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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398.第398章 大戶室的神話傳說!
  何亭亭這話不止下台階這麽簡單了,完全可以說是凳子。

  趙先生聽得心裡舒坦了,便點點頭,露出笑容來,“也是我太急躁了。”說著,目光看到電視上那一片紅,心中一突,那種眼睜睜地看著錢溜走的感覺襲來,臉上笑容重新消失。

  這時又有紅馬甲拿著委托單來找劉君酌和何玄連核對和簽名,何亭亭打眼看去,竟然是之前見過的戴眼鏡職員和精明職員。

  兩人看著劉君酌和何玄連核對,壓低聲音用難以置信地口吻對何亭亭道,

  “形勢這麽好,你們真的要清倉嗎?真的太可惜了!現在每一天都超過100%的利潤,大家都紅了眼,不斷借錢都要買入股票,你們竟然……我覺得,你們不如再考慮考慮?”

  現在人人都紅了眼睛,拿著竭盡所能弄來的錢衝進股市,眼前這三年年輕人竟然要清倉,真是太傻了,太瘋狂了!

  何亭亭聳聳肩,“最近手頭比較緊,所以只能賣出股票了。家裡大人都說,搞實業怎麽也比股票穩妥,要優先實業,我們也是沒辦法。”

  兩個職員聽畢,一臉的惋惜,還是竭盡所能地勸,“還是再考慮考慮吧,需要錢就隻賣出一部分,別這樣啊……現在一片利好,你們這樣太可惜了。”

  他們說到最後,都有些面目猙獰了。

  現在利好,大家恨不得盡量多地買入,他們竟然賣出,真是太過分了!

  “我們已經考慮過了,也跟家裡大人說過了,可是家裡大人說需要錢投資,讓我們趕緊拿錢回去。”何亭亭一臉為難地說道,頓了頓,又勸,“現在股市太瘋狂了,你們不如也考慮一下實業?”

  後面這句話她本來不打算說的,但是見這兩人一直勸自己,有點掏心掏肺的感覺,便好心地出口勸了一句。

  “股市就是這麽瘋狂的,我們可不打算離開股市。你也考慮考慮吧……”精明職員說道。

  戴眼鏡職員點點頭,也一臉認真地勸何亭亭磨磨家裡人,別這麽快賣出股票。

  這時劉君酌和何玄連都核對好並且簽好名了,就把委托單遞交還給精明職員和戴眼鏡職員。

  兩個職員帶著一臉割肉的表情離開,就連肩膀也耷拉下去了。

  四周同樣坐在證券大廳看股票的人跟何亭亭三人搭話,“你們這是賣出還是買入啊?現在形勢這麽好,買入比較明智,我昨天就東挪西借,又投了一筆錢進來。”

  “我看是賣出,紅馬甲拿來簽名的我之前簽過,就是賣出的。”一人紅光滿面地搭話。

  又一人抹著汗惋惜道,“形勢這麽好竟然賣出嗎?真是小孩子,在這關鍵的時刻賣出……”

  劉君酌笑笑,“沒辦法,家裡大人需要資金了,我們得趕緊拿回去。說實在的,形勢這麽好,我賣出就跟割肉似的痛……”

  “我認得你們,你們購入的股票認購證不少……按說,你們家長對股市都挺放心的啊,怎麽在這關鍵時刻讓你們賣出股票?”一人喝了口茶,好奇地問。

  若是其他人,他們肯定會當作是拿了點小錢來小打小鬧的破孩子,可眼前這三個俊男美女明顯不是小打小鬧的,之前大幫黃牛以及來遲了買股票的人都跟蜜蜂似的圍著這三人嗡嗡嗡呢,誰不知道這三人的大名啊?

  “家裡另外做投資了,另一個公司又有點問題,資金一下子緊張起來。”劉君酌搖著頭說道,還是一臉的可惜。

  旁邊趙先生聽到這裡,有點不解。如果是資金緊張,這三個年輕人應該跟自己明說啊,怎麽之前就是不願意說出清倉的理由,現在反而說了呢?

  隻疑惑了一會兒,見四周一圈股民對著三個年輕人指指點點,或是惋惜或是嘲諷,心下了然,覺得三個年輕人估計是扛不住這麽多指點,才實話實說的。

  不遠處一直關注著這裡的王建雲、趙志雲和謝青青都聽到了何亭亭和劉君酌的話,心下沉吟不已。

  他們並不清楚何家和劉君酌是否新做了投資,也不知道他們手頭是否緊張,此時聽了這話找不到什麽懷疑的點。

  王建雲皺皺眉說道,“我看到了,是何亭亭先賣出去的。君酌肯定是被她鬧的,不然不可能在這樣的好時機賣出股票。”

  趙志雲看向劉君酌,見他神色沒有絲毫的勉強,抿了抿唇,“不可能這麽簡單。”

  “不簡單還能複雜到哪裡去?如果是以前的君酌,肯定不會做傻事。可是認識了何亭亭,他就傻啦,什麽都聽何亭亭的!”王建雲說得頗有些咬牙切齒。

  她心心念念那麽多年,又追逐那麽多年,都得不到劉君酌一次好臉色,這後來居上的何亭亭竟然能讓劉君酌迷得失說什麽聽什麽,實在過分!

  謝青青不大懂股票,她看了看四周面紅耳赤拚命購進股票的人,又看了看對何亭亭三人指點的人,覺得何亭亭三人肯定做錯了決定,當下就道,

  “聽說他們有拍電影和電視劇的公司,還有一個研究水質的公司,估計是真的需要錢才把股票賣了的。”

  “他們還想拍電影和電視劇?”王建雲好奇了。

  謝青青點頭,“我聽說是的,和何亭亭一個宿舍的羅子怡跟羅滿聊天時提到過,叫羅滿如果真想拍電視劇,就去打聽何亭亭家的公司,加入進去。”

  “不知道君酌會不會去演戲……”王建雲喃喃道。他們這個圈子裡雖然位高權重,但是對風光無限的明星也是很向往的。之前就曾有過大院子弟和歌星及明星偷偷搞在一塊,即使嚴打之後有人被抓監獄裡了,有些人還是鍥而不舍。

  趙志雲沒說話,他覺得事情不會這麽簡單的。

  但是現在外面一點風聲都沒有,他判不定到底是什麽情況。

  正當趙志雲尋思著要不要找人打聽打聽時,就看到幾個紅馬甲拿著委托單走向何亭亭三人了。

  他頓時明白,這三個人已經成功賣出股票了!

  等紅馬甲走後,何玄連用綠油油的目光盯著電視機上一片紅的股市,滿臉不舍。

  股票仍然在飆升,股民仍然在賺錢,一切仍然在瘋狂地進行著,可是這些都和他沒有關系了。

  劉君酌的目光比何玄連更灼熱,他很樂意接受新事物。接觸股票之後,他被這幾天超過100%的漲幅給狠狠地震驚了,恨不得從此就留在股市不走。

  趙先生顯然也很可惜,坐在大廳內舍不得走。

  雖然自己手上沒有股票,但看看這神話一樣飆升的股價還是可以的。

  何亭亭見三人都虎視眈眈地盯著21寸的電視,看上面不斷跳動飆升的數據和線條,不由得有些忐忑。

  她那個夢真的沒有記錯嗎?真的是今天嗎?如果不是今天,明天股票會繼續飆升,到時豈不是連累了劉君酌和何玄連賺錢?

  她正想著,喧鬧的證券大廳又響起一個激動地聲音,“紅馬甲們,我要買入……”

  走來走去的紅馬甲抬頭看了一眼喊話那人,重新低頭乾活,手上空閑了的紅馬甲則揮著汗水跑向喊話那人,把委托單遞過去。

  “總感覺股票會繼續漲的……”何玄連喃喃地說道。

  在股市裡翻雲覆雨的感覺太美妙了,從21號之後每天超過100%的漲幅太誘人了,他很舍不得離開這麽個地方。

  劉君酌與我心有戚戚然地點頭,目光緊緊地盯著不斷飆升的數據,輕聲說道,

  “是啊……恩格斯說過,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家就會大膽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死的危險。”

  現在的股市,何止百分之三百的利潤?

  何亭亭這才知道,雖然何玄連和劉君酌聽何學的話賣出了所有的股票,但是心裡是不願意的。

  她抿了抿唇,伸手扯兩人的衫角,“你們後悔了嗎?”

  卻見劉君酌回頭,以忙碌的紅馬甲和瘋狂的股民做背景,對她輕輕一笑,“我對做過的事從不後悔。”雖然很惋惜,雖然還想衝進去,但那只是紛繁混亂的一些念頭罷了。

  何玄連一拍劉君酌,哈哈笑道,“沒錯,我們從不後悔。”

  “那我們走吧。”何亭亭認真打量兩人的神色,見兩人表情不似作偽,便笑著說道。

  現在他們三個,分別投入的資金大概一百萬,分別賺了一千五百萬左右,的確不需要後悔的!

  劉君酌和何玄連點點頭站起來,招呼趙先生一起走。他們已經清倉了,上午的股市也快收市了,留下來沒用。

  趙先生擺擺手,“我想看看,三位先走吧。”

  於是何亭亭三人就先離開證券大廳,到外頭去吃飯。

  大廳內其他股民看著三人走遠,紛紛搖頭,“還說不後悔,我看他們恨不得重新買進。”

  “就是啊,估計下午就會進來買進……”接連幾個人異口同聲道。

  下午,股票形勢仍然一片大好,無數的人激動得漲紅了臉跑進證券大廳買入股票,做著發財夢。

  有人想起上午賣出股票的何亭亭三人,一陣喟歎,覺得他們虧大了,有錢也不會賺。

  趙志雲打了幾個電話,得不到什麽消息,但生性謹慎的他,最終還是賣出了手上股票的40%。

  王建雲不肯賣,被趙志雲逼著賣了一部分,因此一直很生氣,“你自己犯渾,別拉著我行不行?你知不知道我討厭你什麽,我就是討厭你一聲不吭就逼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

  “別鬧了,賣一部分保險些。”趙志雲淡淡地說道。

  王建雲氣了個倒仰,一扭身背對著趙志雲,正好瞧見謝青青,便對謝青青冷笑,“你要不要賣?要就趕緊跟著賣了。何亭亭長得一般般,但人家是大詩人,才氣十足,就有男人喜歡跟在她身後行事的。”

  她把這筆帳記在了何亭亭身上,認定劉君酌和趙志雲都是因為何亭亭有才,在文壇上有地位才跟著賣出股票的。

  謝青青搖搖頭,“現在形勢還好,我再看看。”她發現四周基本上沒什麽人賣出的,觸目所及的都是去籌錢買入的人,因此便舍不得賣出。

  她不願意自己輸給何亭亭,可是何亭亭繼發表詩集之後,又發表了一本《室內設計與裝修》,看樣子賣得很好,在文學才華上,她已經輸了,所以不願意在炒股上也輸。

  傍晚,何亭亭、劉君酌和何玄連搭乘火車南下。

  當他們到達鵬城時,已經是26號早上了。

  回到家裡,何亭亭馬上看新聞看報紙,這一看,就看到上交所新出台的政策。

  為抑製股市的狂熱氣氛,政策在25日收市後對股市進行了打壓——上交所宣布“將禁止聯手買賣股票的‘集體戶’買入股票,只允許其拋出原來買入的股票,同時為拓寬買賣渠道,不日將在文化廣場開設臨時攤位,接受廣大投資者賣出股票”。

  “君酌哥,三哥,你們看!”何亭亭把報紙遞給兩人。

  雖然性子樂觀,且還算豁達,但對超過100%的利潤何亭亭還是不大放得開的。因此她一直擔心自己記錯了日期,害得劉君酌和何玄連少賺錢,昨天坐車南下,沒少想這個問題。

  現在看到政策,她終於放心了。

  何玄連接過報紙,和劉君酌擠在一塊看。

  才看完,何玄連就站了起來,驚喜道,“我們清倉賣出果然對了!哈哈哈……估計沒有人有我們賺得多!從今天開始,我們三個在大戶室那裡,一定會成為神話傳說!”

  劉君酌也哈哈笑起來,“沒錯,我們清倉是最正確的選擇了!利空的消息傳出,估計股票馬上就得下跌!”

  果不其然,26號股票就開始了下跌,到當天下午收市時,上證指數跌了120點,到27號甚至形成了恐慌股,又暴跌145.74點!

  原本紅紅火火的股市開始發綠,無數人拋售手上的股票,希望趁股票跌到底前保本,也希望拋售拿到錢準備買進下一次搖號中簽的股票。

  真正的大戶抹著冷汗看不斷下跌的股價,口裡罵著該死的政策,站在賣與不賣的邊緣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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