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開始,她都不敢再調那款香水了。
一開始客人用了反饋都很好,只是說不會再用,堪比一.夜七次.郎還要猛,不是很強盛的男人,根本不敢再試第二次。
她只是按著香料的比例來調香,並沒有使用過不知道其的藥效性那麽猛。
顧蔚蔚和她說酒店裡的男人非富即貴,什麽都不多就錢最多,也喜歡用這種情.趣的東西來和女人調.情。
她借著工作之便,一層樓一層樓地推銷,銷售果然不錯!
只剩下最後兩瓶的時候,她按了最後一間套房的門鈴,而她沒想到的是,在她推銷香水時,就被套房裡的男人摁在牆壁上,打翻了香水,那香水全然倒在她的身上,引起了反應。
就那樣,她的第一次,就是被自己調製的香水坑了。
……
“千暮煙,你在想什麽想那麽入神!”
一道暴怒的嗓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一下子便將她拉回了思緒,回想著過去,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心中的疑惑侵蝕著她的理智,她怯弱地望著厲南爵。
小聲地問道,“厲先生,男人在床上是不是都一樣的?”
千暮煙的鼻子是天生的高嗅覺,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居然會將那晚上的氣息和厲南爵的氣息混淆在一起,甚至是產生了一股幻覺。
是他,又不是他……
那麽,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厲南爵全臉黑留下來,他死死地瞪著千暮煙,咬牙切齒地說道,“千暮煙,你敢給我戴綠帽!”
千暮煙有些怯然地望著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哪有給他戴綠帽?
她只是詢問下他一些情況而已。
“厲先生,你的臆想症很嚴重,你真的不考慮……”千暮煙說著,腦子一轉,馬上改變了說辭,“你不打算改一改嗎?”
看著他那張沒有表情的俊臉,差點兒就說錯話了。
她警告過不允許她再替‘治療’兩個字的。
如果剛才他口快說出來的話,他肯定會馬上抓她上車,狠狠地懲罰她的。
“千暮煙,沒事不要想別的男人!你的男人在這兒!”厲南爵手臂緊箍著她纖細的腰肢,摟著她進去了。
千暮煙跟著他的步伐走著,她像是想起了什麽,抬眸輕輕地看著他,“厲先生……”
“千暮煙!你給我閉嘴!”厲南爵現在心情煩躁得很,英眉下意識地蹵緊,心底也被狠狠地撞擊著,深邃的眼神也隨即然撒很難過了一絲憤怒。
當聽得她問的那句話時,他就記仇了!
在腦海中幻想著那個男人的長相!
他敢斷定,她的第一次,絕非是給了他。
他貫穿她的時候,沒有任何的阻礙,她也沒有落紅。
如果不是因為感受不到那一層阻礙,他真的就這麽相信那是她的第一次。
她的身子對男人敏感程度,她無力痛苦的哀求,她流下的委屈淚水,她的青澀,種種表現讓他差點兒就信了她是清白之身。
“該死的!”
厲南爵摟著她纖細腰肢的大手收緊了幾分,眸色一片暗沉陰冷。
一想到她嫵媚而不失青澀地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他就恨不得毀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