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馨鈺問:“魯警官,江花的屍檢報告做好了嗎?”
“哦,法醫已經做好了,曼蒂小姐,您請過目!”
陳馨鈺拿起來一看,皺眉馬上擰緊了。
江花頭部受到大鐵棒的重擊,頭蓋骨都碎了,當場斃命!
警方在山下撿到一根大鐵棒,重有五十斤,凶手掄起這根大鐵棒,用力向江花頭部砸去,顯然是想要致她於死地,殺人滅口。
只是凶手用這種殘酷的殺人方式殺人,實在令人發指。
屍檢報告上面還詳細分析了江花臨死之前緊緊攥著的那張碎紙片,分析了各種圖形,和有可能代表的意義。
可惜都沒有分析出來,那個圖形是什麽意思。
陳馨鈺在X組織時也受過訓練能夠分析各種組織的圖形標致,可是那個奇怪的圖形連見多識廣的她也沒有見過,凶手肯定不是X組織的人。
“這個凶手又和那個牛老頭有什麽關系?”
“被派來接應凶手的那兩名黑衣人的身份是什麽?”
“他們為什麽要殺江花?”
“又為什麽凶手殺掉江花之後,他的同夥非但沒有救走凶手還要把他推進江岩江?”
“......”
許多疑問,都得不到解答,必須審訊牛老頭。
這一次陳馨鈺讓魯警官把警方掌握的江花的證據,向牛老頭出示。
很快魯警官就按照曼蒂小姐的指示,在審訊室裡重新提審牛老頭。
“牛老頭!”
魯警官一拍桌子。
“你知道咱們國家的法律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說你和那個凶手到底是什麽關系?他怎麽會住在你家?”
“你家裡什麽人都沒有,就你一個孤老子,為社麽會和一個殺人凶手住在一起?”
牛老頭還是不說。
魯警官怒了,又拍桌子。
扔過來一疊照片,上面是江花慘死的照片。
“你好好看看,這就是你認識的那個凶手殺害的一個手無寸鐵的柔弱婦女!”
“你看看,那個凶手竟然用一根大鐵棒將江花打死,這麽殘忍,他怎麽能下得去手?”
牛老頭呆呆的看著江花的照片,一言不發。
“那人還有沒有良心啊?你知道江花還有一個不滿三歲的孩子,家裡還有婆婆還一個老娘,她男人之前被人打死了,現在她也被人殺害了,她弟弟又墜下懸崖,失憶了,家破人亡了,造孽啊,你若是包庇凶手,你對不起他們李家一家人嗎?”
牛老頭開始全身顫抖。
魯警官看牛老頭有了反應,他的話起到了作用,趕緊趁熱打鐵,又說:“你知道住在你家的那個凶手已經死了嗎?”
牛老頭一驚,臉色煞白,呆呆的看著魯警官。
“他是不是逃下山去的時候被你們給打死了?”
“我們沒有打死他,他雖然中了一槍,但並不致命,他逃下了山,他的同夥派了一輛吉普車來接應他。”
“他們往江岩江的方向逃去了!”
“那後來呢?”
牛老頭終於不能再淡定了,他急切的問。
“後來等雷大隊長帶人追到時已經晚了,他被他的同夥推下了江岩江,江邊留下一隻耳朵和一隻鞋!”
“耳朵?”
牛老頭嚇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