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芷萱叫著小小。

  她幾乎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聲音有多誘人。

  小小卻離芷萱遠了一點。

  他隻捏著她的下頜。

  “你現在知道我是誰嗎？”他垂眼看著她。

  “殿下……”芷萱重又叫道，帶著哀求的聲音，“殿下……”

  “吳萱。”小小叫她的真名，他慢慢撫摸著她的身子，“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心血來潮。我是考慮了很久，每一種可能性都考慮到了的。當然，你可能現在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麽？”

  芷萱確實不知道小小在說什麽。

  她泫然欲泣地看著他，難受的掙扎著。

  “所以，你說！”小小突然俯身，捏緊了芷萱的下頜，他目光沉沉地看著她，“值得我這樣花心思的女人，我到底愛不愛？”

  “殿下……”芷萱不住地搖著頭，臉頰通紅。

  小小便去吻她的臉頰。

  沒成想剛剛親到，芷萱就轉過頭來，拚命的索吻。

  小小立刻避開了。

  “你先告訴我，我愛不愛你？”

  他冷冷地看著芷萱。

  欣賞她這般渴求的模樣，對他來說也有一種異常的新鮮感。

  誰讓她平時都是那麽保守沉默的樣子？

  “殿下……我愛你……”芷萱雙手都被拷著，她拚命地掙扎著，手腕上都勒出了紅痕。

  小小一愣，但轉瞬，他的目光就柔和了一點。

  “是麽？你終於肯承認你愛我了？”他低頭下去，像是獎賞似的吻了一下芷萱的唇，“這麽說你家裡那些我的海報和雜志封面都不是騙人的了。”

  如果芷萱此時的神智是清醒的話，那麽她一定會非常震驚小小所說的每一句話的。

  他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的。

  他早就知道了……

  而且還調查了她的。

  可是現在，她整個人都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驅使著。

  她幾乎要哭出聲來了：“殿下，還要……”

  “還要可以，你必須告訴我，我愛不愛你。”小小又問道。

  “愛……殿下……你也愛我……”芷萱真的哭了起來，她太難受了，難受得幾乎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現在小小讓她說什麽，她都沒有力量反抗。

  “那麽，你要我怎麽愛你呢？”小小撩開了一點芷萱散亂的發絲。

  “殿下……”芷萱一邊抽泣著，一邊回答，“求求你……求求你愛我……”

  她此時的模樣可憐極了。

  晶瑩的淚水掛在臉龐，小臉酡紅，好像被人欺負得狠了似的。

  任由一個男人見到，恐怕都會忍不住憐惜。

  小小也覺得自己還是有些過分了。

  她以“仇人”的身份接近他，並且一開始是打了壞心思的，所以他也要給她一些懲罰。

  不過現在見她這個樣子，他也終於還是心軟了。

  他打開了芷萱的手銬，她立刻抱住了他，投入到了他的懷抱裡。

  “好了好了。”小小拍著芷萱的肩膀，“不玩了。我們來做正事。”

  芷萱一邊哭著，一邊去吻他。

  她抓著他的手，讓他來撫摸自己。

  “殿下……我現在很主動……我愛你……”她胡亂地說著，在原始的驅動下瘋狂地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