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年華遇到你【129】一個女孩子說這些話害不害臊?
鬱仲驍摟著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肩窩裡,他又低聲問她:“我以前是怎麽樣的?”
“反正不是現在這樣的!”
鬱仲驍沒有接話。
良久,小小的房間裡靜悄悄的,葉和歡輕輕‘喂’了一聲,聽到他的回應:“……嗯。”
又裝睡。
好歹這是她第一次,這人表現得這麽淡定,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為表自己的生氣憤怒,葉和歡抬起那條箍在身前的修長手臂,狠狠咬了一口,然後她白嫩的臋也重重地挨了一下。
她放開他的同時,故意淒慘地假哭起來:“操完爽夠就開始嫌棄我,你個臭男人,沒良心,無情無義!”
鬱仲驍對葉和歡嘴裡不時蹦出這類露骨的詞匯感到無語又無奈,她在床上的反應生澀卻又毫不做作,最初的忐忑緊張消失後,她變得無比熱情,熱情到在這一場情事裡隨時隨地都會從他手裡奪去主動權。
這樣的反應說不上不好,單從男人的劣根性來講。
鬱仲驍的大手撫上她柔軟的腰肢,稍稍用力地一掐,嗓音低沉有磁實:“一個女孩子說這些話害不害臊?”
葉和歡委屈地癟了癟嘴,拿話頂回去:“這會兒嫌我不害臊,剛才你用那種姿勢騎我的時候怎麽不知道我會害臊?”
鬱仲驍:“……”
見他又不說話,葉和歡自己先給自己腳邊放了個台階:“雖然開始有點痛,但後來還是蠻舒服的。”
房間裡突然一聲‘啪’,葉和歡隻覺得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裡。
是鬱仲驍伸手把燈關了。
然後聽到他下命令一樣的聲音,言簡意賅:“睡覺。”
“我話還沒說完呢——”
葉和歡作勢就要起身去開燈,橫過去的纖細手臂卻被一把攥住,鬱仲驍把她更緊地抱住,在黑暗裡,葉和歡感覺到他的下巴掃過自己的眼瞼:“大半夜有什麽好說的,安靜睡覺。”
“可以說的多了去。”
那張小嘴還嘰嘰喳喳在他耳邊:“做完之後,你都沒問我什麽感覺,還有你對我的想法,也可以說一說啊!”
“就像你買了一件東西,回到家試用後難道沒有不應該評價嗎?”
鬱仲驍的聲音極低:“評價什麽?”
葉和歡覺得這個男人真有點木,忍不住提醒他:“當然是評價用起來好不好,譬如買雙鞋子,得說明大小合不合適。”
鬱仲驍並不是沒點想法,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仿佛還在,當他慢慢進/入她的身體,被她緊致的內壁牢牢含住,明明已經撐到了極致,在他用力的時候卻還能吞/含他更多,直到彼此的身體不留任何空隙,想動一動都會覺得費力。
但他素來不擅長哄女孩子開心,哪怕對方是自己心愛的人,更不是那種會拿床上的事來開啟聊天話題的男人。
葉和歡看他問完一句後又沒了下文,也沒再硬逼著他說什麽,只是在他的懷裡輾轉了個身。
她伸出手拽著他的背心,頭貼著他的胸膛。
聞著鬱仲驍身上健康的男性體味,柔著聲說:“我可把自己給你了,你以後得好好對我,知道嗎?”
她的語氣透著一絲的不安。
鬱仲驍摟緊了她,摸黑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雖然他什麽都沒說,但葉和歡從這個吻裡感受到他對自己的珍視跟在意,她閉上眼,彎著唇角沉沉睡去。
——
第二天,葉和歡睡到中午才起來,全身都有些酸,下面也有些腫痛。
鬱仲驍考慮到她的身體,下午沒有再去太遠的景區,只是帶著她逛了哈爾濱的市區,買好鬱老太太交代的一些特產。
晚上回到酒店,橘黃色的燈光下,兩人再度擁吻在一起。
【具體內容因掃黃打非已被河蟹】
就像兩塊異性的磁鐵,相互吸引著對方,不記得是誰先主動的,只是不知饜足地交換著彼此的口液。
對長年禁/谷欠的男人而言,一旦開了葷短時間內會急於宣泄跟撫慰自己身體裡積壓的谷欠望;對於初嘗情事的女人,則對性充滿了好奇,忍不住想要去探索更多……
這次兩人沒淺嘗輒止,折騰了一晚上,直到天際放亮才消停。
當鬱仲驍射在自己身體裡,葉和歡不可遏止地顫抖,無法形容這種心情,就像原本空虛的世界被瞬間填滿。
兩人睡到自然醒,已經是翌日正中午。
10月7日,國慶節的最後一天。
他們沒有再在哈爾濱逗留,拾掇好自己後退了房,吃完午飯去了機場,坐下午的航班回B市。
晚上7點多,飛機降落在B市的機場。
走出機場,對這個城市,葉和歡有種隔世再見的錯覺。
鬱仲驍送她回了大院。
在門口告別時又出現依依不舍的畫面,鬱仲驍坐在車裡,目光溫柔地望著她:“我在這裡看著你進去。”
葉和歡喔了一聲,一步一回頭地走走進了大院。
——
8號上午,葉和歡回了學校。
至於她國慶期間消失的那幾天,跟葉紀明的解釋是,跟大學室友去了北方旅遊。
葉紀明看到那些哈爾濱現做的特產,又見她風塵仆仆的樣子,倒也沒生疑,只是囑咐她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早上還讓勤務兵開車送她去學校。
哪怕休息了一夜,兩晚的放縱,加上舟車勞頓,葉和歡的身子骨還是有些酸,但好在起色還不錯。
看著窗外倒退的街景,想起這趟哈爾濱之行,她還是覺得像做了一場浮華光影的美夢。
葉和歡回憶起兩人在床上的激烈纏綿,不禁紅了小臉,她也清楚意識到,她跟鬱仲驍的關系,在鬱仲驍進/入她身體的那刻開始,真的再也沒了回頭路。
……
葉和歡上午沒課,直接拎著大包小包回了宿舍。
她是第三個回來的,宿舍裡只有鴨子跟另一位室友周蔓,周蔓性子文靜,平日裡在宿舍也不怎麽說話,跟葉和歡的關系一般。
葉和歡在每位室友的桌上都放了從哈爾濱帶回來的小禮物。
“看上去心情很不錯嘛!”鴨子看出葉和歡有了些變化,拖過來椅子賊兮兮地問:“現在幾壘了?”
周蔓聽到這邊動靜,從書上抬起頭望過來。
葉和歡把一塊糕點塞她嘴裡:“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瞧這小模樣,看來真的發生了點什麽!”鴨子看著她微燙的臉頰,越發篤定自己的猜測。
葉和歡紅著臉瞪了她一眼,一副懶得理你的表情,把包裡的東西拿出來分門別類放好。
鴨子吃多了糕點,拿過一筒卷紙跑去廁所。
宿舍裡一時只剩下葉和歡跟周蔓。
葉和歡正準備爬上/床睡會,然後去吃午飯,周蔓卻走過來,說是有話對她說。
……
其實剛才進門,葉和歡就發現周蔓臉上寫著有心事,但沒想到跟自己有關,卻也猜不到是什麽事。
她們兩人雖然是室友,要說交集還真的沒有。
葉和歡跟著周蔓去了陽台。
“什麽事?”
周蔓轉過身看著她說:“你能不能去看一下陳浩?”
葉和歡挑了下眉,不知道這唱的又是哪一出。
周蔓捕捉到葉和歡臉上的困惑,她沒跟葉和歡兜圈子:“前兩天陳浩跟人打架,傷到了肋骨,現在還在醫院。”
當她以為葉和歡會詢問陳浩情況時,葉和歡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
“你真的一點也不關心嗎?”見葉和歡要進去,周蔓急急地攔住她。
葉和歡看她這副樣子,心裡已經大致明白了,她聳了聳肩:“聽你這麽說,說明他已經沒什麽事了,這幾天玩得挺累的,我去睡一覺。”
周蔓在她背後說:“他是因為你才會跑去喝酒,要不是喝醉了也不會跟人打架。”
見葉和歡顧自己解鞋帶,無動於衷,周蔓看不下去,走到葉和歡的面前:“既然不喜歡人家,當初又何必接受他的心意?你現在這樣子,跟玩弄別人的感情有什麽區別?”
一個罪名扣下來,葉和歡也有些不高興,直起身道:“你自己喜歡他就去追,不要把我扯進去。”
“……”
周蔓的臉色變得很精彩。
葉和歡甚至能想象這國慶七天假,周蔓沒有回家,而是圍著陳浩打轉,在陳浩出事後,恐怕更是恨不得化身為三頭六臂照顧陳浩。但這些跟自己又沒有什麽關系,該說的她都已經說了,不管是對陳浩還是周蔓。
周蔓有些羞惱也有些生氣,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心思被戳穿,還因為葉和歡對陳浩的漠不關心。
在她看來遙不可及的人,到了葉和歡這裡,直接降級為路邊攤上擺著的廉價物品。
葉和歡見周蔓怔怔地杵在那,也沒再理會她,拿了手機爬到上鋪。
躺下的時候,葉和歡忍不住感歎——
要是自己也像周蔓這樣,鬱仲驍早不知道跟哪個相親女再婚去了,哪還有自己什麽事……
——
中午,葉和歡接到秦壽笙的電話,兩人在西苑食堂碰面吃飯。
秦壽笙姍姍來遲就算了,懷裡還抱著他養的沙皮‘桂花’,‘桂花’戴著黑色鴨舌帽,一副墨鏡架在塌塌的狗鼻子上,一人一狗還穿著親子裝,人瘦不拉幾,狗肥不隆咚,這樣的出場方式吸引了不少來往的學生。
“累死我了!”秦壽笙爬上台階已經氣喘籲籲。
葉和歡伸出手指,戳了戳‘桂花’的腦門,冷冷一笑:“這狗日子過得比人還愜意,還真會享受。”
秦壽笙拍開她的手,把狗護得緊:“不準欺負我狗兒子!”
葉和歡嗤了一聲以表不屑,轉身先上樓,秦壽笙立馬抱著肥碩的狗跟上來。
點完菜,兩人選了個角落坐下。
“現在想見你一面都整得跟見老佛爺似的,有了男人就是不一樣阿!”
葉和歡不在意他酸溜溜的語氣,純當作是嫉妒:“那你也去找一個,就不用跟你狗兒子相依為命了。”
秦壽笙看她春風得意的德行,問她:“看上去心情很不錯阿!”
“嗯。”
“國慶跟他出去了?”
葉和歡抬起頭。
秦壽笙撇了撇嘴角,抱著狗懶散地靠坐著:“說跟室友出去玩,也就騙騙你家裡。”
“十一那天我跟他回家了。”
“哪個家?”
“豐城,他父母的家。”
“……”
秦壽笙無言以對,翻了個白眼,他以為腦子不好使的只有跟前這個思春少女,沒想到另外一個也被門夾了。
葉和歡在桌子下踹了他一腳:“你幾個意思!”
“就是佩服你們膽子大唄~”
“能不能別用這種語氣,我聽了想扇你。”
秦壽笙欠揍地抖著二郎腿,斜眼打量葉和歡的臉,看了會兒才懶洋洋地開口:“反正你現在是鑽了牛角尖,我說什麽都沒用。”
說著,他突然停頓了下,眼神變得有些古怪:“你們國慶出去,沒幹什麽事吧?”
“我們做了。”葉和歡沒隱瞞他。
秦壽笙的臉色就跟吃了蒼蠅一樣難看,想訓她,但礙於周圍人多,只能壓著聲道:“你是怎麽想的啊你?就從咱們軍訓那一天算起,算足了你們也才在一起半個月,你對他了解多少,什麽都還沒弄清楚呢,你就敢跟他上/床?”
“你別老危言聳聽,他要是不好,我外公也不會那麽喜歡他。”
“也許是裝的呢,這年頭,誰出去不戴幾張面具。”
秦壽笙哼哼:“你這麽嫩的菜根子,他都啃得下口,從這事上來說,我就不覺得他是多好的人。”
“這事不怪他,是我逼他的。”
“這還能逼?要是對你沒那點心思,單靠你恐嚇幾句,他底下那東西硬得起來嗎?”
葉和歡把紙巾揉成團砸過去:“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下流?”
有食堂阿姨端著菜過來,兩人紛紛閉了嘴。
過了會兒,秦壽笙才幽幽地問:“做的時候他有沒有戴套?你年紀還這麽小,最好不要吃藥,要不然他是快活了,以後遭罪的是你,吃出個不孕不育來,以後你老公鐵定在外面給你養小三。”
“他對我好著呢,根本不舍得我吃藥。”
葉和歡抿了抿唇角,想起鬱仲驍,小臉上露出甜蜜來:“就算我真不會生,他也不會不要我的。”
“你還真想嫁給他啊?”秦壽笙一臉便秘的表情:“玩玩倒是可以,要真的認真起來,我有沒有提醒過你,到時候你家裡會答應嗎?你去他家裡,他爸媽應該也不知道你是他前妻的外甥女吧?”
葉和歡不語。
秦壽笙就知道自己猜著了,他歎了口氣,說:“有時候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他。”
“阿笙,我是真的很愛他。”
她用的是‘愛’字,而不是‘喜歡’,那樣鄭重的口吻,秦壽笙有生之年第一次聽到。
秦壽笙沉默,良久才煩躁地揮了揮手:“我不管了不管了,隨你們折騰去,反正你家裡早晚會知道。”
葉和歡知道他是不反對自己了,立即諂媚地把那盤蝦移到他的面前。
秦壽笙哼了一聲,拿起蝦仁遞到‘桂花’嘴邊。
食堂阿姨又端了酸菜魚過來,葉和歡屁顛顛地去盛了兩碗飯,剛一坐下,秦壽笙忽然抬起頭說:“對了,3號那天,我媽去看了趟療養院。”
葉和歡夾菜的動作一頓,隨即又恢復如常,只是平靜地應了一聲:“是嗎?”
“我媽說,婧姨的情況有好轉,還把她認出來了。”
“那不是很好嘛?”
“你不打算去看看她嗎?”秦壽笙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雖然說那啥,但畢竟是你媽。”
葉和歡往飯碗裡舀了一杓湯,說得雲淡風輕:“我要是去了,好了也得把她刺激得再次病發,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秦壽笙張了張嘴,終究沒再勸下去。
——
吃完飯,葉和歡就跟秦壽笙分道揚鑣,她去宿舍拿了書,然後跟室友去上課。
中途下課鈴聲剛響,手機震了震,是鬱仲驍的短信,問她有沒有在上課。
葉和歡把手放進抽屜裡,悄悄回了短信,說剛上完一節課。
鬱仲驍的短信過來——【方便接電話麽】
葉和歡覺得自己的臉慢慢有些紅了,她跟坐在外側的同學說要上廁所,在對方讓開後,攥著手機出了教室。
昨晚分開後兩人還沒聯系過,她覺得鬱仲驍旅遊回來,工作上應該挺忙的,怕打擾到他,一直不敢發短信打電話,但心裡又盼著他找自己,時不時地拿出手機來看,真等到了,一顆小心臟如小鹿亂撞的緊張。
走廊上來來往往不少學生,葉和歡找了一處幽靜的地方。
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才撥了鬱仲驍的電話。
“中午有沒有吃飯?”
“吃啦!”葉和歡用鞋底一下一下磨著地面,轉了轉眼睛問:“你呢?吃過了嗎?”
鬱仲驍在那頭嗯了一聲,是讓她覺得很溫柔的聲音,然後又聽到他問自己:“身體怎麽樣了……有沒有不舒服?”
問這個問題時,他好像有點不好意思。
葉和歡心裡泛了甜意,又回想起秦壽笙說的話,覺得秦壽笙對鬱仲驍的誤會真蠻大的,但想到秦壽笙的性取向,都說防火防盜防閨蜜,她又不願意在秦壽笙面前太誇鬱仲驍,要是也看上了怎麽辦?
“突然不說話,在想什麽?”鬱仲驍低聲問她。
葉和歡腆著臉拉長音說:“不是你問我的嗎?我特意跑廁所看呢……”
“……”
“突然不說話,在想什麽?”她原話奉送回去。
鬱仲驍的話題突然一轉:“還沒上課?”
“還要一會兒。”
其實鈴聲剛剛已經響過了。
但葉和歡不想這麽快就掛斷電話,故意不以為然地說:“就是普通的文化課,挺無聊的,都沒幾個人來上課。”
鬱仲驍在那邊發出一聲短促的輕笑:“你不是學霸嗎?”
“學霸是指成績好,又不是不能逃課。”說著,葉和歡收起得意的神情,問他:“你打電話給我,有事嗎?”
“沒什麽,進去上課吧。”
沒什麽,你幹嘛打電話給我?
葉和歡嘟了嘟小嘴,百無聊賴地哦道,掛了電話,剛走進教學樓,手機裡又有短信進來。
【這幾天部隊比較忙/可能沒辦法過去找你/好好學習/晚上不要隨便出去】
葉和歡覺得最後一句才是他的重點。
她立馬回過去——【跟秦壽笙去看電影也不可以嗎?(>﹏<)】
在走廊上等了會兒,才等到鬱仲驍的回復——
【晚睡對女人沒好處/容易長皺紋/等哪天你滿臉皺紋/我不敢保證自己不會見異思遷】
葉和歡:(* ̄︿ ̄)你見異思遷試試看!!!
——
接下來一周,真像鬱仲驍短信裡所說,他很忙,除了晚上的短信,偶爾的電話,兩人一直沒見面。
周三下午沒有課,范恬恬打電話約葉和歡出去逛街。
經過一個男裝專櫃時,葉和歡看到裡面一件掛著的深藍色襯衫,是精梳棉面料,款式也非常不多,她買了一件185尺寸的,沒有刷葉讚文給的信用卡,而是動了自己的小金庫。
范恬恬在旁邊取笑她,“怎麽看都有種小媳婦精打細算過日子的即視感!”
葉和歡臉微紅,卻沒有反駁。
逛了一下午,除了那件男士襯衫,葉和歡沒給自己買什麽,倒是范恬恬收獲頗豐,自己拎不動了,還要往葉和歡手裡塞。
吃晚飯的時候,范恬恬又問她,什麽時候把男朋友叫出來給大家看一看。
葉和歡含糊地說:“等下次有時間吧。”
……
兩人從商場出來,因為沒有開車,打算去前面的地鐵站,走到半路,一輛軍用吉普停在了旁邊。
葉和歡透過半降的車窗望進去,發現是姚烈。
姚烈剛好辦完事,準備回部隊去,主動提出送她門一程。
葉和歡想拒絕,范恬恬已經拉著她走到車旁邊,一邊拉開後座車門一邊衝姚烈說:“這怎麽好意思呢?”
“沒事,反正離你們學校也不遠。”姚烈穿著那身迷彩作訓服,笑起來倒像個陽光大男孩。
范恬恬看著他咽了咽口水,直接把葉和歡推進了後座,順手把東西都丟進去,然後‘砰’地關上車門,自己爬進了副駕駛座,厚著臉皮系上安全帶:“會不會打擾你啊?要不,你把我們送到地鐵站吧。”
葉和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