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如果沒有被殺的覺悟,那也就沒有殺戮的資格。
“噗嗤!雪兒明天你可別這樣沙啞的和我說話,不然本王一定會忍不住笑出來的”夙冰墨伸手摸了摸慕容傾雪秀發寵溺道。
“對了雪兒,後天到底你有什麽打算啊!這次聚會可不是兒戲。”夙冰墨還沒說完慕容傾雪便插了話。
“那幾天嘛!死人是肯定要死的,多一具屍體也不算什麽。”慕容傾雪陰歷的眼睛裡全部都是殺氣。
“呼!還好!隻殺一個。”
夙冰墨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焱妃畢竟是軒兒的母后,如果出了一點差誤那豈不是正好順了皇后的意嗎!
“墨我可沒說隻殺一個,我還要榨乾她們的每一滴血,再把你像破抹布一樣拋棄。或者是屍骨無存,再或者送她們上十八層地獄。”
“但是到時候本宮會讓他們自己選擇出路的。”慕容傾雪說完便靠在夙冰墨的肩膀上故意的說道。
“唉!真拿你沒辦法,誰叫你是本王的小魔女呢!啵!”夙冰墨寵溺的親了一口慕容傾雪的睡臉。
“又吃我豆腐。”慕容傾雪撅著嘴巴說道。
“本王就愛吃。啵。”夙冰墨說完笑著親了上去
“……”
“雪兒要不我們今天不去妃雪閣,明天再去如何,今天帶你出去好好玩玩,如何呀!”夙冰墨笑著說道。他知道慕容傾雪一定會答應的。
“我的身體都這樣了,還要帶我出去啊!”慕容傾雪心裡很少高興,但是還要裝一下。
“好走——”夙冰墨笑著回道。
“你就樂吧!”慕容傾雪不爽的說道。
“哈哈哈,難道雪兒不開心。”夙冰墨反駁道。
雪:“切!”
墨:“嘻嘻!”
雪:“妖孽!”
墨:“哈?”
一片一望無際的雪地上,一輛紅色馬車穿過。
“駕!駕!駕!主子前面有個坑。”白鳳提醒道。
“那是坑嗎?”一旁的暗影疑問的說道。
“一分錢。”白鳳笑著說道。
“哈?”暗影無語了。
“噗嗤,喂!你們兩平常都這樣嗎?還有啊,你們今天很閑嗎?怎麽一起過來了,也不怕當電燈泡。”慕容傾雪伸出頭,笑著說道。
“王妃,風大。”暗影笑著回道。
雪!“哈?”
“啊……媽呀!真是坑爹啊!”慕容傾雪看見前面的坑,還沒反應過來,便顛了一下下。
“王妃,你沒事吧!”白鳳溫柔的說道。
“沒事,就是屁股顛了一下。”慕容傾雪笑著回道。
“……”
“……”
慕容傾雪頓時也無語了,這是古代,古代呀!唉~太沒有女子的樣子了。
“雪兒,老實點不行嗎?”夙冰墨那個無奈啊,這女人坐個車都不老實。
“哈哈哈!看看風景。”慕容傾雪笑著回道,心裡也對自己無語了。
墨:“坐下。”
雪:“哦!”
墨:“這裡!”
雪:“哈?”
“好了啦!”慕容傾雪摟著夙冰墨的脖子,坐在腿上,不爽的說道
“這麽聽話。”夙冰墨好奇,這女人這次倒是沒有讓自己來硬的。
雪:“因為我想……”
“嚕!主子!”暗影喊道。
“哈?什麽?”慕容傾雪起身,伸出腦袋看向前方。
“下車。”夙冰墨看見眼前的一切楞了一下。
“別動,屍體有毒,屍體冰涼,屍斑泛紫色,指甲呈白色,眼角膜凸出,帶著紅色血絲,估摸著是昨天晚上已經死在這裡了。”慕容傾雪帶上銀絲手套,走進一具屍體旁,蹲下身,檢查道。
“雪兒,知道是什麽毒嗎?”夙冰墨看向其他屍體問道。
“呼!唉~暗影給我找兩根樹枝來,要細的。”慕容傾雪命令道。
暗:“哦!”
“白鳳,帶上,幫忙。”慕容傾雪將男子上衣解開。
“王妃還是白鳳來吧。”白鳳帶上手套立馬阻止道。
“呵呵呵,也對啊!把他扶起來。”慕容傾雪抓了一把雪向男子胸口位置狠狠地揉去。
“王妃!”暗影遞給了慕容傾雪兩條差不多長細樹枝。
“白鳳扶好!”慕容傾雪說完便將男子的喉嚨扒開,兩條樹枝狠狠地插了進去。
“……”
“……”
“雪兒,你……”夙冰墨無語,這女人……
“王妃……”
“哽咽。”
“白鳳放下,去搜身,暗影給你,你也去。”慕容傾雪將手套脫下遞給了暗影命令道。
“雪兒,查出什麽了。”夙冰墨走向慕容傾雪,理了理慕容傾雪身上的披風。
“墨,你看喉嚨裡沒有任何有毒物質,而舌頭泛黑,牙齒泛紫,你在看他的胸口,沒有任何反應,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慕容傾雪看向夙冰墨皺著眉頭說道。
“雪兒你的意思是他們是自殺。”夙冰墨疑問道。
“對一半,錯一半。第一他們的確是自殺而死的,而且是用了種竄天蠶絲的毒所致,第二身體沒有任何打鬥的傷痕,而是都是毒發,兩種毒本應該相生相克,但是經過這一夜而且還是雪天,他們是神仙也救不了的。”慕容傾雪解釋道。
“依雪兒只見呢!”夙冰墨淡然的說道。
“依我只見,紅煞門已經換主人了。”慕容傾雪微微一笑。
“其實你一開始就認出來他們了吧!但是他們怎麽可能會得罪五鳳宮的人呢!”慕容傾雪不解道。
“王妃,找到了……”暗影突然喊道。
“果然……看樣子你們家王爺把你們訓練的不錯啊!來,把它給我弄乾淨。”慕容傾雪抓了一把雪放在暗影手上。
“怎麽會想到在嘴裡的。”慕容傾雪問道。
“是王妃你扒開他的嘴的,我只是扒開看看有沒有銀子,嘻嘻。”暗影傻笑的說道。
“鬼信。”慕容傾雪放了一個白眼。
暗:“嘻嘻!”
“主子,你不覺得不對勁嗎?這是是幽冥地界,紅煞門的人本應該不能參加五國聚會的,怎麽可能……”白鳳蹲在地上疑問的看了看夙冰墨。
暗影:“也對哦。”
“唉~只要改頭換面就可以了!繼續趕路。”夙冰墨淡然的說道。
“嘖嘖嘖!唉~紅煞門,唉~怎麽會得罪五鳳宮呢!”坐在馬車上的慕容傾雪盯著手中的戒指,很是疑惑。
“雪兒,想多了頭疼。”夙冰墨躺了下來,頭枕在慕容傾雪的腿上,閉著眼睛說道。
“唉~好了,不想了,墨給你。”慕容傾雪撫摸著夙冰墨秀長的頭髮,將戒指遞給了夙冰墨。
“……”
“給你,我要它也沒用啊!唉~”慕容傾雪將戒指塞到夙冰墨的手上,彎身吻了一口夙冰墨冰涼的嘴唇。
慕容傾雪覺得自己很慶幸,有人說平行線最可怕,但自己認為最可怕的是相交線——
明明他們有過交集,卻總會在以後某個時刻相互遠離,而且越走越遠,一個不說。
一個不問;或者一個問得尷尬,一個答得敷衍……
這才是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但是她和他的距離往往是那麽近。
“主子到了。”白鳳輕輕地敲了敲,喊道。
朦朦朧朧的慕容傾雪還在做著未做完的夢,雪紅色的雪花在東京飄蕩……
“雪兒,要不要為夫抱著你呀!”夙冰墨看著慕容傾雪額角上的汗水,擦了擦笑著說道。
“嗯嗯!不用,只要拉著我就可以。”慕容傾雪明白,自己的身體還是有點不舒服,但是比原來真的好太多了。
“來,慢點。”夙冰墨小心翼翼的拉著慕容傾雪下了馬車。
“哇……”慕容傾雪下了馬車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呼……”慕容傾雪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感覺一切都是那麽舒心暢快。
“墨,這裡是哪裡啊!”慕容傾雪激動的問道。
“等會你就知道了……”夙冰墨拉著慕容傾雪妖孽的笑道。
“切,裝神秘。”慕容傾雪很是不爽,腳下的雪踩得咯吱咯吱響。
“唉……”
“……”
“……”
“……”
暗影:“王妃歎什麽氣啊……”
雪:“看著你們家王爺不爽。”
暗影:“哈?”
雪:“唉~”
“墨,我頭暈,你背我。”慕容傾雪的跑向夙冰墨。
“……”
“……”
“唉……上來吧!”夙冰墨停止腳步蹲了下來,無奈的說道。
“嘻嘻。嘿,好!走嘍!”慕容傾雪此時此刻像個孩子一樣。
“不要亂動。”
“哦……”
“不要動!”
“哦……”
“雪兒……”
“哦……”
“唉~一點葬妃的樣子都沒有。”夙冰墨也是拿這個小女人沒辦法。
“墨!”
“什麽!”
“啵。”
“……”
“嘻嘻!”
四人穿過小片竹海,漸漸地不遠處不敢來了淡淡的花香味。
“嗅!嗅!好多種梅花啊!好香啊!”慕容傾雪在夙冰墨的背上,閉上眼睛靜靜地聞著夙冰墨身上的味道和花香之味。
“雪兒還能聞到味道嗎?”夙冰墨疑問道。
“當然,怎麽可能聞不到,就算本宮身體欠佳,但是鼻子依然很靈好不啦!”慕容傾雪說完便狠狠地抱著夙冰墨。
“雪兒,你能不能總想著謀殺親夫啊!”夙冰墨不爽道,這女人生病了還有這麽大的力氣。
“墨哥哥,師父,墨哥哥來了。”慕容傾雪聞聲一看,一個六七十的女孩看見夙冰墨笑的像朵花一樣。
穿過梅林,便看見一處處竹房竹亭竹廊,它們包圍著一條湖泊,幾條小船停靠在竹亭旁邊。
慕容傾雪愣住了,這幽冥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真正的世外桃源,也是慕容傾雪最想生活的地方。
沒有戰爭,沒有硝煙,沒有工廠,看著他們每個人對著夙冰墨熱情的笑容,慕容傾雪此時此刻覺得,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了下來。
沒有權利,沒有人心算計。
人類總是將世界縮小在自己淺薄的知識范圍之內,總是把超越自己理解能力的事物當成威脅自己立場的敵人來對待,非得排斥、驅除、抹殺不可……
可是對於同種族的生物,又以膚色、出身來劃分階級貴賤,相互憎恨,相互殘殺。
在這裡,慕容傾雪慕容傾雪又從新開始看待這這個鳳靈大陸。
“墨哥哥,她是誰啊!你怎麽可以背著她呢!”慕容傾雪正在夙冰墨的背上沉醉著,卻被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話語感到一絲不爽。
“她……”
“你誰啊!他背我給你有毛關系啊!小屁孩一邊涼快去。”慕容傾雪不爽的說道。
暗影:“噗嗤……”
白鳳:“嗯嗯……”
“你們兩笑屁啊……”慕容傾雪頓時轉身看著兩人不爽的說道。
“墨哥哥,你把她放下來,快點啊!你怎麽可以去背別的女人呢!”丫頭長得水靈靈的,慕容傾雪在想,這丫頭長大之後一定會迷死不少男人。
墨:“雪兒……”
雪:“切!”
“蓉兒,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客人呢。”上前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拉著女孩說道。
“不要你管。墨哥哥!”
“別吵了,好心情都快吵沒了。”慕容傾雪強製的從夙冰墨的背上下了來。
“哼!”
“切,小屁孩。”
“你……”
“喂!帥哥,帶我去觀光觀光。”慕容傾雪給男孩一個挑逗的眼神。因為慕容傾雪的身高說白了比這個男孩都還要矮,慕容傾雪心裡那個堵啊!
“觀光???”
雪:“就是參觀參觀你們的村子。”
“哦!走吧!”男孩一身灰色長袍,雖然只有十七八歲,但是卻長得如此標志,慕容傾雪可以看的出來,他是喜歡她的,可是她又不喜歡他,唉~
“墨哥哥,我帶你去三叔叔家,他家的哈提又生了三個小哈提!”女孩高高興興的拽著夙冰墨的袖子往村裡走。
“保護好雪兒的安全。”夙冰墨給了白鳳和暗影一個眼神。
“……”
“……”
兩人便無奈的跟了上去。
雪:“噓!”
“怎麽了。”男孩被慕容傾雪拉著手害羞的臉通紅。
“喂!別回頭,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啊!我看傾雪,你呢?”慕容傾雪笑著說道。
“你的嗓子有點啞。”
雪:“……是!名字!”
“殤,我的名字。”笑了笑害羞的回道。
“啊……”
“這是冰墨哥給我取得名字,冷月也是冰墨哥取的。”殤也許有點緊張吧,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不過看樣子他還是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