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自己打自己臉爽嗎?”
葉晨冷笑一聲,打了了響指,控制聽話符停止動作,李政也就停了下來。
“高人,饒命,饒命啊,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你了,還請你原諒啊,請你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啊。”李政被自己打害怕了,剛剛消腫的臉又一次腫了起來,說話都不利索了。
葉晨故作高深的笑笑,“哪裡得罪我了?這倒是沒有,只是我這個人看不的我朋友受罪,因此出此下策,不要見怪啊。
現在,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那天晚上打你的人跟我有關系。
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玩弄了人家姑娘的感情,活該被人打,竟然還敢事後報復?你不是把李菲兒告了麽?滾回去撤訴吧。你說你是不是個東西?”
“回高人的話,我不是個東西,不是個東西。只要您放了我,我回去就撤訴!”李政眼珠子轉了轉,賠笑道,倒是真不要臉。
葉晨放下腿,皮笑肉不笑的湊了上來,一伸手,李勝將一把新買的水果刀遞給他。
李政本能的想躲,但是半邊身子如同生根了一樣穩穩當當的坐在那裡,根本動不了。
“好漢,高人,饒命,饒命,我聽你的就是,你把刀收回來,你不要胡來啊。你要是殺了我,誰去撤訴啊,不值得的高人!”李政嚇得臉上冷汗亂滾,眼瞼狂跳,頭皮發麻,不住的哀嚎著求饒。
“不要怕,你當我傻啊,這裡可是警察局,我怎麽可能公然殺人?我只是上個記性而已,免得你出去忘了,或者反悔了就不好了。”
葉晨鄙視了李政一眼,將水果刀塞到李政的手裡。
然後,李政嚇得癱軟在了那裡,連呼吸的都忘記了,因為此刻,那邊水果刀的刀尖直直的頂在自己眼前一厘米的地方,甚至刀尖的寒光刺得李政眼睛生疼了。
“看到了沒有,你要是忘了的話,也許明天的新聞頭條就是警察局長的外甥,眾目睽睽之下自裁而死吧。然後你生前乾的那些劣事就會有人給你都出來,你的名聲就會一臭千裡,還有你的舅舅也會因此而受到前來,不但烏紗帽不保,而且會收到法律的製裁哦。”
整個過程中葉晨都是微笑著跟李政解釋著,李政紋絲不敢動,盯著刀尖,甚至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葉晨說完,打了個響指,李政的手才放了下來。
“呼——”
李政重重的呼吸著,猛烈的咳嗽,雙腿一軟,順著椅子就滑到了地下癱軟成了一片,仿佛臉骨頭都嚇軟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是魔鬼,是惡魔!
李政心裡嘶吼著,他終於意識到自己惹到了怎樣不該惹的人。他有能力,隨時讓自己自殺,自己的性命就在那懸崖之上,隨時都有墜落下去的可能。
他看著自己的右手,蔓延的驚恐和慌亂,仿佛那握著刀的右手,不是自己的而是魔鬼寄宿在他身上的一樣。
“我說的話你記住了沒有?哦,忘了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再打什麽歪主意,只要我願意我隨時隨地都能夠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自裁謝罪。”葉晨不打算再給李政時間,冷冷的喝問道。
葉晨相信,這會兒的李政一定記下了,記得會很牢靠。
“記住了,記住了,我一定辦到。我這就去,這就去……”
李政都要哭了,結結巴巴的回了一句,努力的想要爬起來卻數次跌倒在地,成了軟腳蝦。
最後,葉晨看不慣了,利用聽話符控制其動作,硬生生的將其托起,拉開房門走了。
“高人,你看,這李政我也給你帶來了。他也被您給控制了,您看能不能請您高抬貴手把我放了好不好?不過,高人你放心,我以後一定不敢再為難你們,不敢再胡作非為了。”李勝苦著臉求饒。
“哼!想得美。只要你不敢為非作歹的事情,那東西留在你的身上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不過身為一個人民警察,吸毒不是好事,以後就戒了吧,那東西會幫你的戒毒的。你要是一意孤行的話,李政的樣子你也看到了吧?”葉晨微微眯起雙眼,盯著李勝。
李勝臉色灰暗,對葉晨又怕又懼,“多謝高人幫助,不勝感激。要是高人沒有什麽事兒的話,我先出去了,高人放心我會幫你盯著點李政的。”
“去吧!”葉晨吩咐一聲,再一次閉目假寐起來。
……
與此同時,金宇傳媒大廈最高層,金宇正坐在椅子上,端著一杯咖啡,俯視著整個豐海市。
他喜歡這樣居高臨下,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喜歡一邊俯視整個城市,一邊想事情,這樣仿佛整個城市都在自己手裡,唾手可得。
不知不覺,他思維的格局和束縛也就小了,他就能夠想到別人所不能想到的蛛絲馬跡。
畢竟,立足點不同,思想的高度也不同。
“金經理,有一個叫做葉峰的來找你,說有事相商。”
金宇挑了挑眉頭,微微有些不悅,他的思考被打斷了,而他扔沒有頭緒,“讓他進來!”
片刻之後,葉峰臉上掛著不鹹不淡的笑容進來了,“金大哥,近來可好啊?有些日子不見了,你在忙什麽呢?”
葉峰似乎是個自來熟,輕車熟路的走到金宇身後的酒架之上,取下一瓶名貴的紅酒,給自己斟了一杯,輕輕的搖晃著晶瑩空靈的高腳杯。
紅酒隨著他的動作而輕輕搖晃,有晶瑩剔透,如同寶石一樣的酒珠掛在杯壁之上。
“好酒!”葉峰讚道:“金大哥這裡的酒就是好,時間長了倒也是挺想念的。”
“你來幹什麽?”金盛的聲音依舊平靜,不喜不惡,沒有起伏,穩定的就像是機器發出的一樣。
葉峰輕輕抿了一口酒液,優雅的踱著步子,舉止動作透著一股貴族式的氣質,“我來呢是要告訴你一個消息。今天上午,我去一個朋友家玩兒,偶爾碰到了一個人。”
“誰?”金盛惜字如金,仿佛懶得多說一個字。
“李政!當然金大哥你自然是不認識這個無名小卒的。但豐海市的警察局長丁啟龍您總該認識吧?”葉峰笑笑,他的目光一直注視著金宇,他像是經驗豐富的獵手,在一步一步的引誘著自己的獵物靠過來。
他知道金盛一定會在意“丁啟龍”三個字的。
果不其然,金盛聽到後,眉梢稍微一揚,“你繼續!”
“李政是丁啟龍的外甥,丁啟龍待他如同親子,只可惜這小子是個紈絝的主兒,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沉迷美色。也許是常在河邊走濕了鞋,那天他被人打得鼻青臉腫,還掉了一兩顆牙去找丁啟龍了。”
葉峰頓了頓,繼續道:“我知道金大哥不是一直都苦於那丁啟龍又臭又硬,無法下手。所以,特意的來跟金大哥說一聲,金大哥可要快一點哦,再慢一些的話丁啟龍又要不知道搬到那裡去了。”
“就這些?”金盛的聲音較之以前稍微揚了揚。
葉峰哈哈大笑,自信的道:“當然不止這些了,若只有這些的話,也就不值得金大哥這麽好的沒酒款待了。”
說著葉峰將遞給了金盛一隻U盤,“裡面有你想要的東西,丁啟龍雖然又臭又硬,但也不是聖人,不是聖人就會犯錯,犯了錯就有弱點,有弱點就可以利用。我相信裡面的東西,再加上金大哥的睿智,足以讓丁啟龍俯首帖耳了。”
金盛聽罷,看了眼手上的U盤,但依舊是不曾動容,他沒有看葉峰,沉聲道:“你是怎麽得到這些的?還有,這麽做對葉家,或者說對你有什麽好處?有什麽要求盡管說吧,我知道我們的關系還沒有好到讓你這樣的。”
“金大哥哪裡話,你我之間還說這些幹什麽?”
葉峰慢慢的品著酒,好像是在拖延時間,又像是在隱藏什麽,片刻之後,他繼續道:“至於我是怎麽得到這些東西的,金大哥就不必知道了,總歸也不是什麽光彩的手段,不值一提。至於對我,或者我身後的家族有什麽好處?這似乎也不必金大哥操心。”
“小弟這次前來,就是想把這些東西交給金大哥,然後討口酒喝而已。現在既然酒已經喝到了,那我也就不再叨擾了,就此告辭!”
葉峰輕輕一笑,轉身就走,動作毫不拖泥帶水,竟然連金盛都皺起眉頭,感到看不穿這個看似整天花天酒地的葉家少爺。
看不穿他在想什麽,看不穿他在謀化什麽,這是金盛不能夠忍受的。
“等等,你既然送給我這麽大一份禮物,我自然也不能不回禮。”
金盛轉過身來,打開自己的電腦,放出了一張照片,正是葉晨的照片。是金盛從設置在蘇雪兒家裡的針孔攝像機裡拍攝到的畫面裡截取的一張。
“金大哥,你這是什麽意思?哪裡來的窮小子,你讓我看他幹什麽?難不成他有什麽異常之處?難道金大哥,就拿這麽張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照片糊弄我?”
葉峰問道,他的聲音裡不乏鄙夷和嘲諷,還有對於金盛異常舉動的猜測,但卻沒有半點輕視之意。
他知道金宇讓他看這張照片一定是有的放矢的,不是為了戲耍他。
他那麽說,也是提醒金盛不要忘了那個人情,還有詢問金盛所說的值不值的傷他的這份人情。
“哼!你當我金盛是什麽人?”金盛冷哼一聲,繼續道:“你不覺得他有點眼熟麽?”
“眼熟?”葉峰靠近一些,仔細瞅了瞅,搖頭道:“不,我並不覺得他眼熟,金大哥為什麽覺得我可能認識此人?”
金盛嘴角揚了揚,“他的名字,叫葉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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