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赫不走,反而走過來挨著他坐下,哀求道,“那個,別生我氣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嗯?”
亦無痕懶得搭理他,一直盯著電腦上的一個小光點看。
這個光點,出現得真是奇怪,顯然不是那群小丫頭的其中一人。
肯定是外來人。
可誰會跑這裡來?
還是說,有奸細來探測軍情?
亦無痕正滿腦子想著那個光點的事,徐承赫不死心,跟個幼稚的孩子似的,抱著他的胳膊撒嬌。
“血狼,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覬覦你老婆了,好不好?”
“你要再敢有那個心思,看我不把你丟進大海裡去喂魚。”亦無痕冷哼一聲。
徐承赫忙道:“是是是,肯定不會了,那你原諒我了?”
“滾開,別像個娘們似的。”亦無痕很不客氣的將他給推開。
徐承赫隻好妥協,站在旁邊說:“成,不逗你了,我先去睡會兒,半夜起來接替你。”
說著,徐承赫打著哈欠就離開了。
亦無痕卻始終盯著電腦上看,實在困得睜不開眼的時候,才趴在電腦前眯了會兒。
……
與此同時,森林裡。
除了面前的一堆火,到處都黑不溜秋,伸手不見五指的,而且,還不時的聽到各種古怪的聲音。
鐵蘭嚇得身子顫抖著,忙靠近徐煙,哆嗦的道:“我們今晚就這麽睡嗎?萬一有財狼虎豹怎麽辦?”
白小景在煮鳥蛋,回頭看了一眼鐵蘭,“你安心的睡吧,有我們呢!”
“那我真的睡了?”
徐煙拍著鐵蘭的肩膀,安慰道:“沒事兒,你睡吧!”
鐵蘭是真累了,所以靠在徐煙旁邊,很快就睡著了。
徐煙見白小景還拿著地圖在研究,她輕輕地把鐵蘭放在旁邊,朝著白小景靠近過來,問她,“你在看什麽呢?蛋放在這個熟料瓶子裡,能煮熟嗎?”
“沒事兒,只要有水,就能熟的。”
然後,白小景把手電筒照著地圖,問徐煙,“你能看清楚地圖上,有七顆小紅點嗎?”
徐煙拿著看了會兒,驚奇的發現,地圖上,果然有小紅點,但是她只看到兩顆,沒看到七顆,她問白小景,“哪兒有七顆啊?”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這裡。”
白小景一一指給徐煙看,然後猜測道:“這個小紅點,明顯不是刻意標志的,像是有人拿著筆,在上面無意間留下的,你說,他們在看這張地圖的時候,會不會就把我們要找的鐵牌,定放在這七顆紅點之處了?”
徐煙驚詫,盯著白小景看了兩秒,笑起來,“還別說,很有可能呢,要不,明天我們就按照這個紅點的路線開始找?”
白小景點頭,“嗯,可以。”
畢竟這麽大個森林,想要找七塊鐵牌,簡直如同大海撈針嘛。
所以她想,肯定有什麽線索的。
不然誰會找得到啊。
於是她就拿著地圖一直研究,沒想到發現地圖上有七顆不同位置的小紅點,不注意看,真是沒辦法發覺的。
見蛋也煮熟了,徐煙脫了自己的外套,蓋在白小景身上說:“你快睡吧,我來生著火,晚點的時候,再換我睡一會兒。”
白小景把衣服還給她,“你自己先穿著吧,我不冷。”
“沒事兒,你先睡,我蓋在你身上,我烤著火呢,不冷。”不容白小景拒絕,徐煙直接按著她躺下,把低頭收起來放在旁邊,再把衣服輕輕地蓋在白小景的胸前。
然後,對著她笑道:“小白妞,晚安。”
白小景也笑起來,“晚安,困的時候,記得叫醒我。”
“嗯。”
看著白小景睡了,徐煙忙起身在周邊撿柴火,然後把火加大一點,免得凍著他們。
……
一個晚上,他們就這樣隨意的找個地方扎營,隨意的睡在樹枝鋪的地上,熬過了一個晚上。
天剛灰蒙蒙亮起的時候,唐晨琪就醒了。
看到身邊的戰友還在睡著,她也沒管他們,便起身來,隨意找個地方去小便。
剛小便好,頭頂,忽然傳來一男性好聽的聲音,“美女,你們是哪個部隊的啊?”
聽聞聲音,唐晨琪下意識的抬頭。
當看到頭頂的大樹上,坐著一個年輕男子時,唐晨琪嚇得臉都綠了,瞪著他問,“你,你是誰啊,剛才,你看到我那個了?”
她剛才可是在這棵樹下小便呢,而樹上,竟然坐著一個男人?
“咳咳,我什麽也沒看見啊,你衣服上那是什麽標志?罌粟特戰隊?那你認識……”
白景瑜突然想到什麽,欲言又止,剛要問出來的話,又活生生的給吞了回去。
不能說他是來幹嘛的。
萬一這些人是敵人呢?那不湊巧給他們機會,把他當成是人質了嗎?
好不容易放假,他背著行囊出來冒險,想要憑借自己的能力,徒手尋找大哥跟小妹。
要是給他們添麻煩了,那就罪過了,所以啊,不能說出自己是來幹嘛的。
至於他是怎麽找來這裡的,自然靠的是他高強的本領了。
“你到底是誰?你在那裡做什麽?你給我等著,別跑啊。”
想到自己小便可能被一個陌生人給看見了,唐晨琪氣得臉都綠了,忙跑回扎營地,叫上戰友們,拿著槍,又很快的過來,對準了樹上坐著的白景瑜。
“你給我下來。”唐晨琪喊道。
白景瑜看到一幫女孩子,穿著叢林迷彩服,嚴肅得有模有樣的,還真有幾分軍人范兒呢!
他忽然想到了自家的小公舉,小公舉想來也跟他們一樣英姿颯爽吧!
他動作瀟灑的從樹乾上跳了下來,剛跳下來,想到他們手裡都有槍,他忙舉手投降,“別亂來,我不是壞人,我就是路過而已。”
“路過?你騙誰呢?你到底是誰?不說的話,我們把你教給我們的上級,有你好受的。”唐晨琪怒喝著。
旁邊的幾個戰友,卻交頭接耳的私語著,“這個男生好帥啊。”
“是啊,生得真白。”
“而且,我發現他長得有點像那個……含笑。”
“對,他長得真像含笑。”
本來唐晨琪就不喜歡含笑,現在戰友們這麽一嘀咕,她注意的盯著面前的男子看,果然極其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