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粗暴的架勢,強勢的鑽進她的口腔裡攻城略地,齒輕咬著她的唇,不重不輕的力道。
她往後躲著不肯配合,抬腿踢他。
墨祁琛抬手插入她的發絲,繼續在她的唇內掃蕩,鼻息愈來愈重。
“唔……放……”
他終於放開她,看她嬌喘著,眉目染了一層的粉色,嬌媚可人。
“我再問一次,真的要告我?”
她瞪著他,更像是嬌嗔,弓起腿剛想有所動作……
“我沒有退路,我只能這麽做。”
洗手間的門被人敲了敲,“二爺,馬上就要開庭了。”
男人已經握著她的腿根將她抱起來,“你就不能老實一會兒,真想我在這兒要了你?”
剛剛只是嚇唬她?
她呼吸微亂,心更是跳動的厲害,“我問你,如果你的女人被別人睡了,你會怎麽做?”
“沒有人有這個膽量。”
這語氣,帶著狂妄,卻是篤定。
她抿唇,“我是說假如!”
低沉的嗓音似是染上暴戾的殺氣,極冷,“老子親手斃了他。”
“……”楚寧扯了扯唇,推了推他,“要開庭了。”
她還是沒有給他答案,是告定了?
墨祁琛從衣袋裡拿出一張紙條,捏在指尖,“白楚寧,我給你一個機會,跟著我,要不要?”
這是最後一個機會。
“我不要。”她連猶豫都沒有。
這麽說,他出現在這兒倒是正常了,為了阻止她上庭指證他的罪行。
男人的墨眸一下子沉下來,洗手間內旖旎的氣氛消失了,只剩下男人周身無邊無際的冷意。
他將紙條收起來,未留下隻字片語,離開。
楚寧心裡在打鼓,從盥洗台上下來,總覺得他最後的那個眼神很有深意。
墨祁琛剛走出洗手間,莫南跟過來,“二爺,車已經備好。”
“走吧。”
……
女主角姍姍來遲,庭審開始。
在白楚寧出現在法庭原告席的那一刻,媒體已經開始現場直播。
楚寧坐下,視線落在對面的被告席上,他不在,只有一個看起來像是律師的男人。
當審判長看了看手邊上的證據,問到楚寧,是否指證裴易白強奸過她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女主角會說:“不是。”
當時這場面就很勁爆了!
明明是她親口將裴易白告上法庭,到最後卻說了‘不’字???!
“我愛慕鼎盛大公子已經很久了,那一晚,他不僅沒有強暴我,反而,是我勾_引的他。”
話音落,旁聽席炸開。
代理律師懵逼,審判長懵逼,就連被告席上的律師也懵逼了。
坐在最後一排的裴則佑的臉色,在一瞬間綠的通透——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幻聽了!
還是旁聽席上的記者耐不住,站起來詢問她,“白小姐,您可是裴家二少的未婚妻,您知不知道您這樣說把裴二少置於何地?”
“何處?”她笑得風輕雲淡的,“我未婚夫並不能滿足我,既短,又小,還快,我看上了別的男人不可以嗎?”
既然一定要身敗名裂,那麽不把裴則佑拉下水,她好像還真的會不甘心。
他當她是他的牽線風箏任他擺布嗎?
這話一出,全庭嘩然。
既短,又小,還快……!好像一下子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裴則佑的臉色幾乎和墨色無差。
“在那方面,大少可比二少強太多了,我愛死了他的強悍——”
法庭上,那個男人並未出現,所以她類似表白的話說的肆無忌憚了些。
殊不知……
此時,法院外的豪華房車上,男人看著膝上的平板,上面直播著她在法庭上的一舉一動。
最後一句話落下的時候,男人唇角的笑意深深。
莫南也被那一句震了一下,不免想到那天進門時看到的戰場。
嗯,二爺的體質一看就很!強!悍!
不過,還是有被男人唇角的笑意驚到。
好像,從未見到二爺笑得如此……春意盎然過。
莫南看了眼時間,出聲提醒,“二爺,我們該回榕城了。”
“錄音筆交給他了?”
“是的。”
墨祁琛的視線仍舊留在屏幕上,腦中劃過剛才在洗手間時,她嬌喘的模樣。
唇角微勾,淡淡道,“派幾個人把她送回白家。”
“二爺,您擔心裴二少會找白小姐的麻煩?可是我們答應過裴老先生幫裴少爺奪得繼承權就好,白小姐的事……您不適合插手。”
主要是,他們此次在安城做的事,不適合留下一點點的痕跡。
“照我說的做就好。”
莫南不敢再有異議,立刻打了電話安排手下護送白楚寧。
墨祁琛將膝上的平板收起來,冷沉的視線淡淡看向一處,拿出衣袋裡的那張紙條,剛才沒給她。
指尖在上面摩挲了幾下,他遞給莫南,“把這張紙條送到白家給白小姐,告訴她,有需要就來找我。”
莫南震了一下,還是抬手接過。
……
楚寧從法庭裡出來。
身後,還有更多的媒體記者追著她,想要知道更多的爆料。
比如說,白家大小姐原本是裴二少的未婚妻,什麽時候和裴大少有了一腿。
比如說,兩個人是不是早就暗度陳倉,暗通曲款了。
她沒想到,裴則佑不顧媒體在場,衝上來就要質問她,“楚寧!”
“是不是裴易白逼你的?是不是他拿什麽要挾你了?”裴則佑緊緊攥著她的手臂,冷聲問她。
她擰眉,有點疼,“沒有。”
她緊握著手包,到最後還是忍住了,那隻錄音筆,她到最後還是沒有拿出來。
顧及,他們曾經的情分。
“沒有?不可能!”
然而還沒等他問第二句,突然有四五個黑衣人衝出來,個個身高體壯,將兩個人隔開。
媒體記者迫於他們的冷氣壓,原本嘰嘰喳喳歸於靜寂。
裴則佑擰眉看著突然出現的幾個人,“你們是什麽人?”
“護送白小姐回家的人。”
有人畢恭畢敬的朝著白楚寧做出‘請’的手勢,“我們家先生要我們送您回白家,白小姐,請。”
是裴易白嗎……可是,她又覺得不像。
傳聞裴易白是醫學天才,按道理說,他的手下……不會是像眼前這幾個,帶著點軍人硬氣的男人。
可是,不是他,又是誰?
她淡淡道了聲,“謝謝。”
裴則佑見她要被人送走,想推開攔著他的人追上去,“白楚寧!”
“裴二少請回。”說的是‘請’字,但沒有一點請的意思。
“你們家主人是誰?!”
“無可奉告。”
“!!!”
那群媒體記者都衝不過去,更別說單槍匹馬的裴則佑。
男人看著白楚寧離開的背影,難不成她是依靠上了比裴家更有勢力和背景的金主,要不然,她怎麽敢說那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