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存留的腎髒功能是正常的話,就不會引起人的壽命變化,平時多喝水,注意個人衛生,預防泌尿系統的感染就可以了。”
千暮煙聽了後,斂下眼眸,皺著眉頭望著他的眼眸,紅了的眼眶頓時就模糊了視線。
厲南爵看著她這幅模樣,俊臉頓時就沉了下來,他抬手捧著她的小臉,一雙深沉的眼眸,全是對她的心疼,“哭什麽,我好好的。”
千暮煙有些矯情,也不顧有外人在了,她伸手摟住了他健碩結實的腰杆,小腦袋輕輕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厲南爵,我好心疼你……”
這個男人本來就有一身病了,兩年前一場車禍更是讓他移植了腎髒手術。
她真的很心疼他。
“爵少,你多休息吧,別縱欲過度了,要懂得節製。”雷斯琛看著眼前這一幕,覺得太辣眼睛了,交代幾句後,便離開了。
雷斯琛出去關上門後,房內一陣的啞然。
千暮煙什麽話都不說,抱著他的身體一味地哭著,淚水都染濕了他的衣服。
厲南爵感覺到肌膚被她滾燙的淚水灼得有些發痛,眉心深蹙,聲音沉了下去,在她的頭頂揚起,“別哭了。”
哭得他的心都跟著煩躁起來。
他捧著她的小臉,一滴又一滴的淚水落在他的掌心,順著脈絡迅速蔓延身體每一處肌膚。
如果不是受傷了,厲南爵真的想將她壓在身下。
他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深蹙眉頭說道,“你怎麽那麽愛哭。”
千暮煙聞言哭得更凶了,整張小臉埋在他的臂彎,淚水洶湧地掉落著。
她哭得他的心都碎了,她繼續這麽哭下去,他想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去揍人或者……自殘!
他耐著性子,費力地捧著她的小臉,眸色深深地凝注著她,聲音沉啞,“別哭了,都把眼睛哭腫了,有什麽好哭的,我都答應了會好好配合你的飲食搭配調養。”
頓了頓,厲南爵唇畔邪氣地勾了勾,“再說了,我怎麽會給你留機會讓你獨活給我戴綠帽?”
千暮煙的心特別脆弱,一句不經意的話,會讓她胡思亂想。
他最後的一句話,讓她想成了他願意和她長相廝守,他只要她一個人,而且也不允許任何人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擁有她。
而她,僅僅隻可以是他的人。
眼眶紅了紅,“厲南爵……”
她在擔心他的身體健康時,也同時在害怕著。
“嗯。”他耐著性子應她。
這個女人又哭又喊著他的名字,就是不說為什麽哭得那麽凶。
“……”
回應他的是一陣陣的抽泣聲。
厲南爵忍無可忍,壓下英俊的頭顱,狠狠地碾壓上她輕顫的紅唇,用力地深吻著。
吻得兩人的呼吸都發緊,他炙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臉頰上,深眸緊凝著她哭得紅透的小臉,“是不是怕我出事才哭得那麽凶?”
千暮煙緊抿紅唇,用力點頭,“厲南爵,我真的不希望你出事,也不想你受傷,可是你總是為我受傷……”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如他們所說的一樣是個掃把星倒霉鬼,碰到誰誰倒霉,就會給誰帶來霉運。
好像厲南爵遇到她後,她真的給他帶來了不少霉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