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臣,你醉了,我扶你上樓休息。”千朵以走過來,“時臣……”
邢時臣回身,還沒等千朵以靠近,就對著千朵以低吼一聲,“千朵以,你給我滾遠點!別靠近我!”
千朵以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看著邢時臣,上前走一步,“時臣,我是你的妻子。”
“千朵以,你只是邢家的一枚棋子!是我父親同意讓你進門的,我可沒有認同你!”邢時臣喝得很多酒,他的內心是煎熬的。
千朵以嘴唇動了動,“可是是你和我一起走了教堂,和我一起舉行了婚禮!我現在是你的妻子!”
“你算哪門子的妻子?千朵以,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邢時臣看著千朵以走上來,他伸手一推,將千朵以推開。
千朵以很是委屈,看著邢時臣心裡心心念念著的是千暮煙,眉心深蹙,心中一團莫名火竄起來,她拿過遙控器,將電視打開。
電視屏幕上,果然還是播放著有關厲南爵和千暮煙戀情的事情。
邢時臣聽得,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水杯,直接砸向電視機。
箭步上前,一把掐住千朵以的脖子,“千朵以,我勸你,別多管閑事!我現在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愛千暮煙,這輩子隻愛她一個女人!我不單止要重新追求她,還要娶她!”
千朵以的面色一白,沒想到邢時臣會掐住她的脖子說這麽一番話,她拍打著邢時臣的大手,“你別想了,你她怎麽會重新愛上你?她以前的確是很愛你,可是現在她有了新戀情,怎麽會接受你?”
邢時臣聞言,臉部抽搐一下,狠狠地將千朵以扔在了沙發上。
他上了樓,直接將自己鎖在了書房裡。
“發生什麽事情了!”邢老爺從外面回來,看到屋內一片狼藉,沉聲問道。
“爸爸,哥哥他……”邢清淺走上前,對著邢老爺說道,“你去勸一下哥哥吧,他好像還是放不下千暮煙。”
“又是千暮煙!怎麽全世界都圍繞著千暮煙轉了!”邢老爺一聽到千暮煙這個名字,煩躁地在沙發坐下來,傭人連忙將泡好的參茶端上來。
邢老爺喝了一大口,重重地將杯子擱在了茶幾上。
“千朵以,千暮煙是什麽時候開始學會調香的?她怎麽會有高嗅鼻子?你知道她是你父親從哪兒抱養的沒有?”邢老爺抬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千朵以問道。
千朵以被邢老爺問倒了。
她從小到大和千暮煙一向不和,姐妹情深,那也只是表面功夫而已。
其實她對千暮煙,恨之入骨,就是說不上來的恨。
尤其是在看到邢時臣對千暮煙的關愛多過她的時候,她對千暮煙的恨就會增加幾分。
“我不知道她是怎麽會調香的,得知她參加什麽調香比賽,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她會調製香水。”千朵以在得知千暮煙拿了冠軍後,她方才想起邢氏香水坊的香水為啥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了。
因為她在千暮煙的房間聞過。
她可以肯定的是,每一次在邢氏香水坊的主打香水發布之前,她到千暮煙的出租屋幫母親要錢時都會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不經意去聞的話,根本聞不出來。
她以為那是千暮煙買的香水,也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