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你知道雪為什麽是白色的嗎?因為它們忘記了自己本身的顏色。”雪一片一片的落了下來,越來越多。
雪落在夙冰墨的身上漸漸和血液混合在一起,雪中他讓慕容傾雪頓時回想起自己曾經對一個叫墨的人說過。
“啊……”慕容傾雪身體癱了下去,為什麽,為什麽,他是我仇人,他是我仇人,為什麽心會這麽痛,為什麽!
“學姐,你真的忘記他了嗎?他可是你的男人,你跟我說過,等一切都結束了,你就在妃雪閣等他來娶你,學姐這一切難道你都忘記了嗎?”嶽雲翔脫下披風披在慕容傾雪身上。
“哼!死了嗎?看來堂堂冥王也不過如此,沒想到最後居然是死在自己的心愛女人的手上。”葬魅一身白子漸漸地向夙冰墨走去。
“魅!”慕容傾雪喊道。
“哼!死了一個,還剩一個,可惜還以為會得到你的身體呢!看來自己也有失算的時候。”葬魅伸出黑色觸手正要向慕容傾雪攻擊而去。
嶽雲翔迅速擋了下來,手臂擦了一處血痕。
“方丈…師兄…”
“你們都別動!”嶽雲凌衝著寺門口人吼道。
“魅你要幹嘛,我們不是夫妻嗎?魅不要,不要!”慕容傾雪向後退了幾步,恐懼的看著葬魅。
“哼!夫妻,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們在四年前的確見過面,從那開始我便發誓要手刃你和夙冰墨,葬魅,哼!鬼未成未,未成為鬼,當年的那隻掉落懸崖的小狐狸便是我的妻子。”葬魅慢慢走向慕容傾雪說道。
“什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慕容傾雪漸漸往後退,反駁道。
“哼!當然也許是因為雪兒對你們兩施加了離魅術,所以你們才不記得她,四年前的那個雨夜,有同類親眼看見你們倆將他推下懸崖的!”葬魅頓時吼道。
“哼,我沒想到你也叫雪兒的,本想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可是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因為除了雪兒,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像他那樣純潔善良的狐狸了。”
“人和妖為什麽不能在一起。我和雪兒方面從未對你們做過任何事情。我不該不聽雪兒的話,吃了狐火丹,弄得我現在人不是人狐不是和狐!”葬魅頓時衝著慕容傾雪嘶吼道。
“啾……”
“雪兒……這到底什麽情況。”羽跳下朱雀,立馬走向慕容傾雪。
“太慢了,炎快去看看夙冰墨,他要是死了,估摸著雪兒會隨他去的。”嶽雲凌衝著朱雀上喊道。
“老大,你沒事啊!”
“別碰我!”慕容傾雪頓時退到一邊嫌棄道。
“老大……我是羽啊!”羽一愣徹底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心兒,靈兒別衝動,注意他手中的觸手。”嶽雲翔提醒道。
“黑色,你到底是誰。”靈兒上前,手中的毒蝶銀針隨時進攻對方。
“哼!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讓我說了。”葬魅手上的觸手頓時向靈兒攻擊而去。
“靈姐!”心兒見機,立馬上前。
“你們是誰!為什麽要救我,我可殺了你們的人。”慕容傾雪退了退身子憂傷的說道。
“老大,你在說什麽,我們可是一家人呀!你殺了夙冰墨,為什麽,他可是你的墨呀!”羽皺著眉頭,看著平生從未見過這般樣子的老大。
“學姐被這個葬魅好像使了什麽術,才使的她的記憶全部都沒有了。”嶽雲凌無奈的說道。
“什麽!”在場的人驚訝的看著慕容傾雪。
“噗……”
“靈姐!”心兒頓時喊道。
“都去死吧!”
“唰唰唰唰!”
“啊……”
“你……”葬魅握著手臂,手上的黑色血液一滴一滴往下滴。
“雪兒”
“老大!”兩旁的心兒和靈兒握著心口痛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救你們,反正你們還是快走吧!”慕容傾雪無奈道。
“雪兒……雪兒!”夙冰墨冷冷的嘴唇裡叫道。
“墨,感覺怎麽樣。”炎收回頭上的最後一根銀針,看著夙冰墨說道。
“噗嗤!”夙冰墨皺著眉目口中頓時吐出一口黑血。
“哼哼!我勸你們還是別再浪費時間去救他,中了我手上的毒,還沒有人能夠解的,血曼殺無藥可解,他夙冰墨現在只有等死的命。”葬魅陰厲的看著夙冰墨說道。
“唰!女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死!”葬魅手中的出手向慕容傾雪攻擊而去。
“這一切都是假的,我最恨的就是背叛。”慕容傾雪踏上腳步向葬魅攻擊而去。
兩人觸手相交,實力互相上下,黑紅線條在空中飛來飛去,死死糾纏不休。
兩人出手又狠,又重。完全不留絲毫余地,這場戰鬥會非常慘烈,血光一現任何一方都會殺紅眼就再也停不下來。
這應該就是這場死局的幕後設計者的本意。就會撕碎他她視線中一切可能摧毀的東西。
“墨,你知道雪為什麽是白色的嗎?因為他們已經忘了自己本身的顏色。”一瞬間慕容傾雪頓時腦子裡又出現了自己對他說的這句話,他,他他嗎?墨!
“老大!”
“雪兒!”
“鳳兒!”
“你們最好別動,否則接下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麽讓你們……痛苦欲絕的事情。”葬魅一隻手掐著慕容傾雪的脖子,黑色指甲輕輕挑媚著慕容傾雪,像是活吞了慕容傾雪一樣。
感情會成為一個人最好的障礙。
“雪兒!”夙冰墨看著慕容傾雪,可是自己的身體卻無能為力,不,誰都不能碰她,她是我夙冰墨的女人。
“墨別動,否則毒性會發作的。”炎將三枚銀針打入夙冰墨的身體了,夙冰墨頓時再也動彈不了,眼睜睜的看著慕容傾雪。
“慕容傾雪本王要定你了……”
“雪兒……”
“雪兒……我喜歡你”
“雪兒,嫁給我……嫁給我……”
周圍一切頓時安靜了下來,安靜的可怕安靜的瘮人。
“墨,你知道雪為什麽是白色的嗎?咳咳咳!”慕容傾雪低著頭陰厲的說道。
“因為雪兒你已經忘記了自己本身的顏色。”夙冰墨看著慕容傾雪卻發不出聲音,只是對準口型說道。
慕容傾雪看著夙冰墨的口型,心裡頓時一涼,漸漸身體失去了知覺,感覺身體裡有種氣流在身體裡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