒,不要擔心我,你去找之柔吧,我和菲兒去去就來。”
那被打的警察眼角的肌肉狂抖,躲過一副手銬,便惡狠狠的撲上來反手將葉晨扣了起來,“去去就來?你以為警察局是你家開的不成?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襲警,有你受罪的時候呢!你既然想坐牢,我成全你就是了,快走!”
葉晨回過頭狠狠的瞪了那警察一眼,那警察渾身一抖,如遭電擊,呆呆的後退三步,跌坐在地上。屁股一疼在反應過來,頓時滿臉的羞怒。
“嘿嘿……”葉晨狂笑兩聲,不等警察來,護在李菲兒身邊徑直往警車去了。
路過白明堂時,葉晨冷著臉,讓白明堂渾身一抖,“白明堂,你不要高心的太早。你若是不聽我話,以後有你受的。”
“哇,我怎發現這個保鏢這會兒這麽的帥呢?要是有人甘願為我襲警,我會感動死的,一定會嫁給他的。”
“花癡啊你!不過,這李菲兒真是命好,現在這樣有情有義的男人還真不多了。”
劉導演目睹了這一切,連忙躲在一個角落裡打電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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