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平回到黃美珍的家裡時,那黃美珍並沒有異樣,還遼了上來道:“汪鄉長回來了?”
這次把黃美珍真的是爽得自己都不停說從來沒有這樣爽快過,在完事後,黃美珍是先回來的,汪平等了好一會才回去。
這一進門時,黃美珍的這個樣子到也讓汪平那不安的心穩定了下來,這個女人很明白道理。
看了一眼屋裡的情況,汪平多少還是有些不自然,竟然搞出了這樣的事情。
“汪鄉長,早些睡吧。”
黃美珍也是累得夠嗆,說完之後就過去睡下了。
暗歎一聲,汪平也走過去躺到了床上。
進的沒有想到啊!
回想起與黃美珍做那事的情況時,汪平又回味無窮,這黃美珍完全放開之後真的是任自己為所欲為,特別是在進入這個女人那地方時的那種不停收縮的情況更是讓汪平意外,與那魏菲做這事時根本就沒有這種情況發生,黃美珍也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那種極品女人吧!
不過,汪平到也並沒有後悔的地方,反正不做也做了,順其自然就行了。
最讓汪平高興的還是自己那物件並沒有問題,不僅沒有問題,反而還強悍得很,這是好事。
汪平今天真的是放開了做事,累得同樣夠嗆,沒過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醒來時,汪平才發現天外早已是太陽高掛。
又睡過了!
汪平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爬了起來。
“汪鄉長,洗臉吧。”
黃美珍親自端著一盆洗臉水就走了過來。
正在門外伸腰的汪平轉臉看向黃美珍時,眼睛就是一亮,他發現今天這黃美珍的氣色非常好,那臉上甚至散發出一種光彩。
看到汪平向自己看了過來,黃美珍拋了一個媚眼給汪平。
她這表情就搞得汪平更感心動了。
沒想到這女人得到了滋潤之後會是這樣的一種情況!
“他們呢?”
汪平平靜了一下心情問了一句。
“一早就下地去了。”
汪平就哦了一聲。
“我給你煮著面了,洗了臉吃。”
黃美珍對汪平當然也是滿意極了,雖然林大祥以前也能做那事,但是,林大祥做那事時也就是草草而終,他只會顧自己,再說了,林大祥那玩意兒根本就滿意不了黃美珍,在面對著黃美珍那能夠自動收縮的地方時,全都是瞬間的而敗,黃美珍可以說是在汪平這裡才第一次明白了做那事時的快感。
黃美珍甚至都有一種前半生白過了的感覺。
洗了一個臉,汪平端起了黃美珍煮好的面條就蹲在那裡吃了起來。
正在吃著的時間,就見那吳發財匆匆走了過來,老遠就大聲道:“汪鄉長,曹書記來了。”
“曹書記來了?”
汪平就看向了吳發財。
“汪鄉長,今天一早劉老四就來了,帶了鄉裡的話,說是曹委曹書記到了鄉裡,知道你到了上青嶺後,就說要到上青嶺來看看,鄉裡的周書記和趙鄉長都陪著來了,現在應該已到了半路了,我們怎麽迎接他們?”
縣委書記親自到上青嶺,這對於上青嶺來說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了,好多年都沒的縣委領導一級的人到上青嶺,曹爭的到來算是第一次。
汪平心中卻是暗鏡似的,知道曹爭為何而來。
這次曹爭能夠幸免於難,他估計是認為這件事情是自己幫了他的大忙了,這是想進一步的與自己把關系弄好的意思。
當然了,曹爭畢竟是縣裡的一把手,汪平不可能不重視,就對吳發財道:“你們在村裡搞一下就行了,把村委會打掃一下,那些產品就不要另外挪地方了,讓曹書記也看一下,另外,就是住的和吃的,這兩樣得搞一下。”
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吳發財道:“算了,村裡面也困難,還是我拿點錢出來,你去置辦一下好了。”
吳發財就尷尬道:“怎麽能讓汪鄉長出錢呢!”
汪平掏了幾百元遞給吳發財道:“看看村裡誰家還獵到了山上的野物,另外,山上的東西也弄點。不能虧了大家。”
吳發財歎道:“汪鄉長什麽事情都幫我們想到了!”
安排了一下村裡面迎接的事情後,汪平也沒有再讓吳發財他們做什麽,曹爭現在是要示好於自己,只要搞得過得去就行了。
吳發財想了一下道:“汪鄉長,縣裡的領導來一次不易,我擔心他們走不動這山路,要不,我派幾個人去接一下?”
“這樣吧,我帶人迎一下好了。”
汪平心想自己的態度還是要做出來才行,要讓曹爭看出自己對他的到來很是重視。
“這樣吧,正好有幾個年輕人回村裡,我讓他們綁幾張竹椅去抬他們?”
汪平就搖頭道:“還是不要了,如果每次都搞成了這樣,以後反是縣裡的領導到來就得去抬,我們沒那麽多的人手,再說了,有也不能夠養成這種壞習慣!”
吳發財現在是完全聽汪平的,就點頭道:“行,我安排一下去。”
汪平把一我面都吃完了,看到吳發財走了,就在走出去。
黃美珍道:“你累了一晚上,走不走得動?”
她太明白汪平的情況了,昨晚上真的是瘋狂得很,很是擔心汪平走不動。
可能是早上起來時那心火還在,這裡又沒有外人,汪平就開玩笑道:“我可能厲害的人,要不你摸一下?”
黃美珍就媚眼一看汪平道:“知道你能!”
說著真的探手一摸,然後就驚道:“真的能行!”
林大祥以前搞一次,第二天就不行了,甚至在幾天之後都沒動靜,這汪平也太強了一些。
汪平心中一蕩,一把抱過了黃美珍,在她的身上用力的揉動了一陣,這才說道:“我走了。”
汪平現在是大有自己是壞人的想法了,自從做了那事,汪平就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好人了。
走在路上,汪平卻是歎了一聲,自語道:“壞人就壞人吧!”
想到自己本來想做一個好人,結果卻是已經墮落了的時候,汪平的心中就有些茫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