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老爺一聽厲南爵下了逐客令,臉色發白,他已經找了很多次厲南爵,現在好不容易見到面,什麽都沒談成就這麽離開,的確是不甘心。
越想,邢老爺的臉色越白,他試過了很多方法,都無法在短時間內湊到幾十億元,甚至是通過金牌律師也無法找到合同的漏洞。
眼前這個男人,果然心思縝密,從不讓別人有空可鑽。
“如果是娶千家的女兒,我會讓邢時臣娶千暮煙。”邢老爺衝著厲南爵的身影說道。
厲南爵聞言,冷冷地轉身,俊臉上裹著一層寒霜,眸底也染著怒氣,冷冷地說道,“你們敢動我女人試試!”
厲南爵高大頎長的身影,幾近遮住了落地窗投射進來的大片陽光,眼前渾身帶著冷怒氣息的男人,讓邢老爺眼睛震動幾下,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
“邢老先生,你要知道,LN集團,不管在哪一個領域,哪一個國家,哪一個地區,在政商軍三界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而你們邢氏集團,充其量也只是國內的知名上市企業,我要是動了收購的意圖,你們邢氏集團的百年基業也要面臨著改頭換面的遭遇。”
厲南爵語氣淡漠,卻擲地有聲。
邢老爺聽得,心臟跳得很快,像是有一股鬱氣堵在胸口。
的確是沒有任何企業任何家族可以和厲南爵抗衡。
“邢老先生,你只有三天的時間,三天內無法做出答案,這一場官司將會在三天后開庭。”厲南爵沉冷地說道,“送客。”
……
邢時臣從醫院離開後,每天在家裡抱著酒瓶喝酒,地上全都是空瓶子。
邢清淺從外面進來,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脫鞋子,完全沒有注意到正在客廳喝酒的邢時臣。
“我要千暮煙無法參加第二輪比賽,就麻煩你多在媒體報道她是怎麽抄襲借用我們邢氏香水坊的主題和新意。”
邢清淺換好鞋子後,一個轉身,被突然出現的一抹高大身影嚇得手中的包包掉在地上,尖叫一聲,拍著胸口說道,“哥哥,你站在這兒幹什麽!還喝那麽多酒!”
邢時臣冷著一張臉,從邢清淺的手中抽出手機,朝著手機另一頭的人吼道,“你們要是敢搞千暮煙,我讓你們全都死!”
邢清淺見狀,白著臉去搶手機,“把手機還給我!你在做什麽!”
邢時臣說完後,將手機扔了出去,砸在了地上,他冷怒地瞪著邢清淺,“你對千暮煙做了什麽!你為什麽要針對她!”
邢清淺怒瞪著邢時臣,“千暮煙不可以參賽,這是我和父親共識!現在唯一補救邢家的,就是我成為冠軍去參加法國的香水菲菲獎!”
“邢清淺,我這個做大哥的,到底哪一點對不起你?”邢時臣說著,雙手按著邢清淺的身子,淚聲俱下,“你為什麽要這麽殘忍地對我!”
邢清淺聞言,心跳漏掉一拍子。
“你說什麽!我怎麽對你了!”邢清淺說著便要去推開邢時臣。
“當年千暮煙被千城奉和千朵以陷害,而背後替他們消除所有證據的人,是你。”邢時臣眼潭震動幾下,聲音哽塞,“邢清淺,你知道不知道,你毀了我的幸福!你讓我在千暮煙心目中成了負心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