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旺的臉上早已是充滿了笑意,看到汪平從地那裡抽煙時,嘿嘿一笑道:“汪縣……不……汪……超勇……對,超勇啊!”
汪平就微笑著看向了趙興旺,知道他一下子還有些改不過稱呼。
“爸,你坐。”
既然娶了對方的女兒,汪平當然也得改一下稱呼了。
這聲稱呼把個趙興旺樂得雙眼放光,忙想客氣一下時,又感覺到這稱呼並沒有錯,就的些尷尬,嘿嘿一笑。
可能是喝多了酒還沒怎麽清醒的原因,趙興旺只會嘿嘿在那裡笑。
話又說回來,他是真的高興了,女兒跟著汪平不說,那女兒銀行卡裡面可是實打實的一個億,這事他都不敢說出去。
女兒這次算是發達了!
坐下之後,汪平發了一根煙給他道:“爸,情況你也知道的,我本意是不想誤了香花,結果她非要嫁給我,這事……”
趙興旺嘿嘿一笑道:“這事我們商議過了,我們家窮,就算是要嫁香花也不過就是嫁一戶同樣貧困的人家,哪有跟著你好,這是你放心,就算是你真的離開了,我們也沒什麽,香花有靈根,相信她也是能夠修真進入修真界的,到時你們還是會相聚。”
看來趙興旺他們連結果都算計好了,汪平還真是無語可說了。
“汪……超勇啊,你一下子給了一個億給香花,那錢太多了,太多了,你放心,我們家香花是重情重義的人,就算你離開了,她也會為你守著,有了孩子的話,一定把他培養好,到時讓她們娘兩個來找你。”
這話說得汪平暗歎了一聲。
這時,趙香花一派懶懶的樣子,從裡面走了出來道:“汪哥,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能修煉,我知道,對於修真者來說,百來歲的時光只是開始,到時我去找你時,你可不能不要我!”
汪平向趙香花看去,用力一點頭道:“你放心,你記遠是我的女人。”
趙興旺就嘻嘻一笑道:“超勇啊,你現在是我的女婿了,按照我們趙家的規矩,得熬一碗強身湯給你喝,我已熬好了,我這就端去。”
“爸,你喝多了酒,什麽時候熬的湯藥啊?”
“放心,放心,我熬好了。”
看到趙興旺興衝衝的走去,汪平不解地看向趙香花。
趙香花就驕羞著臉道:“說是對那地方強健的藥。”
那地方?
汪平一想時就悟了過來,搞了半天趙家還有這種手段。
雖然自己很強,哪個男人不希望更強,反正趙興旺也不可能害自己,就算是有什麽情況,上青嶺也有不少女人,到也不怕。
臉上就露出笑容,小聲道:“你們擔心我不強?”
聽到汪平小聲詢問,趙香花的臉上一紅道:“你不喝也行。”
“怎麽不喝?”
說話時,趙興旺已是端了一碗湯藥過來。
聞了一下時,汪平就感覺到一股很香的味道撲鼻而來。
吸一口氣時,就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好湯!”
“那是當然,祖傳的,可能不好!”
趙興旺嘿嘿一笑,就示意汪平喝下去。
汪平感覺得出來,這湯藥真是不錯,也就沒猶豫,端起來一大口就喝了下去。
“好!”
一股熱流順口而下,汪平就有一種全身都爽透了的感覺。
不過,就在汪平心中高興時,突然間臉色一變,對兩人道:“我修煉一下,也不顧兩人在這裡,汪平已是盤坐在了一個草圃團之上。
這時,汪平就感覺到情況有些嚴重了,那湯藥化成了一股股強大的藥力向著自己的全身流動,大有把自己的身漲爆的感覺。
沒有辦法之下,汪平只能是全力的把功訣運轉了起來。
太強大的力量在汪平的體內肆虐,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不停的推動著功訣。
大量的藥力化成了真氣融入到了丹田,丹田中又不停的溢出真氣隨功訣開辟。
轟!
一聲只有汪平才聽到的巨響傳來。
就在這聲巨響之後,汪平就知道自己進階了。
根本變就來不及鬱悶,汪平發現雖然進階了,那體內的真氣卻是更多的生成出來。
汪平一直都想壓住自己的修為,並不想那麽快就進階,可是,這情況完全就不是他自己所能夠控制,那碗不知道是什麽樣的草藥煉製出來的湯水藥力太強大了,要不是汪平修煉了易筋經,他根本就承受不了那麽強大的藥力。
大量的真氣向著丹田而已,汪平發現自己又要進階了。
開始時的那次進階其實也就是以前的修煉累積到了臨界點時的進階,這次完全就是藥力在推動著進階。
轟!
又是一聲巨響傳來,汪平發現自己已是又進階了一層。
會這樣啊!
汪平苦悶之極,這不明不白中自己竟然已進階兩層了。
怎麽搞的!
這時汪平是真的急了,發現這藥力太大得逆天,到了現在,那藥力並沒有停下,仍然在更多的生成。
汪平在這裡鬱悶,那趙興旺卻是興奮地看著從汪平身上溢出來的那一層層黑色的汙垢,對女兒道:“太好了,祖先就傳說過,說是有的人喝了就會把整個的身體進行一次改變,身體會更加強勁,這次我準備的草藥都是采集在那迷魂山前的,藥力是沒說的,太好了!”
“不會有事吧?”
趙香花擔心地看著身體不停顫動的汪平。
“放心,放心,改造了身體之後,這小子那方面肯定很強,我就不必擔心他有那麽多女人,你無法得到滿足了!”
說完,趙興旺嘿嘿一笑。
趙香花一跺腳道:“爸,你說什麽啊!”
兩人在這裡說著的時候,汪平這時也到了關鍵的時候,這藥力真的是太厲害了,完全不知道趙興旺這湯藥到底是什麽樣的湯藥。
突然,趙興旺發呆看了一眼汪平,一跺腳道:“不好!”
“怎麽了?”
“陽果忘記放冰裡散去陽力,我直接就熬進去了,藥力可能過大了!”
趙香花就睜大眼睛看著父親,一跺腳,不高興道:“爸,你都做了什麽啊!”
“只能看這小子是否熬得過這藥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