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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隱婚,總裁怦然心動!》68致我們單純的小美好
  68致我們單純的小美好

  好……真好……

  心裡念叨著這話,陸小花抱著那疊資料離開了雷衍的辦公室。

  她以為這些相處的日子,他已經漸漸改變了他的大男子主義和暴脾氣,其實根本就沒有。頃刻之間,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信心,還沒茁壯成長便萎了。

  是,譯電她是譯不好,可能怪她麽?她陸小花天生就該文武全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思來想去,她倒是想明白了一件事,只有在在顧淺春的眼皮子底下一天,她就一天沒有好日子過,算了算培訓的日子還有一周這麽多,陸小花便感到生無可戀。

  攥緊拳頭,她默默做著心理建設,好吧,陸小花,既然沒有人幫你,那你加油吧!不要被人看扁和打敗!

  昂首闊著地走著,她穿著筆挺的軍裝再次進入情報科大門,以前那個內心強大的魂兒又重住進了她心裡,而那個被雷衍寵著慣著有些飄浮不落實地的小女人暫時不在了。

  堅持,努力,就是陸小花給自己定下目標。

  譯電不會,學!

  速度很慢,練!

  逃避?這詞對她來說現在很可笑,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給她逃避的港灣。

  成天被顧淺春穿著小鞋,成捆資料出現她的面前,常規軍事訓練還得跟男兵一樣。可陸小花依然面不改色地笑著,誓要擊敗它,擊潰它,她立誓要做一名鋒芒尖銳的特種兵,不僅能武,也能文,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可倒霉的是,夢想還沒譜呢,雷衍走的第二天,她的例假就來造訪了!

  她一向記不住月事的準日子,但不知道是不是體質的原因,每次來月事她都覺得腰和小腹痛得不行,出血量也挺大,每回都覺得自己能丟掉半條命,雷衍在的時候,他都會給她做滋補食物……

  靠,怎麽又想到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

  陸小花晃了晃腦子,讓她糾結的問題是,預定的任務得受這事兒影響了,一整天訓練下來,肚子痛得她直冒冷汗。

  第n次忍耐後,她實在受不住了,趕緊趁作訓結束的空閑點請了個假跑到市區軍醫總醫院。

  接待她的是一個中年女軍醫。

  一套症治檢查下來,女軍醫神色有些凝重,“同志,你需要休息,經期不能做高強度訓練,你的體質本來就虛,不易受孕,如果再這麽折騰,會引發各種病……”

  陸小花已經聽不見她後面說了些什麽,腦子嗡嗡地響,像是一顆悶雷在腦海中炸開。沒想到自己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她原來真的不易懷孕!

  腦子裡一片混亂,好半晌,她才勉強控制住自己溢滿冷汗顫抖不已的手,抬起蒼白的臉問,“醫生,我懷孕的可能是多大?”

  “一層。”同樣是女人,明白這是多大的痛苦,醫生有些不忍心地說,然後看她臉色刷的變得更白了,連忙安慰說,“現在科技發達,不是沒有受孕可能的,只要你好好保養,配合治療,都是有機會的。”

  醫生這麽一說,陸小花倒是放心了一些。她覺得這話沒錯,現在科技發達,不孕不育都是小事,何況自己只是不易受孕,並不是不孕!退一萬步,實在不行還可以做試管嬰兒嘛。

  情緒穩定了下來,陸小花想了想說,“那麻煩醫生給我打劑止血針吧,順便再開點止痛藥!”

  她都這種情況了,還是堅持要去訓練,女軍醫心裡有些難受,但部隊的情況她比較清楚,也就沒再勉強,而是按她的要求給開了止痛藥和針藥,臨走時候又不放心囑咐,“還是那句話,盡可能的休息,革命是國家的,身體是自己的。”

  噗,沒想到這面善的軍醫大姐還挺幽默,陸小花微笑著衝她敬了個軍禮,轉身,長籲了一口氣,去了注射室。

  如果是換做雷衍在的時候,她一定會毫不猶豫請假,但是他不在,她又落在顧淺春手裡,明知道她不會同意她請假,她何必去自取其辱!

  ************************************************************************

  沒多長時間,她又重回到了情報科,顧淺春這回倒是沒有開口就責備她,而是淡淡地看看她,那冷漠的唇一開一合就吐出一串話來,“表面功夫治標不治本,雷衍不在,你不用演戲像受了虐待似的,沒有人同情你!”

  三言兩語就將她這幾天的努力定位成了表面功夫,呵呵!

  陸小花以前裝慫並不是怕得罪她,而是怕被人說持寵而矯,更是懶得跟她廢話,但此刻心情不好,她原本就微笑的臉立馬更是燦爛如花了,身子往前湊了湊,小聲地說,“你知道一塊石頭放雞窩裡做什麽用麽?”

  不明白她的邏輯,但顧淺春目光更冷了。

  微微勾唇,陸小花豪氣地拍拍她肩膀,雖說個子不如她高,但氣勢十足,“混蛋!”

  “簡直反天了你,你今天不把那些文件譯完,我關你禁閉!”

  身後傳來顧淺春鋪天蓋地的怒吼聲,如同暴風雪卷過來一般,陸小花再次不識時務地頂撞了回去,“放心,不用你關,我自己關!”

  吸氣,吐氣,微笑。

  這樣賭氣的一句話,讓陸小花開始了沒日沒夜的訓練,練習,這對一個例假期間的女孩來說真需要莫大的忍力和勇氣,各種各樣的挑戰她都一一克服,微笑著迎上去。

  日子流逝間,不知不覺,她已經在軍區整整呆了七天七夜,除去作訓時間,她吃,喝,拉,撒全在情報科,她偏就不信,她就攻不破譯電這座堡壘。

  七天裡,她關掉手機,切斷一切通訊。

  而雷衍,也整整消失了七天。

  有官方的電話,但她都刻意避開與他直接接觸,不想,不管,不聽,不理任何與他有關的消息,告訴自己壓根就沒有這麽一個混蛋的存在。

  七天后。

  譯電室。

  夜涼如水。

  今天常規作訓結束後,從下午到晚上,陸小花就一直坐在辦公桌前,面前一大堆的資料不斷地減少,可她的速度卻越來越慢。

  原因很簡單,心情波動了,上午雷衍來了一個電訊,正式公文後面竟莫名加了五個字——

  寶,勿念,望安。

  勿念?!

  念個屁,她都把他快忘記了!

  心裡惡狠狠地想著,這麽一想,她猛地想起還沒完成他交待的任務呢,寫一份深刻檢查,可她該檢查什麽呢?

  檢查從早到晚工作沒有一點休息時間實在太餓了跑去小賣部吃了點東西?

  咬著筆頭考慮了半天,同樣也糾結了很久,檢查這玩意沒寫過,可上學的時候,她還真沒少寫過檢討書。

  拿出紙筆,第一句,“尊敬的首長,你好!”

  好惡心!

  第二句,“機要參謀是掌管軍隊核心機密的軍人,需要外強素質,內練肝膽,對黨絕對忠誠,對祖國絕對熱愛,對首長絕對……”

  啊啊啊!

  寫不下去了,她撓了撓頭,幾天的堅持讓她累得不行了,不斷地命令著自己要保持旺盛戰鬥意識,不許退縮,首長不是說了麽,軍令如山!

  可她頭腦不靈了,目光困鈍了,又累又餓,今天沒吃多少東西,屁股都坐痛了,坐不住了。

  偏她還給自己較上勁了,古人‘頭懸梁,椎刺骨’她是做不到,但這幾天她沒少往自己大腿上狠勁地掐,以保證精力的集中。

  罷了,一伸手,陸小花使勁在大腿上揪了一把,‘噝’一聲,痛得她呲牙裂嘴!

  此時……

  譯電室門口,站著風塵仆仆的雷衍,冷峻的面容緊繃著,雙眉擰得死緊。

  原本他明天才返來的行程,硬是被他改到了臨夜回渝……

  為了什麽?

  那份急切的心情,渴望得讓他覺著壓根不像自己,可一回來就看到這傻丫頭近乎自虐地掐著自己。

  心,狠狠一抽,眼眸頓冷。

  下一秒,他速度極快地竄了過去,一伸手將她緊緊摟在懷裡,聲音裡帶著霸道又狂肆的怒氣席卷而出,“我不在你就這麽作踐自己?!”

  深夜裡安靜的譯電室,突如其來的一聲暴喝,攔腰而至的襲擊,猶如平地驚雷,嚇了陸小花一跳,不由自主驚呼了一聲。

  瞪目結舌地望著從天而降的男人,陸小花喉嚨一哽,心裡有些潮濕,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過幾天沒見,他似乎黑了一些,可那張遍布陰雲的冷峻面孔上卻絲毫未變,陰戾而凌厲的雙眸近咫尺地盯著她。

  很陰沉,很霸道,盯得她有些發毛,尤其他手上的那股子狠勁,像是恨不得勒死了她似的。

  怎麽突然就回來了?

  這麽想著,但她沒問。

  僵持了幾秒。

  看著陸小花明顯尖細了許多的下巴,還有那原本精神的臉上平添了幾分蒼白,雷衍冷硬的心竟活生生融化了一角,喟歎一聲,再也生不起氣來。

  不過他到底是個意志力超常的人,心疼歸心疼,不管怎麽說,面子終歸還是得繃住了,銳利的黑眸直視著她,手指卻憐惜地撫上了她的面頰,“陸小花,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眸底泛過一抹複雜的情緒,陸小花五根指頭緊了緊,不過幾秒,又恢復了平靜,彎唇,彎成一抹甜膩卻不達眼底的笑意來,“我不努力工作你不滿意,現在努力工作了你還是不滿意,首長,你乾脆直接指示我該怎麽做吧?”

  得,一回來就又吵起來了。雷衍壓著火氣,一想到她傻得往自己腿上擰,心裡那股子火就壓不下去了,不滿地扳過她的腦袋瞧來瞧去,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來,“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過?”

  有些泛白的指尖伸了過來,一根一根掰開他捏住下巴的粗糙手指,陸小花微微一笑,笑不達眼底,“是啊,不是被你踢過嗎。”

  “你再跟我頂嘴試試?我讓你知道什麽叫‘頂嘴’。”雷衍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冽,可面上卻松動了不少,甚至帶著一絲淡淡的戲謔。

  她還有精力跟他吵,就說明只是在賭氣,眸色沉了又沉……

  算了,他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一個傻丫頭計較,先瞧瞧她的腿吧,那麽狠勁地掐,不知道掐成什麽樣了?

  雷衍抿了抿嘴角,大手圈著她的腰就將她抱了起來,接著便利索地去脫她褲子。

  “喂,你幹嘛?!”

  陸小花吃不準這男人的想法了,哪有人二話不說上來就脫褲子的?臉一紅,揪住他的手就要阻止。

  “手拿開。”

  “有你這樣耍流氓麽?”

  雷衍眉頭一豎,一把拽開她的手就吼,“消停點,讓我看看!”

  “你要看什麽啊?”

  “看你大腿!”

  低沉的聲音說得一本正經,陸小花白眼一翻,不太好意思了,但這絕對不是因為害臊,而是怕被他看到自己大腿上掐得於青的樣子。

  這得多丟臉啊?

  一個不情不願,一個非得她從,終究,實力懸殊,雷衍從來就是說一不二的作風,哪容得她抵抗?

  兩三下就脫掉了,可是,當那一塊塊明顯突兀難看的於青痕跡暴露在他眼前時,他的臉色頓時難看到極點。

  “說,這怎麽回事?”他聲音低沉,還有壓抑不住的憤怒。

  陸小花調整了一下姿勢,為了不讓這氣氛繼續尷尬下去,趕緊將褲子拉起來穿好,狀若無意地打了個哈欠,懶懶轉移了話題,“好了好了,多大點事?看過了就走吧,我自己弄著玩,好玩罷了……”

  “好玩?”

  雷衍承認,這一刻他想掐死她……

  可他一俯頭,火熱的唇便壓了上去,帶著一絲淡淡的怒意,將她涼涼的嘴噙住便拚命地研磨,而那兩隻如同鋼筋鐵骨打造的手臂是將她勒得半點都掙扎不開。

  這吻,從狂熱到輕吻,從煩躁到憐惜。

  陸小花那顆心啊,從慍怒到排斥到妥協到融化,最後乖乖地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她能夠感受到他吻她時的專注和狂熱,能夠感受到這個驕傲得不可一世男人在服軟,便也不想再去糾結他陰晴不定的脾氣和直男癌了。

  “雷衍……”半晌,陸小花頭一偏,躲開了他糾纏不休的吻,她沒有憤怒,沒有激動,平靜的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微笑,“我工作還沒有做完。”

  那意思很明顯,麻煩不要影響她。

  “陸小花!”

  一腔熱情就這麽被她一盆冷水給澆滅了,雷衍的聲音有些許嘶啞低沉,在這深夜空寂的譯電室裡聽起來別具感性和誘惑。

  而他逆著光的樣子,竟別扭得像個沒吃到糖的孩子。

  彼此對視著,最終還是他妥協,暗歎一聲,臉上又恢復了慣常的冷冽,而視線裡全是複雜難解的情緒,大手在她臉頰上小心地摩挲著,“實在不行,就不學譯電了,你打個報告申請吧,或者給你批幾個月的長假條,你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反正我們還要準備婚禮,有得忙……”

  “你說什麽?!”陸小花不可置信地打斷了他的話,略顯疲乏的眼神裡全都是咄咄逼人的光芒,他這句換了任何一個女人都能感動得哭天抹地的話對她來說卻是無異於侮辱。

  不行,她憑什麽不行?這段時間她付出了這麽多努力,這時候來說不行會不會太遲了?

  陸小花淡淡牽唇,那彎起的嘴角有著動人的弧度,這一切都表明著她在笑。

  可那笑卻是嘲笑,自嘲,那笑訴說著她的不屑。

  他想讓她逃避?想讓她退卻,跟困難說再見?

  這還是雷衍麽?那還是陸小花麽?

  她思索著,考慮著,然後徹底笑開了臉,“雷衍,跟做你養在家裡拈花逗狗的女人相比,我寧願做一名軍人,這是我一直的夢想,即使再辛苦我也沒有想要放棄過。真的,你真想錯我了,我不怕吃苦,不怕受累,沒有你想象那麽無能!”

  瞧著她膈應著自己的較真模樣,雷衍有些懊惱地松開了領口,鬧心得不行。

  這個女人是軟硬不吃,跟他一模一樣,骨頭全都是硬的,跟隻長滿刺的小刺蝟似的,逮到誰就扎,並且還沒腦子。

  又堵心又煩躁,他真想將她身上那幾塊硬骨頭給折了。

  “陸小花,你非得跟我橫著來?”

  陸小花心裡一窒。

  橫麽?

  她橫麽?她也不想橫,她也想有一個人能完完全全讓她放心地去依靠,為她遮風擋雨,讓她不用去拚去搏……

  說到底,她也不過是一個小女人罷了!

  可她的內心同時也很矛盾,她想要做優秀到可以和他並肩的女人,又想要他的保護和依靠,說她矯情也好,糾結也好,但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麽鑽牛角尖。

  “首長,小兵也是有夢想的。”

  “陸小花!”雷衍咬牙切齒地低呼,懊惱的眼神裡蘊著難解的憤怒。

  他深深呼吸一口氣,終究還是伸出手臂將她拉了過來抱在懷裡,“聽我的,你畢竟是個女……”

  “我不!”

  拗勁上來了,陸小花哪裡肯依。

  這時候才知道她是個女人了?

  跟一個女人,還是他的女人,將什麽軍令如山,她光是想想就來氣。

  頭痛了,雷衍皺著眉頭,有一種無從招架的無力感,“陸小花,你非要氣死我是不是?你說說究竟要怎樣?”

  陸小花抬起頭來,一雙水盈雙瞳染上了笑意,“我不想怎樣,您是首長,您說的軍令如山,說的要服從命令,我不僅是你女朋友,還是你的兵——”

  她的話句句戳在雷衍心窩子上。

  緊緊鉗住她的胳膊,雷衍的手指感受著她身上的熱度,身上燙人,可說出來的話卻又冷又硬,還特別嗆人。

  老實說,他真想一拳頭敲開她腦袋看看裡面都裝了些什麽東西,可是……終究,他還是選擇了低下頭來用力地啃咬她細滑的脖頸。

  那吻,帶著淡淡的寵溺,讓陸小花心裡有些發怵,很怕淪陷在這潭溫柔裡。

  於是,她笑得越發軟膩,將唇湊到他耳邊低低地問,“首長,我任務沒完成,關禁閉算誰的?”

  “有我,誰敢關你?”

  陸小花嗤笑一聲,冰涼的指尖觸上他的臉頰,然後慢慢滑到他的喉結處,“首長,難不成你想上演辦公室激情?我臉皮厚倒是不怕,要是你被人瞧到,光輝形象可就毀了……”

  喉嚨一緊,雷衍恨得牙癢癢,但還是不得不放棄。

  “嗯,等你。”

  “……”

  等她?!

  陸小花唇角一抽搐。

  好吧,愛等便等吧,不關她事,以她的速度弄完這些東西得天亮。

  彎下有些酸澀的腰,她撿起剛才被他折騰時而掉到地上的筆,將幾縷不聽話從額際垂下的發絲拂到耳後,突然想到了‘深刻檢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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