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衣服都卷起來,明天送了縫紉店都縫起來,剛開始買料子的時候,還信心滿滿,現在可沒有這麽大的自信了。
忽然想起來黃大嫂我來說,說鍾燕的事情,便問道,“聽說鍾燕住院了,你知道嗎?”
沈東遠說,“知道,昨天還是我幫著叫車過來的。”
朱海眉詫異道,“那昨天你怎麽沒有告訴我?”
“多大點事,”他站起來,“洗腳水要熱的還是要溫的。”
“熱的,別燙了,晚上黃大嫂過來了,邀我一起去看她,但是我不太想去。”
沈東遠轉頭看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不想去就不去,就當不知道。”
朱海眉有點兒擔心,“聽說這次調職,張副連長能升成正連長?”
沈東遠點點頭道,“確實報上的名單中,有他的。”
“不是剛開始沒有他的麽?”
這裡面的水很深,咱們隻管乾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行了行了趕緊泡泡。”
沈東遠把洗腳盆端到她跟前,她洗完腳了,躺在床上還在思量這事,本來名單都定好了的,張忠海後來可以再擠進去,那就證明他關系確實很硬啊!
沈東遠進來了,她不禁問道,“你們這次調職,文件什麽時候才能批複下來呀!”
“這個不好說,按照慣例,少的三個月多則半年都是有的,再說也並不是報上的名單就可以批過了,一個軍區能過三分之一就不錯了。”
“啊,”朱海眉驚訝。
沈東遠好笑,“你以為調職那麽容易啊,那豈不是每個軍區都是軍官了?那這樣的話政府壓力就太大了。”
“那這麽說,你這個副團長還不一定了?”
沈東遠鑽進被窩了燈,“關愛成就成不成拉倒,摟著媳婦睡覺嘍。”說完一翻身,抱住她,飛快地把她扒了個精光。
“滾。”她拿手推他,他拿開她的雙手,把她緊緊的壓在身下,一路瘋狂的吻下去,綻放的花蕾,緊實的小腹,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要爆炸了,自己都感覺身體在叫喊著要。
她抬起雙腿把他盤住:“不要臉。”
沈東遠眯起眼睛:“對,就是不要臉。”說著猛地拉起被子,把他倆蓋到下面。
被子裡面漆黑一片:“媳婦,喊聲老公聽聽。”他魅惑的聲音響起來,呼吸的熱氣噴在她的臉上,讓她更加的躁動。
“不喊。”她倔強的說道。
“喊不喊?”他的手伸下去,停在那一處的邊緣。
“喊不喊?”
“不喊。”
他的手往下動了動,“喊不喊?”
她拉下他的頭,毫不猶豫的把舌頭伸進去,被子裡面劇烈的喘息瞬間響起,氣氛忽然就曖昧起來。他眼神熾熱起來,吻上她的雙唇,大掌撫上她的臀,肆無忌憚的揉捏起來。她感覺在炎熱的沙漠中行走,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他強烈的想要,想要進去徜徉。
他把她放下,一下子進入到底部,朱海眉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沈東遠深深淺淺的動作起來,不一會又劇烈起來。被子裡只剩下天人交戰的聲音,不大會朱海眉便不行了,她緊緊摟住沈東遠的脖子,低低的叫了起來。
他的雙眸充滿血色,放下她,自己也加快動作起來,忽然一股炙熱,終於攀上了勝利的頂峰,各自的身上流滿了汗水,不知道是誰的。
昏暗的室內,一片靜謐。
她枕在他的手臂上,頭髮被汗浸濕,臉貼在他胸膛上,汗津津的不舒服,被子下面充滿了歡好後的氣息,瘋狂之後的酸疼,讓她一動也不想動。
朱海眉拿腳蹬蹬他:“滾蛋。”
沈東遠低聲悶笑:“卸磨殺驢。”
“那你是驢,還是頭小毛驢。”朱海眉笑話道。
沈東遠伸手探進她的下面。
朱海眉驚叫一聲,“幹嘛呀你?”
“再說一遍,信不信還能再辦你一次?”
“滾蛋,明天還想不想讓我去店裡?”
沈東遠把手拿出來,雙手圍住她,“小乖乖,快睡覺,明天當個好寶寶。”
朱海眉打了個呵欠,翻了個身,不大會便睡著了。
第二天朱海眉把昨晚裁好的衣服送了不遠處的縫紉店裡去,這家的活不錯,她看了一下店主的案幾上,壓了一大摞的衣服,那她的豈不是要排幾天?
店主笑道,“那些都是不著急的,要是你的著急,我就讓她們先給你做上,下午你再過來拿。”
朱海眉道,“那就謝謝了。”她裁的那套連衣裙,馬上就能穿,早晚的外面套個小外套就行了。女人對於新衣服的熱愛,總是熱度高漲,更何況是自己親手做的,她更想看看是什麽樣子的。
等她回了店裡面,細雨已經在店裡等著了。
這些天,細雨來的很勤,大概覺得總白吃東西不是太好,就主動幫她乾活。一來二往,兩個人漸漸熟悉起來,別看細雨總是嘻嘻哈哈,沒想到兩個人竟然很談得來。
朱海眉來了這邊,認識的女人除了大院的那幾個,就是大姑姐,要麽就是員工了,要是說朋友還真沒有。
有一次,細雨指著牆上的畫,“這是你自己畫的?”
朱海眉抬眼看著前世的自己,“對呀,好看嗎?”
細雨坐在吧台前的高腳凳上,雙手托腮,“雖然有點矯情,但是不可否認,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嘿,這評論好,來看過的人不少,有說好看的,有說醜的,但是並沒有人說,有可取之處的。
她微笑,“可取之處?有什麽可取之處?”
“不可否認,每個女人都有一深藏在內心的一個夢想,總想著在最美好的年華,遇到一個可心可意的人,能牽手永遠。”
她這話說的對,和自己喜歡的人白頭到老,肯定是每個女人的願望,但是有時候世界上的事情,並不是你情我願的,不是說,你喜歡別人,別人也能喜歡你。
只聽細雨歎了口氣道,“我真羨慕你和沈東遠,你們這樣的日子真讓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