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我的愛,珊珊來遲(番004)猿糞7000 面對母親的錯愕,陸遠風隻說了一句:“至少,這個女孩兒您應該是滿意的。”
“遠風,你是說真的?”
“嗯!”
兒子一點頭,江謹芝的眼睛都亮了:“你喜歡樂珊那丫頭?”
“不喜歡!”
陸遠風說的是實話。
因為一個他見都沒見過的女孩,談何說喜歡?
但如果他記得不錯的話,母親早前似乎跟他提到過姚氏的三位千金。按母親的意思,三個女兒中他可以隨便挑一個,當然,最好是大小姐。
至於原因,商政聯姻自然也只有一個理由:互惠互利!
姚家需要一個年輕有為的未來副市長當女婿,而陸家恰好需要一個z市的龍頭企業做姻親……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姚氏經營的也是服裝業。
雖說他人在政界,手不能明目張膽地伸進遠風集團,但他的家長可以。
可母親畢竟年紀大了,筱蔓那個樣子也肯定不行,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能在商界替自己守住一切的人。
他的要求也不多,自己的那一份可以不要,但妹妹和母親的誰也別想拿。
姚氏做的是服裝,而且旗下還有個國際品牌winifred,據不可靠消息,winifred的設計者很有可能就是姚家大小姐本人。
反正他沒有喜歡的女人,娶誰都是娶。
既然母親喜歡那家的丫頭,和姚氏聯姻又恰好能幫得到他的話,順順母親的意思也不錯。
只是,陸遠風不知道,他以為素未謀面的姚家的大小姐。
其實他和她,早已有過三面之緣!
自接到老媽的電話,姚樂珊就有種不詳的預感。
自她懂事以來,早就認清了一個事實,她父親姚家忠,走路基本用跑,吃飯基本是咬,說話基本靠吵。
而這一次,在電話裡,父親的口吻簡直是空前絕後外加異乎尋常的好。
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
下意識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姚樂珊灰溜溜的想:鐵定沒好事兒。
在家門口徘徊數圈,姚樂珊終還是認命的推開了家門。
輔一進門,她就覺得氣氛不對。
如果,她是說如果,上天能再給她一次機會的話,她一定會果斷地請求將時間倒轉回今天上午。
因為,只有那樣,她才有機會直接掛掉她老爸的電話。
但現在,晚了!
————————
一個小時後,姚樂珊終於忍無可忍地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爸,您這是在賣女兒,賣女兒懂不懂?”
對於姚樂珊的反應,蘇鑲玉嗤之以鼻,一臉不屑地說:“大小姐,你還真看得起自己,就你這樣的,有人要你爸都要連放三天鞭炮大念阿米豆腐了好不好?”
聽到這裡,姚樂珊算是徹底炸毛了,忍不住就酸道:“喲!你誰啊你?這個家裡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
蘇鑲玉被嗆了個大紅臉,鼻子裡哼出一口氣便扭著腰坐到一邊去了。
看著那登堂入室的小三如此明目張膽,姚樂珊氣得後牙糟都在疼:“總之,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
姚父素來對這個叛逆的大女兒不滿意,這件婚事又關系到姚氏未來的發展,又怎麽可能聽她的意見?
所以,臉一沉,便直接宣布:“這事兒,你同不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嫁過去。”
“爸……”
雖然從小和父親的關系都算不上好,但她畢竟還是姚家嫡出的大小姐,所以,父親就算對自己不滿意,也從來沒有逼的這麽狠。
所以,抗議不成她便放軟了態度,隻說:“家裡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女兒,為什麽一定要我嫁?”
一聽這話,旁聽的蘇鑲玉又撇起了嘴:“說得好像有多嫌棄似的,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樣兒,能嫁給未來副市長,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居然還嫌棄。”
心裡在冒火,但姚樂珊卻強忍住沒有直噴蘇鑲玉,隻反辱相譏地道:“這麽喜歡,你讓姚樂儀嫁不就行了”
“我也覺得樂儀比較適合陸家的大少爺,可是,誰讓遠風集團是做服裝的呢!誰讓你的名字叫winifred呢!”
只要是蘇鑲玉說的,在姚樂珊聽來都是刺耳的。
但最刺耳的莫過於最後一句,她叫winifred……
說起這個英文名字,其實是姚樂珊心裡最刺痛的地方,因為,她雖然是叫winifred,但她又不是真正的winifred。
姚氏起家是做的服裝業,這麽多年來,經營最成功的品牌,就是響譽國際的winifred婚紗系列。
每僅出一款的限量版頂級奢華婚紗,是每個女人夢寐以求的嫁衣。
所有人都以為這個系列是出自姚樂珊的手筆,其實不然,因為winifred這個系列,其實是她妹妹薇諾的作品。
只不過,薇諾是姚家的養女,所以這份殊榮便被她冒領。
這種感覺,很像是偷東西……
姚樂珊很討厭這樣,但她卻沒有選擇的余地,甚至,為了讓自己變成winifred,而拋棄了自己所愛的專業,選修了服裝設計。
內心深處,她是鄙視這樣的自己的,所以她從來不主動提及自己叫winifred的事情。
可這個不要臉的小三居然還敢刺激她。
“蘇鑲玉,你特麽給我閉嘴……”
蘇鑲玉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被人罵了不還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亦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叉著腰便反嗆道:“大小姐,我怎麽說也是你的阿姨,你這麽沒大沒小的以後嫁進陸家可是要吃虧的。”
“滾!”
“你敢讓我滾?我……”
一聽這話,蘇鑲玉只差沒有尖叫起來,就在她恨不得衝上去撕爛姚樂珊那張嘴的時候,姚父已沉聲低喝:“夠了,都給我住口!”
喝斥完,姚父寒著眼掃了蘇鑲玉一眼:“你,回屋去。”
蘇鑲玉不情願走,可也不敢惹這個男人生氣,隻得一扭腰肢,氣哼哼地走了。
看著這個女人被父親喝斥,姚樂珊心裡正偷樂著,結果,姚父一轉臉就對她來了一句:“至於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爸……”
這個家裡,到底還是父親說了算。
就算姚樂珊再不甘心再不願意,父親決定了的事情,她也無法改變。
氣得狠了,姚樂珊衝回房間就開始收拾東西,正想著離家出走避開這一切,臥室的房門卻突然被人由外推開。
她脾氣不好,生氣的時候傭人一般不敢進來。
這時候敢來找她的人只有一個,還以為是妹妹回來了,結果一扭頭,她才發現站在門口的居然是她母親。
姚母身體不好,常年都是纏綿病榻的狀態,可今天居然隻披了件睡衣就找來了。
扔掉正收拾的衣物,姚樂珊趕緊過來扶著母親:“媽,您怎麽過來了?”
由著女兒扶著坐到牀邊,姚母看了一眼胡亂堆在牀上的行李箱和衣物,什麽都沒問,便已猜到了一切。
“又和你爸吵了?”
提到這個就有氣,姚樂珊哼了一句:“當然要吵了,您是不知道爸這回有多過份,他居然讓我……”
不等她說完,姚母直接打斷了她,說:“這一次,媽也支持你嫁!”
“媽……”
“我都聽到了,雖然蘇鑲玉說的話很難聽,但有一點至少沒有錯,你能嫁給陸家的大少爺,確實是上輩子修來的好福氣!”
本就心情不好,被媽媽這麽一說,姚樂珊心情就更差了:“媽,我是您親生的麽?哪有這麽貶低自己女兒的?”
“樂珊啊!不是你就是薇諾,陸家的大少奶奶,必須是你們兩個人中的一個。”
生在這樣的豪門世家,姚樂珊哪裡不懂這些?
所以,爸爸說的時候她還可以發脾氣,可媽媽說的時候,她便只能磨牙齒:“可我連那個陸遠風長什麽樣子都不清楚,怎麽能嫁給他呢?”
“媽幫你看過照片了,陸遠風不但年輕有為,還長得一表人才。”
被老媽一句話堵了個實在,她又急了:“可我們根本就算是陌生人,感情都沒有。”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
不樂意,所以無論母親說他有多好,姚樂珊就是東找理由西找借口:“那要是我們培養不出感情呢?”
“那就忍!”
“媽……”
不依地又叫了一聲,可母親卻搖頭輕歎:“生在這樣的家庭,你以為你還有選擇嗎?”
“可我不甘心,我才剛剛大學畢業,怎麽能現在就嫁人?”
“等你一無所有的時候,你才會知道什麽叫真正的不甘心。”
話落,姚母沉沉地拍了拍女兒的手,語氣哀婉道:“樂珊!媽活不長了,能看著你嫁個好人家是我最大的心願,這一次,你就聽媽媽的話吧!”
姚樂珊:“……”
所有所有的理由她都可以拒絕,可媽媽隻說了這麽一句,她那些拒絕的話便都卡在了喉嚨裡。
很想對媽媽說不要胡思亂想,她會長命百歲的。
可姚樂珊再樂觀也不能忽略事實,她的母親,病了這麽多年早已油盡燈枯,她是真的活不長了。
想哭,但眼淚卻只在眼眶中打轉……
將她這般委屈的表情看在眼裡,姚母也是心疼不已,於是,抬手輕試著女兒臉上的淚,又說:“如果,你堅持不願嫁他,那我只能讓薇諾嫁了。”
一聽這話,姚樂珊嚇得眼淚都滾下來了:“媽,您胡說什麽?薇諾才19歲。”
“可你不想嫁不是麽?”
姚樂珊:“……”
她是不想嫁啊!可她也不想因為姚家的這些破事兒害了自己那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好妹妹。
她已經搶了妹妹的‘名字’,又怎麽能讓她繼續替姚家犧牲?
可是……
知女莫如母,看得出女兒在動搖,姚母輕咳了兩聲,又哀哀地:“樂珊啊!媽媽閉眼的那一天,winifred恐怕就會轉到姚樂儀的名下,到那時,你就甘心了?”
“……”
聽到這一句,姚樂珊沉默了。
winifred是姚氏旗下的一個國際服裝品牌,但winifred原本卻是母親的陪嫁之一。
父親姚家忠年輕的時候長得英俊,又擅長花言巧語,母親為他所迷執意要嫁給她。
雲家那邊也只有一個女兒,為了不讓女兒吃苦,便將winifred做為嫁妝讓母親帶進了姚家。
可惜,姚家忠生性風流,結婚後沒過幾年便在外面拈花惹草,然後,便有了蘇鑲玉和她的女兒姚樂儀。
母親氣不過也曾提過離婚,可商商聯姻的婚姻要離婚談何容易?
再加上父親原本居心不良,婚後便偷偷將winifred吞並,母親了守住winifred,便死佔著姚家主母的位置不肯讓出。
直到現在,病入膏荒……
所以,winifred就是母親的一塊心病。
媽媽曾說過,winifred是她留給自己和薇諾的嫁妝,讓她們姐妹一定要守好……
可是,為了守著winifred,她卻要犧牲自己一輩子的幸福。
值得麽?
成功將姚樂珊手裡還沒來得及咬上一口的雪糕搶到手後,蘇然一臉興災樂禍地問:“也就是說,你家裡要逼你嫁人啊?”
“嗯!”
有氣無力的吐出一口氣,姚樂珊雙手托腮,滿臉惆悵。
“嘖嘖嘖!你那個小媽還真是……生怕你過得太幸福!”
大口大口地咬著巧樂茲,蘇然一邊搖頭,一邊感慨:“話說,你還沒告訴她家裡你和李建銘吹了吧?男人都沒了,嫁誰啊嫁?”
沒好氣的白了蘇然一眼,姚樂珊繼續雙手托腮:“要是嫁李建銘,姐也就認了,可我爸這回給我挑的這個對象,我見都沒見過。”
聞聲,蘇然誇張地怪叫了一聲:“哎!這話說的,敢情你對李建銘那傻小子還余情未了啊?”
話剛出口,立刻便當頭挨了一記爆栗:“余你個頭啊余,姐跟你說正經事呢!”
捂頭閃避著姚樂珊隔空伸來的魔爪,蘇然趁機將最後的一口巧樂茲咬光。
這才含糊不清的討饒:“哎!你別動手呀!來來來,把你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姐開心開心。”
聞言,姚樂珊反手抄起床上的枕頭,一臉凶神惡煞地嚷:“蘇然你個沒良心的,虧我平時對你那麽好,關鍵時候,你就是這麽回報我的?我今日個非大義滅親不可………”
雙手高高舉起,做投降狀,蘇然一臉惶恐:“好了好了,這回真不開玩笑了,姚大小姐您繼續說,小的我洗耳恭聽便是。”
聽到蘇然的話,姚樂珊僵著臉忍了忍,終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小樣兒,見風轉舵的功力大增啊!”
“那是,也不看看姐是誰,咱們考古系誰不知道我‘蘇見風’啊。”
蘇見風這個外號,本來是姚樂珊和幾個室友叫著玩的,也不知道怎麽就傳了出去,沒過多久,便得到了全系的認同。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蘇見風同學,你還真是讓人三觀碎盡……”
“嘿嘿,承蒙誇獎!不過既然姚大小姐您想跟我聊點正經的,那麽,咱是不是現在就聊聊您的正經男人呀?”
話說,這可是能讓姚樂珊炸毛的男人啊?她蘇然怎麽會錯過?所以,剛才貧那麽幾句只是先熱熱身,重頭戲全在後頭呐!
仿佛被針尖扎到了腳,姚樂珊開始暴走:“什麽叫我男人?我還沒答應嫁呢!”
撇了撇嘴,蘇然一語便戳穿了她:“別裝了姚樂珊,你要真不打算嫁,還會來跟我吐口水?再說了,你爸我也不是不知道,你要真逼急了他,他能直接把你藥暈了塞到那男人的牀上你信不信?”
一聽這話,姚樂珊臉都白了:“擦!你丫要不要這麽毒啊?”
“毒不毒姐也只是說說,要換了你爸,那可難說嘍……”
閑著沒事的時候,蘇然也經常會到姚樂珊家裡找她。
一來二往也就對姚家的事情了如指掌,一想到姚家忠那認錢不認人的嘴臉,蘇然也不得不在心底暗暗為姚樂珊掬一把同情淚了。
話說,以她爸的個性,賣女兒這種事情絕對做得出來。
更何況姚家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媽’,可想而之, 姚樂珊這回的麻煩有多大了。
不過,蘇然說的雖然嚇人,但姚樂珊還真不怕:“說真的,我還就不怕我爸,他要真敢賣了我,我也敢賣他。只是,這一回,可不止我爸這麽簡單了。”
最讓姚樂珊苦惱的人,確實不是姚家忠。
反正那個人眼裡也只有姚樂儀一個女兒,她認不認他根本無所謂。可是,母親的話卻讓她無法忽略,也不能不重視。
“喲!這還有內幕呐?還有誰?”
“我媽。”
說出這兩個字需要不少勇氣,但真的說出口了,姚樂珊確實覺得心裡頭舒坦了很多。
姚樂珊突然提到自己的母親,這倒真讓蘇然吃了一驚。
印象中,姚媽媽對姚樂珊非常非常好,她實在想象不出來,姚媽媽也會逼姚樂珊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你媽不是挺疼你的嗎?不能也逼你嫁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吧?”
輕輕一歎,姚樂珊神情挫敗地開口:“不是我嫁就得讓我妹妹薇諾嫁,她才19歲,不能這麽自私吧?”
聽完這話,蘇然倒吸一口冷氣:“我勒個去,豪門傳奇虐戀大戲,姐妹共爭一夫啊?”
這是什麽話啊?
姚樂珊忍不往又是一記爆栗:“你丫,能說點人話麽?況且,這是重點麽?”
“不是,絕對不是,重點是我真的很想笑。”蘇然這麽說著,她也直接這麽做了。
望著笑倒在自己鋪位上上氣不接上氣的蘇然,姚樂珊一連做了三個深呼吸,才強行壓下心頭那股子想直接掐死她的衝動。
笑得直打滾,可滾完後,蘇然又從牀鋪上爬起來去扯姚樂珊的手:“哎!你可以繼續說正經事了,我保證不笑了,真的。”
姚樂珊在氣頭上不理她:“去死,老娘不想理你了。”
見她似乎真的有些生氣,蘇然趕緊翻身從牀上下來求饒:“好嘛好嘛!人家錯了還不行嗎?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這麽一回吧!”
懶得理她,但姚樂珊又不能和妹妹商量這種事,只能長長一歎,心如死灰地道:“其實我知道,我媽的態度和她的身體不好有關,再加上那男的家世背景特別好,我媽覺得我能嫁到那樣的人家已經是祖上積德,所以這一次她的態度很堅決。”
一聽這話,蘇然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轉:“什麽人這麽大吸引力啊?連你媽都能動搖?”
“陸遠風。”
一聽這三個字,蘇然冷不丁地就蹦了起來:“誰?你說誰?”
姚樂珊沒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隻扔給她一記‘老娘又懶得理你了’的表情。
不過,這時候蘇然可真有些笑不出來了,隻無比同情地看著她一個勁兒的搖頭:“嘖嘖嘖!怪不得你不想嫁他了,要我,我也不敢嫁。”
沒明白蘇然話裡有話的深意,姚樂意一根腸子通到底地說:“這和敢不敢有什麽關系?我都不認識他,不認識他好不好?”
“其實,認不認識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話到這裡,蘇然停了一下,琢磨著又瞅了瞅自己這好姐妹,然後,戳了她一把:“哎!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誰?”
“不就是遠風集團的大少爺麽?不就是特有錢特會裝逼麽?你至於一直追著我問嗎?”
聽到這話,蘇然算是明白了,這貨,真的不認識‘陸遠風’是誰。
於是,這一次改她戳了姚樂珊的頭:“我說,你敢再二一點不?”
“你才二,你全家都二。”
聞聲,蘇然捂著額頭作無力望天狀,然後才深深地,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歎完後,還才用一臉沉痛‘哀悼’的表情瞅著姚樂珊:“其實,我只是想告訴你的是,面試的那一天那個被你狠狠‘羞辱’過的面試官,名字剛好就叫陸遠風。”
說著,她還故意又戳了戳她:“你猜,遠風集團還會不會有第二個男人叫這名字?又剛好是高管?”
姚樂珊懵逼了:“你,你不是說真的吧?”
蘇然搖了搖頭,又嘖嘖有聲道:“看來,你和這廝緣份不淺呐不淺呐!”
緣份?什麽叫緣份?
姚樂珊無比痛苦的捂住了臉,嚎叫連連:“神呐!這哪裡是什麽緣份啊!簡直就是坨猿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