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把那張紙遞給沈夜，“這上面羅列的是用來煉丹的靈草材料，你們把這些東西都準備好再送給我，我便可以煉製出最適合靈紗姑娘的丹藥。”

  “沒問題。”

  沈夜大致掃了一眼，基本上都是一些他曾見過或聽過的靈草，雖然珍稀貴重，倒也不難搞到手。

  只有一個‘水凰泉’，是他未曾聽過的。

  沈夜指著上面這三個字，問道：“這是什麽。”

  白澤輕輕一笑，“是東唐國的皇室秘泉，從未公諸於世，因此外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沐靈紗扁扁小嘴，“那你又知道。”

  “這世上沒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白澤聲音溫和，聽不出半點炫耀，仿若那只不過是一件很自然的小事。

  沈夜很清楚‘智慧’是白澤這個上古聖獸的特有屬性，便點點頭道：“等再過幾天，我和小靈紗會帶這些東西過來找你，你可別一時興起就去雲遊四海了。”

  “好好好。”白澤滿口答應。

  沈夜順手拿出另一張紙，在上面塗塗畫畫，旋即交給沐靈紗，“小靈紗去百草園裡把這些模樣的藥草都摘來。”

  沐靈紗接過一看，不愧是師糊的美術水平，就這麽隨便一畫，也跟那些裝裱在富貴人家大廳裡的國畫似的。

  拿著圖畫，小家夥便出去了。

  白澤看著沐靈紗的背影，調侃道：“你故意支開靈紗姑娘，是想跟我討論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出乎白澤的意料，沈夜的俊顏上竟微微一紅，顯得有些尷尬。

  莫不成，這個帝尊大人還真想讓他做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白澤托著下巴，思考了一下，說道：“你是不是感到腎虛，腰無力，某個部位難以起立，想讓我幫你煉製能重振雄風的丹藥……”

  “別亂說。”沈夜立刻打斷了白澤這番極度損害他形象的發言，“我跟小靈紗‘性福’得很，用不著你這老頭子操心。”

  白澤歎道：“好吧，是我老人家多管閑事了，不過你也要記得，適可而止啊。”

  “囉嗦。”

  沈夜頓了一頓，這才慢吞吞的把他想說的話說出來，“我是想問你，關於……生寶寶的事。”

  白澤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詭異。

  生寶寶？

  白澤用怪異的眼神看向沈夜，“夜影寒，你不覺得兩個大男人在討論生寶寶的事，很奇怪嗎。”

  沈夜擺了擺手，“你不是大夫麽。”

  “……大夫跟產婆是兩碼子事，生寶寶這種事得你和靈紗姑娘雙方努力，跟我……咳，我也幫不上你們的忙。”

  白澤說著說著，自己臉都紅了。

  畢竟他是一隻萬年單身神獸，要他陪沈夜討論房事，太難為他了。

  在這方面，他可是一點經驗都沒有。

  還不如去找司墨錦呢。

  沈夜無奈的說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可不是要向你這種連配偶都沒有的老聖獸請教姿勢。”

  “那你想問什麽？”白澤納悶。

  沈夜沉默片刻，才開口道：“修羅跟人類之間，有沒有可能產下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