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殿內只見周圍池水環繞,浮萍滿地,碧綠而明淨。大紅色的綢帶隨風飛舞,殿內中央五把龍椅鳳椅上分別坐著五國的天子。
明黃色的龍袍,端坐在龍椅上,好似睥睨天下,俯視萬生,只是,誰又知曉他們的心中的一切,正所謂高處不勝寒,所以,他們在龍椅上永遠只是一副冷酷的模樣!
“啟稟皇上,她們人已帶到。”小京子走進殿內走向夙嘯天小聲說道。
“傳吧……”夙嘯天傲氣的說道。
“是。傳雪兒姑娘,靈兒姑娘禹王進鑒。”小京子退了一旁高喊道。
……
“喂!老頭,我們可以不跪嗎?”慕容傾雪上前相覷了五人一眼說道。
“……哽咽”殿內安靜的十分可怕。
“雪兒朕和月兒就不用了!”冷君寒淡淡的說道。心裡暗暗對夙冰墨的這個女人捏了一把汗。
“……”殿內再次一片寂靜。
“哈哈哈!好了,你這丫頭朕除了雪心之外,你還是第一個讓朕拿你沒辦法的人。”夙嘯天破口大笑的說道。
一旁的趙玉兒滿眼都是殺氣,但是卻還裝的那麽清純。
“謝皇上。”慕容傾雪莞爾一笑,調皮的說道。
“那你們呢!”慕容傾雪看著其他三人委屈的問道。
“丫頭!罷了罷了!不用了。”上官雲逸擺了擺手無奈的笑著說道。
“你這丫頭……”司徒傲天指著慕容傾雪也是無奈的笑著說道
“丫頭別看朕呀!算了算了。”季天榮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笑意。
“來人上坐。”夙嘯天高喊道。
“雪兒”
“雪兒”
“雪兒”
殿內三人異口同聲道。
“……”殿內再次一片安靜。
慕容傾雪無奈的看了看李運和趙子龍,便又看向夙冰墨。
“墨兒你和雪兒很熟?”夙嘯天驚訝的問道。
“父王,他們兩何止很熟啊!他們都在一起四年了。”夙冰月知道趙子龍提親的事。但是慕容傾雪還要留下來做自己做皇嫂呢!
殿內一片議論紛紛。
“月兒這是真的。”夙嘯天看向夙冰月問道。
“父王月兒說的都是實話。”月兒如實的回道。
“哦,這樣啊!那墨兒你……”夙嘯天看向夙冰墨,輕言問道。
“這是本王自己……”夙冰墨冷淡的說道。
“墨……你……不,王……王爺”慕容傾雪立馬上前喊住的夙冰墨,但是好像又叫錯了,有種尷尬。
“那個,皇上,我和墨,不是,是王爺認識,只不過……”
慕容傾雪正準備要說的話卻被夙冰月攔截了下來。
“隻過是一種美麗的緣分。雪兒姑娘我們都知道你和皇兄的……”夙冰月故意打了一個啞謎。
“是,雪兒多謝皇后提醒,雪兒還是……”慕容傾雪在想這丫頭腦子裡還是那樣……
“你們這些年輕人說話就知道把謎留給我們這群上了年紀的人。”上官雲逸故意打破僵局。
“那個我還是和師父,哎……”慕容傾雪還沒說完便被夙冰墨故意拉到了身邊坐下。
“禹兒你和靈兒也坐吧!”季天榮也很無奈,眼神裡一絲思念看向禹。
“禹兒謝過外公。”禹淡然的說完便拉著靈兒坐在一旁。
想必大家都餓了吧!那就開始吧”夙嘯天吩咐道。
“是,開……”小京子話還沒說完門口便有人高喊道。
“皇上急報”只見門口一個氣喘籲籲的男子,一看打扮便知道是肖若飛的人,上前喊道。
“說。”夙嘯天嚴肅的說道。
“四股外界人士向幽冥奔來。”男子急切的說道。
“是哪四股外界。”夙嘯天急切的問道。
“不知道,現在差不多已經快到宮門口了,具探子來報,奇裝異服,說話古怪。人馬不多。好像不是攻打本國的”男子一次性說道。
五人相視了一眼,個個心裡都有了數在心裡。
“皇上五鳳堂的人什麽時候能到”慕容傾雪問道。
“五鳳堂啊!差不多明天才能全聚在這裡。”夙嘯天如實的說道。
“雪兒有一想法可否一聽。”慕容傾雪淡然的說道。
“說。”龍椅上四人異口同聲道。
“如果他們是有心來參加五國聚會的話,雪兒覺得還是讓他們一同參加好了,他們並沒有帶人馬過來。”
“這說明只是來拜訪本國的,再說五國聚會誰不想參加啊!如果他們有異心,在這裡的五國的每一個人都是蓋的。”
“再說了,五國的才人能人不都在這裡嗎!就算他們有目的,雪兒敢保證他們絕對不可能會做越界的事情來”
“再者,探子說的,雪兒覺得可能是其他四個小國的人,而且都是皇室中人,他們應該知道,他們四國和我們這五國是有相差之別的。而且相差很大。”
“雪兒覺得,如果他們能夠和睦的能和五國相處,以後肯定會帶來好處的。雪兒只是把心裡的想法說不來,至於其他的還是靠皇上你們來解決。”慕容傾雪站著身子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那依雪兒的意見,那還得去皇宮一趟迎接他們不成。”司徒傲天低沉的說道。
“那倒不至於全部都去。只要老頭還有我們五個人去就可以了。”慕容傾雪淡然的說道。
“五個人。”夙嘯天疑問道。
羽:“算本王一個。”
心:“也算我一個。”
炎:“我”
靈:“還有我。”
“……”
“你們!”夙嘯天問道。
“本王也去。”夙冰墨拉著慕容傾雪的手冷淡的說道。
“好!帶上你。”慕容傾雪無奈的看著夙冰墨。
“……”
“……”
殿裡頓時許多人頓時無數隻烏鴉從頭頂飛過。
“皇上既然他們現在到了宮門口,那我們現在就回宮,明天一早,我們在過來如何。”炎立馬上前說道。
“那我也去。”司徒玉兒頓時起身走向炎霸道的說道。
“不行……”炎立馬回絕了。
“父王……”司徒玉兒立馬撒嬌道。
“唉……!”司徒傲天只能無奈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小女兒。
“雪兒我們走。”炎向門口走去。
“炎,本公主也要去。”司徒玉兒頓時惱了叫道。
“玉兒聽話,我們明天就回來了”慕容傾雪立馬上前安慰道。
“我不……就是你們,炎他總是把你們放在第一位,那我算什麽。……我”司徒玉兒說完立馬一愣。
玉:“炎……我”
“雪兒走。”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殿內。
“炎……”慕容傾雪無奈的叫道。
“玉公主,言語是最好的利刃,殺人無形,滅心更無情。”慕容傾雪說完,便跟了上去。
“九妹,我看這樣的男人你就別為他……”
“關你什麽事啊!本公主的事情不需要二姐來訓,更何況他以後是我男人,不是你男人。”司徒玉兒立馬陰厲著看著司徒夢兒。
“你……”司徒夢兒立馬啞了。
“哼!嗚嗚嗚……”司徒玉兒立馬哭著跑了出去。
“玉兒。唉……”司徒傲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狸兒我明天就回來了,所以你要乖乖的,聽皇兄話,知道了嗎。”羽上前摸了摸狸兒的秀發溫柔的說道。
“嗯!好吧!狸兒會乖乖聽話的,狸兒等著羽回來。啵!”狸兒笑著說完便立馬親了一口。
“嘻嘻!真乖,靈兒心兒我們也走吧!”羽立馬上前說道。
“禹你……”靈兒問道。
“靈兒你去吧!我想留下來,陪陪外公。”禹笑著說道。
“嗯!好!”靈兒笑了笑便轉身跟著羽。
“戰,那我也走了,嘻嘻!啵!”心兒說完便上前親了一口上官亦戰。
“嗯!慢點,別淘氣。”上官亦戰也是很無奈,大庭廣眾下一個吻。
就這樣七人向幽冥宮走去。
走進通道兩旁燈火通明,通道約兩米高,兩邊的石壁上刻有一些古老的文字和一些似懂非懂的心法。
“哎,夙冰墨這刻著的到底是什麽心法啊?這些又好像很容易懂,卻又很難參悟的樣子。”慕容傾雪好奇的問道。
“這是歸心法,又叫入殤殘,煉此心法者不是走火入魔就是暴斃身亡而死,所以這是皇家的禁法。”夙冰墨緊緊拉著慕容傾雪講解道。
“雪兒這不是常人所能控制的心法我勸你還是別打它的主意。”炎走在後面警告的說道。
“我又沒說要煉,再說了,這還聚會有沒有命或者出去還不一定呢!”慕容傾雪的聲音很小很小,卻入了夙冰墨的耳朵裡。
“你們幾個關系一定匪淺吧!”夙嘯天一副君王的口氣冷漠的說道。
“……”
果然是做皇帝的料,五人的心裡暗暗說道。
“皇上誤會了,我們也是在五國聚會的時候認識的而已。”慕容傾雪莞爾一笑說道。
“真是這樣嗎!”夙嘯天再次問道。
“嗯!當然”慕容傾雪再次回道。
慕容傾雪看著夙冰墨那冰塊臉,他知道自己是在說謊,但是無論如何不到萬不得已絕對能透漏身份。
一個時辰過後
幽冥宮
幽冥宮東西南北四處城牆被幽冥軍圍的水泄不通。
“肖將軍,怎麽辦,四方的人都已經到了宮門口了!”南門城上一個灰色盔甲年輕男子,走到肖若飛旁邊急切的說道。
“知道了,該死,非要在五國聚會這一天出這麽一件事,夙冰墨你趕快給我滾回來。”肖若飛一身紅色盔甲,站在城門樓上大吼道。
“肖將軍急也沒有用,還是順其自然吧,說不定他們只是單純的來拜訪也不一定呢!”趙基一身青色長袍,走向肖若飛拍拍肩膀看向城外。
“借趙國公吉言了,對了,今天晚上事情處理好之後,把那三個天燈為靈姨點上,到時候可以在上面寫上字的。”肖若飛歎了一口氣,便有笑著說道。
“但是還是要和善的態度對待。唉~看情況吧!今晚……希望一切都平安就好。”趙基又拍拍肖若飛的肩膀,說完便走向城樓下。
“我和你一起。”肖若飛愣了愣便立馬追上趙基。
“開門,恭迎貴賓!趙基一副極為嚴肅態度喊道。
空中霧靄消散了,銀色的月光好象一身自得耀眼的寡婦的喪服,覆蓋著幽冥宮殿內每一處地方。
“咯吱……”紅色城門慢慢打了開來一副從未見過的異國景象展現眼前。
夜色後面模模糊糊的看見一排排馬車,四周的人都拿著一把通火的火把。上馬車上的花紋和著裝,上面花色花紋便是捉摸不透神秘莫測。
十匹各式的血統馬上坐著不同奇裝異服的男子。每個人手裡都拿了一把火把。
“你好我們是拉普達…國,我…們…要見…你們…的…皇上…”男子騎在馬背上,說話有點不太清楚,但是還是能你明白他的話。
“我們是遺國的。今天特來拜訪”另一個馬背上的男子霸道說道。
“我們更不用說了,我們可是玖樓國的皇室,和你們君主有過婚約。”男子立馬下了馬拿出一道聖旨,有禮的說道。
“我們……沒有…惡意,也…隻…是想…拜…訪…而…已,我們…樓蘭…國的…”另一個點談止不楚的說道。
“趙國公,你看。”肖若飛抓了抓頭髮,無奈的說道。
“這,我也不知該如何了!這玖樓國我是知道的,的確是和皇上走過婚姻和諧條約的。”趙基無奈的回道。
“……”
“放肆,你們這是這是不想讓我們進入嗎!”遺國的人頓時怒了,手中的飛鏢頓時飛向趙基和肖若飛!
“叮!叮!叮!”
“閃開……”肖若飛立馬將趙基推向一邊。
“人類之所以懷有一絲希望,是因為他們看不見死亡。”
慕容傾雪的冷厲的言語,頓時讓周圍立馬看向四周,但是並未有一人。
“出來!藏著算什麽本事。”男子把手中的矛指向天空,環視周圍的人。
“將軍”馬車上裡的男子立馬叫道。
時間停止
“知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啊!真不知道你們是前來拜訪,還是說另有目的。”
慕容傾雪不知什麽時候人已經在馬背上一根發如絲的銀針打進男子穴道裡。男子立馬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