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認真的！”

  顧筱筱雙手輕拍在桌面上，眉頭緊蹙盯著他的眼睛。

  “你到底有沒有幫忙？”

  “沒有。”白英傑笑歸笑，該回答的問題，還是要答的。“具體的事情，我不方便和你透露。就如你剛剛所說的那樣，馮笙溪這次，的確走動了很多關系，我也沒有預料到。但這些關系之中，肯定不包括我的，這點我還是可以肯定的。”

  “你沒有，那爺爺呢？！”顧筱筱脫口問道，這是她第一次稱呼白安卿為爺爺，話說出口後，她自己也是愣住了。

  白英傑怔了怔神，嘴角的笑意擴大，繼續回答她的問題。

  “老爺子年紀大了，手裡的權利也早就沒了。現在廣州那邊，是楚逸軒說了算。B市這邊，是我說了算。你覺得他能幫的上什麽忙？”

  白英傑的話說的也很有道理，顧筱筱想反駁，倒也一時間找不出什麽好的借口。

  “你沒騙我？”

  “這種事情怎麽會騙你。馮程的事情，是楚逸辰和你說的？”

  相比起顧筱筱的那些疑問，白英傑倒是比較好奇這一點。馮程的事情屬於機密，現在知道的人也就那麽幾個。沒想到楚逸辰這小子竟然如此神通廣大，人還沒出來呢，他就先知道了。

  “算是吧。”顧筱筱垂下眼簾，模棱兩可的回了這麽一句。她是不會把宿之瑩給供出來的。

  飯菜上桌，顧筱筱默默地吃著東西。白英傑原以為她今天來見自己，就是為了問剛剛的那個問題。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後，顧筱筱又扔出另外一個、讓他措手不及的問題。

  “我媽媽在世的時候，和馮阿姨有過什麽接觸嗎？”

  顧筱筱這句話，問的白英傑是徹底的愣住了。她為什麽會這麽問？

  “應該沒有的。”

  “什麽叫應該？”顧筱筱不滿意這個回答。他是那兩人之間的紐帶，如果他不清楚，那還會有誰知道呢？

  “至少我在廣州的時候，沒有見過她們有什麽接觸。但是你也知道，我那個時候工作的特殊性。我有時候會離開很久，所以……”

  顧筱筱咬著筷子，猶豫了一下後，不再為難他。只是，她還是有點失落。

  白英傑看她繼續低頭吃飯，好像不打算繼續剛剛那個問題。他很在意，於是他展開了追問。

  “為什麽會問我這個問題？你想說什麽？”

  “我想知道，在她抑鬱症爆發之前，都發生過了什麽。”顧筱筱咬了咬牙，還是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是不是有什麽人，做過了什麽，所以才導致她的病情嚴重，走上自殺這條路的。”

  “你懷疑馮笙溪？”

  白安卿當初派人去抓顧婉婷的事情，顧筱筱早就知道了，也不會現在再來找白英傑確定。白英傑從顧筱筱的字裡行間中尋找著有用的訊息，目不轉睛的觀察著顧筱筱的表情變化。

  他一雙厲眸，讓顧曉曉覺得自己像個犯人。白英傑在她面前鮮少這麽嚴肅，所以她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