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丫頭,我也幫你打聽過了,村裡人都說沒看到,估計是半夜裡弄的,這做什麽事情不好。非要半夜裡來往人家地基潑糞便!”王石頭道。
這話王石頭不說她也知道。
這糞便自然是晚上潑的,白天人多,還沒有誰會明目張膽的去幹這種事情。
只是晚上潑了糞便,也沒有個人看見,說起來,這事也沒法子追究。畢竟沒有證據。
但是,若是放過這人,韓應雪心裡卻是非常不痛快不樂意的。
怎麽著得抓到這個人,讓他沒有好果子吃。
“這個潑糞的人到底是誰呢?”韓應雪緊皺著眉頭思量著。在想誰的可能性更大一點兒。
“雪兒,我覺得,是……”趙啟山在韓應雪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你怎麽知道是她做的?”韓應雪好奇的問道。
趙啟山似乎知道了她心裡的猜測一般,一下子給她一個肯定的答覆,做這件事情的,是木氏。
“你看,這被撒了糞便的地方雖然幹了,卻留下了了梅花印跡,顯然是一條狗的。而且我發現,我們去西邊的路上,草叢裡還撒了一些糞便,顯然是從那條路上過來的,雪兒,你想想,這糞便,能夠是誰潑的呢?”趙啟山反問道。
聽著趙啟山清晰的闡明,韓應雪也立馬肯定下來,這事就是木氏做的。
那個無聊的死女人,明面上不敢找她,背地裡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
“趙啟山,你觀察的還很仔細嘛!”韓應雪誇獎道。
細微之處,她都沒有發覺,沒想到趙啟山竟然注意到了。
“湊巧而已!”
“不對,你還是變聰明了。”
“嗯?”
“即便是發現這些,一般人也不會想到什麽,你卻能推出來是木氏。你說到底是你變聰明了,還是我以前小看你了。”
“自然是你小看我了!”趙啟山一副欠揍的笑了笑。
她誇一誇他,他就得意洋洋,要上天了。
“這個木氏!”韓應雪心裡醞釀著。
她既然這麽肮髒的事情,也不要怪她下手狠了!
“趙啟山,咱們現在過去找她算帳去!”
兩個人上了馬車,噠噠噠的快速駛去。
木氏躺在屋子裡,悠閑地吃著瓜子。
今天她的心情潑好,所以特意花了無文錢,稱了一些瓜子回來。
她家大寶嚷嚷著要喝綠豆湯,又賣了一些綠豆和冰糖,特意煮給了胡大寶喝。
“娘,你煮的綠豆湯不好喝!”胡大寶撇撇嘴,不高興道。
“怎了,大寶,怎麽不好喝了!”
“就是不好喝!”
胡大寶將碗放在了一旁。
那天聽王石頭他們喝的綠豆湯,是涼涼的,甜甜的,可是他娘做的綠豆湯,壓根就沒有這種感覺。
“額,大寶,不說說說看怎麽不好喝,娘下次怎麽給你煮好喝一點兒啊?”木氏哄道。
“不甜,不涼!”胡大寶撇撇嘴道。
“不甜?那應該是我冰涼放少了。不涼是怎麽回事呢?這綠豆湯不已經涼下來了嗎?”
“不好喝,不好喝!我要涼涼的綠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