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姐你和他們說,他們也不明白啊,他們連穿越都不知道,說了也白說,快走吧。”心兒跟在後面,無語道。
“也是。”靈兒淡然的說道。
“我在21世紀從未聽過有血族的傳說之類的呀!”一旁的桔梗的眼睛一直盯著夙冰墨不放。
“因為血族的人在25世紀的時候才被墨家人找到,墨家秘密找了一代又一代,到了鳳兒爺爺這裡才找到鳳兒她。”靈兒解釋道。
在場的人聽著有些糊裡糊塗,並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麽世紀啊,什麽墨家啊,完全不知道。
慕容傾雪你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夙冰墨實在不懂,什麽血族的人,什麽相生相克。
無論慕容傾雪她是誰,她這一輩子就只會屬於我夙冰墨一個人的女人,什麽相生相克,什麽陰陽之血。
“咯吱!”頓時夙冰墨手中的骨節頓時咯吱作響。
鳳凰墓外
整個樹林寂靜陰森,幾個一人一個火把,樹林的風陰冷的嚎叫著,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看著周圍甚是瘮人,這裡的樹乾和樹枝上從半空扎到地裡,漸漸變粗,成為支撐樹冠的支柱根,形成了獨木成林的奇特景觀。
有的氣根纏繞在其它的樹上,越長越粗,越長越寬,最後連接起來,把附著的樹絞死,形成了獨特的絞殺現象。
“慢死了,你們幾個太慢了,晚了半個小時。”不遠處傳出慕容傾雪冷漠的聲音。
“老大你知道我們要來啊。”心兒立馬拿起火把衝向前面的道路。
“啊……”
“心兒他們已經死了,不會活了,這裡又不是25世紀,這些木乃伊絕對不會活的。”慕容傾雪看著心兒這丫頭,頓時也無語。
也不怪她,誰叫她在25世紀有了對木乃伊的陰影,唉~堂堂25世紀傭兵葬心居然會對木乃伊有恐懼的心理,唉!
“老大啊!這不怪我,哽咽,從哪裡來的這麽多鬼東西。”
“別動,他們身上有毒,帶上銀絲手套。”慕容傾雪頓時警告道。
“哦!但是老大,這裡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木乃伊呢!難道是血汞。”心兒帶上手套,拿起旁邊的木棍劃了劃木乃伊,突然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
“嗯嗯!聞著這股味道就是血汞的味道。”靈兒走進一個木乃伊旁邊,拿起火把看了看堅定的說道。
“一點也沒錯。”慕容傾雪和羽兩個異口同聲的叫道。
“老大你輸了。”羽淡然的說道。
雪:“切!”
“好了,把東西拿……”慕容傾雪感覺哪裡不對勁,本能反應看向靈兒身後昂流神威和禹的身後。
“墨。”慕容傾雪頓時一愣。
“慕容傾雪如果本王能從這鳳凰墓出去的話,你必須嫁給我。”夙冰墨臉色蒼白,冰冷的說道。
“你們誰帶他來的。”慕容傾雪陰沉著臉,冷漠的說道。
“……”
“……”
“哼!慕容傾雪搞清楚狀況,你現在不是本王的女人,所以你也沒有資格讓我離開。”夙冰墨冷漠的說道。
“夙冰墨,從今天開始,你的死活和我沒有任何關系,心兒拿來。”慕容傾雪說完便脫下來身上的衣服,隻留下了一件裡衣。穿上紅色緊身皮衣,腳下穿著一雙紅色高跟長靴,上面一雙血色彼岸甚是像血。
“攻墓人西靈葬心、南宮葬靈、北宮葬羽、中宮葬妃。”
“準備開始——攻墓。”
慕容傾雪說完便點起三根紅色香,四人便跪在墓門口。
“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關門如有八重險,不出陰陽八卦形。”四人跪了下來,衝著紅色墓門高聲喊道。
心兒上前拿起手中的盤由磁針。
盤由磁針與環環相扣的同心圓環構成,每一層圓環都包含著古人對宇宙奧秘的理解,起到分金定穴的重要作用。
“準備出發,讓我們四人在重新浴火重生一次。”
“老大這是勾魂,鳳凰勾魂。”靈兒閉上眼睛,摸了摸墓門,喊道。
相傳在五百年前,有一種神鳥,集香木自焚,然後從死灰中復活,美豔非常不再死,是以,稱為不死鳥,也就是鳳凰。
關於鳳凰還有一說,說鳳凰是死神的使者,負責勾走人的魂魄,好人升天,壞人入地。
部分地區還流傳著“鳳凰勾魂”的傳說。
“不想死的退後。”慕容傾雪冷漠的說道。
“哼!這個墓看樣子專為你們而量身打造的。”蓋雲凌陰厲的說道。
一股血腥味頓時四溢。
“哈!”
“呀!”
“嘿!”
“呼!”
紅色墓門頓時展現出來無數條血色紋路,交叉有序血液不斷蔓延。
“退後。”
“咯吱!”
“大家屏住不要呼吸。”慕容傾雪頓時吼道。
“咳咳咳!”
“啊……”
“笨蛋不要呼吸,咳咳。”慕容傾雪也是無語這些人了,到底是來幹嘛的呀,這擺明了人送死。
“這是——”
“咳咳咳。”
“啊……”
墨,慕容傾雪心一痛,便立馬看向夙冰墨的方向。
他才剛剛喚醒身體裡的血族血液,如果這樣下去肯定會……
慕容傾雪頓時衝向五人,立馬抱著夙冰墨,這血汞可不是鬧著玩的。
看著這些江湖的人一個個倒了下來,慕容傾雪更是那個恨,該死。
時間——
“墨沒事吧!”慕容傾雪看著夙冰墨閉著眼睛躺在自己的懷裡,頓時心痛的厲害。
“咳咳咳!羽把凝血珍珠拿來。”慕容傾雪立馬命令道。
“最後一顆了!”羽淡然的說道。
“你們四個帶墨離開。”慕容傾雪頓時命令道。
“不可能。”四人異口同道。
“你們……胡鬧,簡直就是胡鬧,你們這樣子下去會沒命的。”慕容傾雪頓時吼道。
“雪兒對不起,是母后在裡面。”夙冰墨無力的說道。
“什麽?”慕容傾雪大吃一驚。
“當年我們五個人親眼看見雪貴妃從這裡進去的。是被趙玉兒逼的。當時我們也只是小孩子,壓根就不明白是怎麽回事,等長大了以後才漸漸明白了這所有的一切。”冷君寒冷漠的說道。
頓時一片安靜,安靜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