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太害羞,乘風破浪(為我是元方加更) 她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
那種水汝膠融的境界,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給她那樣不一樣的極致體會……
雖然,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可她也堅信,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以外,再也沒有人可以給她這種靈魂相合的感覺。
她喜歡和他這樣,雖然羞於啟齒,也羞於說出自己的感覺,可她的身體不會騙人。
而他,也可以直接從她的身體反應,判斷出她的愉悅程度。
雪白的肌膚上,早已盛開了朵朵紅花。
衣衫遮得住的地方,遮不住的地方,還有,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
她說,要加倍補償他,所以他要求她必須說到做到。她當然還是會害羞,可也知道這陣子因為自己生病了,所以他一直在壓抑著。
他忍得那樣辛苦,她都看在眼裡,所以,說到她就真的願意為他做到,只是,當這個邪惡的男人要求特別‘對待’的時候,她還是被他狠狠嚇了一大跳。
“不,不行……”
霸道的男人急切地想試試他的新想法,態度強烈:“我都行,你還不行?”
“你要怎樣我幫你就是了,可是,你不要,你不要那樣對我……”
那種樣子,不要說真的進行,就是想一想她都覺得身體發軟,所以,完全不想嘗試,也完全不敢嘗試。可男人在這種時候都是‘bt’傾向的,喜歡尋求全新的刺激。
所以,還未開始他已一點一點地凌遲著她的肌膚:“不要哪個?”
“我不要你幫我,我,我……”
她們還沒有結婚前,他就對她實施過半次那樣的懲罰,他隻用唇齒就讓她……
臉紅得能滴出血來,雲薇諾搖頭,拉倒搖頭,不要不要不要她不要,如果那樣,她的身體,她的那裡就要完全展現在他面前……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真的不要?”
“啊!你別亂動。”
太害羞,她扭躲著他,可霸道的男人只是抓著她的腳踝輕輕一拖,便將她整個人都拖到了他的身下:“如果我偏要呢?”
“我……我都說了我幫你了,你不要再……唔!”
說話的當口,嘴裡已多了一個什麽……
雙眸瞪的圓大,雲薇諾整個人都石化了一般,可那個邪惡的男人卻舒服得直歎氣,甚至還用他那低沉於大提琴般的聲音,誘導著她,蠱惑著她,調教著她……
這樣雖然……
可總好過他之前提出的那個要求,心一橫,她也只能配合著……
只是,漸漸的,她才感覺到有些不對,那個人居然……
不敢放開自己,可霸道的男人有了自己的主意後哪容她的反對。正如以前一般,他的喜歡是喜歡,她的喜歡對他來說不重要,而她的羞澀對他來說,就更加的不值一提了。
所以,暈頭轉身的時候人已被反拖了回去,雙手被綁到牀頭上時她嘴裡又嘗到了鹹鹹的味道。
只是,當她在黑暗發感覺兩人的方向不太對勁的時候,最極致的感覺,已一秒衝破大腦。
所以的喊叫聲都被‘他’堵了回去,而身體裡海浪一般感覺,就如同漲潮與落潮,一下子將她推向了最高點,一下子又將她拉回了最低點。
乘風,破浪……
那天晚上,宋天燁盡興得一踏糊塗,而雲薇諾卻在他花樣百出的‘唇活’裡生不如死……
三天后,凌時初的葬禮。
不能公開她和宋天燁的關系,所以,凌時初的葬禮上,雲薇諾沒有讓宋天燁出席,隻讓秦隊跟在身邊算是陪同,也算是保護……
秦大隊長果然是個悶葫蘆,自始至終都沒跟她說過幾句話,只是安安靜靜地守在她身側,如一個真正的保鏢。
凌家的親戚朋友們自然是認識雲薇諾的,但卻不認識秦君朝,看她身邊多了個高大魁梧的護花使者,一個個還問她是不是交了新男朋友。
雲薇諾笑而否認,可此舉卻惹來了姚樂儀的輕哼!
雖然還帶著腿傷,可姚樂儀還是以凌少夫人的身份出席了葬禮,不過,陪在她身邊的人除了凌正楓以外,竟還有徐芷玨。
所有的一切雲薇諾都可以接受,就只是這個,她完全接受不了。
因此,葬禮一結束她便迫不急待地擋住了徐芷玨的去路:“聊聊行嗎?”
徐芷玨瘦了很多,以前略帶嬰兒肥的臉蛋已瘦出了凹度,可見她這段時間在裡面過得有多不好。看著心疼,雲薇諾伸手想去拉她,結果卻被她當面避開。
冷泠泠地看著雲薇諾,徐芷玨的表情很酷,很絕:“絕交了還有什麽好聊的?”
“我只是想關心一下你。”
徐芷玨的眼睛度數很高,沒戴眼鏡的時候是看不清人的,可她剛才明明沒戴眼鏡,卻在避開自己時的動作流暢,所以雲薇諾猜想,她一定是戴了隱形眼鏡。
以前,徐芷玨為了省錢從來都是大黑框,自己送過她一幅隱形眼鏡她都退了還錢給自己,可現在……
她真的變了,從裡到外都變得雲薇諾不認識了。
“不用多此一舉,我又不會感激你是不是?”
“芷玨……”
她的冷漠由冷至外,雲薇諾簡直不敢相信她竟會變成這樣。
她承認他哥哥和爸爸的事情她不太想理,可是,這不應該成為影響她們友誼的根本原因啊!她曾以為,這輩子她唯一能至死相交的人就是她,怎麽竟這樣經不起考驗?
雲薇諾滿眼失望,徐芷玨卻又笑了一下:“雲薇諾,是我話說的還不夠清楚麽?你怎麽還有臉來找我說話?”
“……”
話到這裡,雲薇諾終於變了臉,可她的目光也不經意瞥見徐芷玨身後正推著輪椅而來的姚樂儀。如果她沒有記錯,之前她們就一直在一起,還很是親密的樣子。
若說徐芷玨的恨她,那她就不恨姚樂儀麽?
她可以這樣恨自己,怎麽會對姚樂儀表現得這樣親密?雲薇諾想不通,也正因為想不通,她便堅信徐芷玨還是以前的徐芷玨,只是她字字句句如此錐心,雲薇諾也實在找不出為她開脫的任何理由了。
“芷玨,你是真的要跟我絕交嗎?”
“怎麽,你覺得我像在開玩笑?”
聽到這裡,悶葫蘆如秦君朝也終於看不過眼了:“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不識好歹?”
拉住他,雲薇諾又要回去了一句:“算了秦隊,今天是我大伯的葬禮,別衝動……”
話落,她又沉眸去看徐芷玨身後的姚樂儀,直言不諱地開口:“你怪我,我可以理解,可你跟她在一起是什麽意思?”
聞聲,徐芷玨一笑,故意繞開走到了姚樂儀的身邊,扶著她的輪椅才道:“我最困難的時候,是凌太太幫了我,所以,我現在決定和凌太太做好朋友了。”
“好朋友?你是不是瘋了?”
何止是瘋了,她突然覺得徐芷玨這樣簡直是在侮辱好朋友這三個字,如果像姚樂儀這樣的女人可以稱之為好朋友,那麽她的孩子算什麽?
那個還不及呱呱墜地就被人剝奪了生存權力的孩子又算什麽?
“我看你才是瘋了,有必要還來找我和好麽?我都不知道自己有這麽重要呢!”
徐芷玨的直白令人心寒,可雲薇諾卻仍舊想從她眼中找到一絲其它的可能,可惜,她看著自己的眼神,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徐-芷-玨。”咬牙切齒,雲薇諾磨出這三個字,那種失望不僅僅只是對她這個人,更是對自己的一種失望。
她居然當這樣的人是好朋友多年?
是她眼瞎了,還是對方隱藏得太好了?可是,心怎麽那樣難受呢?仿佛自己生命中很重要的某個部分已漸漸流失。
她此生最信的好朋友,從此,陌路……
不敢看她的眼神,徐芷玨飛快地轉過臉去,然後,微笑著對姚樂儀道:“凌太太,咱們去那邊吧!我怕這裡人太多吵到你。”
將雲薇諾臉上的失望看在眼裡,一直沒怎麽出聲的姚樂儀也配合地笑了:“好啊!你推我過去吧!”
“好的。”
將人推出去很遠,直到身後再看不到雲薇諾的身影,徐芷玨才慢慢放慢了腳步。
只是,她的腳步一停,姚樂儀便不高興起來:“你是不是不高興推我?”
“怎麽會?能為凌太太服務,是我的榮幸。”
這話說得極為漂亮,但口氣卻帶著淡淡的疏冷。
姚樂儀笑了一下,口吻惡劣地酸道:“凌太太……希望你好好記著這三個字,我才是凌太太,而你,不過是他玩過的一隻破鞋而已。”
聞聲,徐芷玨仿佛已習慣了這樣惡毒評價,就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便答道:“我會好好記住的。”
她這幅任打任罵的表情取悅了姚樂儀,於是,給了一巴掌後她又大發慈悲地賞了她一顆棗,說:“你剛才表現不錯,我很滿意……”
最初母親打算拉籠徐芷玨的時候,姚樂儀是不同意的。
這個女人懷過凌正楓的孩子,這個女人是她的情敵,她恨不得這個女人去死,怎麽還肯拉她一把?
可母親又說,被討厭的人攻擊是理所當然,那又怎麽會有感覺?
只有被最親最愛的人打擊,才具有殺傷力,所以,徐芷玨就是她們手上的刀,在關鍵的時候,手起刀落,給予雲薇諾最重最痛的一擊。
之前她還不相信,可剛才,她親眼看到雲薇諾變臉,看到她失望中帶著後悔的眼神,她突然覺得痛快極了。
雖然這樣的痛快是徐芷玨帶來的效果,但她還是覺得無比無比的爽。
徐芷玨不過是她眼中的踐貨,是個玩玩就可以甩的那種女人,就算她為凌正楓懷過孩子又如何?總歸沒有佔著凌正楓的心,可雲薇諾就不同了,她是凌正楓的心尖寵。
用凌正楓的情婦去打擊凌正楓的心肝兒,甚至不用自己動半根手指頭,這種感覺如同勝利,實在是太受用了。
所以,她第一次認可了母親對徐芷玨的安排,甚至生出了要一直把這個女人留用的想法。
她真想再多看幾次雲薇諾的表情,太痛快了!
“凌太太滿意就好。”
仍是木然,只是淡薄的唇角依然勾著笑,徐芷玨伏低做小的樣子看在姚樂儀眼裡,就如同雲薇諾在對她低頭一般。
很解恨,很解氣……
“我是真挺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比以前順眼多了。”
說著,姚樂儀的眼神又飄向之前來時的方向,鄙夷道:“以前你和那死丫頭在一起,穿的用的吃的哪一樣比得過現在?要不是我幫你買了這些漂亮衣服,你又哪有機會在她面前得瑟成剛才那樣?”
徐芷玨的眸光閃了閃,又笑了,一臉‘拜金’的樣子:“是啊!所以我很感激凌太太,不過……”
“不過什麽?”
“我媽媽……”
打斷她的話,姚樂儀不等她說完便直接道:“會幫你找的,而且聽說已經有消息了,再等等看吧!說不定過陣子你們母女就團聚了。”
“過陣子……”
垂在兩側的雙手握得緊緊,徐芷玨又柔柔順順地問:“是多久?”
“那可不好說,一來是要看我們那邊找人的進度,二來嘛!不也得看你的表現?”
若是之前,姚樂儀可能還沒打算多留徐芷玨,可經過剛才那麽一曲後,她突然發現了徐芷玨的妙處。所以,徐媽媽那邊,恐怕也是沒可能這麽快‘找’到了。
不過,為了安撫住徐芷玨,讓她乖乖聽自己話,受自己控制,所以她又很‘真誠’地開口:“不過你放心,我會再找一撥人去幫你找,一定會盡快幫你找到人的。”
“那真是謝謝凌太太了。”
父親和哥哥的案子還沒有判,母親又不知所蹤,現在唯一自由的人只有自己。徐芷玨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了,所以,就算忍得牙根都快咬出血來,可她還是低眉順眼地笑著,笑著……
“這才對嘛!”
徐芷玨的表現實在太好了,姚樂儀真的是非常滿意,所以又大發慈悲地讚了她一句。
讚完,她的目光不經意掃到還在那邊忙碌著的凌正楓,她已經來了好半天了,可他卻很少跟自己說話,目光一直在雲薇諾的身上轉。
想到這裡,她又遷怒地瞪了徐芷玨一眼,不高興地問她:“聽說你想去sic上班,是不是?”
“是。”
“啪”地一聲,姚樂儀一巴掌便狠狠扇到了她的臉上:“不要臉的踐人,都到現在了,你還想著勾引我老公麽?我對你還不夠好?”
好,當然好,就是太好了,所以我才對你這樣忠心耿耿不是麽?
臉上火辣辣的疼,可徐芷玨卻還是撫著臉僵笑:“凌太太您誤會了,我這可都是為了您啊!”
“為了我?你當我是傻瓜不成?”
眸子裡已閃著火苗,可徐芷玨卻只是捂著臉,耐心地向她解釋著:“凌太太當然不是傻瓜,可難道凌太太就不想比過雲薇諾?還想要一輩子被她壓製著?”
“什麽意思?”
“zztv那邊的新節目就要上了,主策劃是雲薇諾,那個白荷看似打壓雲薇諾,卻也給了她不少學會的機會。”話到這裡,徐芷玨隱忍的眸底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冰冷,然後才繼續條理清晰地說著:“而且,我還聽說她請了這麽長時間的假,那邊也沒有辭退她的意思,您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聽出她這話的味道,姚樂儀壓了壓心底的火:“說下去。”
“如果那個節目火了,雲薇諾也會火,會成為繼葉紫滕後zztv的當紅新秀製作人。”
一聽這話,姚樂儀又氣得想撓人:“那個踐人,她的運氣怎麽總是這樣好?”
從小到大,也不知道那丫頭是走的什麽狗屎運,無論是學習還是其它的,就連長相都是樣樣都比自己好。為了比過她,她曾苦練鋼琴,可直到最近她才從凌正楓的嘴裡得知,雲薇諾的鋼琴是在十幾歲的時候就過了最高級的。
可那個時候她才過了幾級?
那種感覺實在是讓她太不爽了,她都那樣努力了怎麽就是比不過雲薇諾?
她將一切歸咎於運氣不好,對,她就是運氣不好才比不過那個小踐人的……
可是,以前比不過也就算了,怎麽現在她還能處處冒頭呢?搶了她的男人不說,現在還要幫競爭對手的公司來打壓自己男人的公司,這簡直不能忍啊!
姚樂儀咬牙,恨聲道:“要是有辦法打擊打擊她就好了,殺殺她的銳氣。”
聞聲,徐芷玨眸光一閃,又繼續蠱惑著:“對啊!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我想要去sic上班,也是因為sic和zztv打擂台的節目馬上就要播了,您不想看著咱們的節目比過那邊的嗎?若是比過了,將那邊的收視率榨填下,那麽zztv那邊就是再想捧她也沒用了不是麽?”
終於,姚樂儀也來了興趣,可同樣地她也很擔心:“能比得過嗎?那個白荷我聽說很厲害的。”
“咱們這邊也不差啊!再說了,凌太太也知道的,我和她畢竟做朋友這麽多年,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也知道怎麽樣才能徹底打擊到她。”
若說之前她說的都不算靠譜的話,可這一句,姚樂儀便有些懷疑了:“說得好像你有多恨她似的。”
“我不該恨嗎?”
徐芷玨反問了一句,眼神一秒變得狠戾,就連臉上的表情也略顯猙獰:“她是我曾經最好的朋友,可我最需要她的時候,她不在我身邊不說還見死不救,要不是凌太太幫我,我現在還在那種地方呆著,而我哥哥和我爸爸也說不定會判刑不是麽?”
看她這樣,姚樂儀眉頭一慫,得意道:“是啊!要不是有我,你這輩子可就都完了。”
“我是真的感激凌太太,才想去sic上班的,不過,我的想法是凌太太和我一起去。”說著,她又衝她眨了眨眼:“我呢!就做你的助手,幫你想點子,幫你做節目,幫你做任何節目上需要的事,但所有的功勞都給你,這樣,凌總會覺得你很厲害,也會對你越來越欣賞的。”
“真的嗎?那太好了。”
姚樂儀興奮了起來,一邊拍著手,一邊抓著徐芷玨的手搖,只是搖著搖著她的眼神就變了:“不對,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我對凌太太好不是應該的嗎?”
徐芷玨不動聲色地收回自己的手,說:“我還盼著早一點和媽媽團聚呢!”
一聽這話,姚樂儀終於放心了,對啊!她手上還有那麽一張王牌,還怕這丫頭造反不成?
笑著,她又安慰般對徐芷玨說:“放心吧!只要你好好幫我,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你們母女早晚會團聚的……”
聞聲,徐芷玨溫溫一笑,只是笑意不達眼底:“是啊!我很放心……”
遠遠地看著那邊徐芷玨和姚樂儀互動,雖然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麽,可雲薇諾仍舊覺得心頭在滴血。
正心痛間,突然看到姚樂儀揚手便給了徐芷玨一巴掌,她幾乎當時便激動了起來,衝動地想要跑過去,才動了下腳,手臂已被人死死捉住。
一扭頭,竟是宋天燁不知何時過來了,她明明說過他要是忙就不用來陪她,可他還是來了,冒著被所有人發現他們關系的風險過來陪她了。
心頭一暖,她正要問他怎麽會突然過來,薄涼的男人卻面色如冰:“為了那種人值得嗎?”
知道他在不高興什麽,雲薇諾小聲地辯解道:“她變得太突然了,根本不像她。”
若說之前對她說的那些狠話也就罷了,可剛才那一巴掌要換了以前徐芷玨是絕對不會忍的。她不相信一夜之間她連本性都變了。
“也許她原本就是這樣的人,只不過是你以前沒發現罷了。”
“不可能的,一個人改變總要有個原因的,我不相信就因為那件事她就恨我到這種地步。”
宋天燁認可般點頭,又一針見血地提醒:“你說得對,因為很有可能她恨你原本就不止一個原因……”
聞聲,雲薇諾反而沒什麽底氣了,囁嚅道:“我沒有對不起她。”
“那要看她怎麽理解‘對不起’這三個字了。”
雲薇諾:“……”
她爸爸的事,她哥哥的事,她媽媽的事……
沒錯,那些事情都不是她的錯,可她也確實不太想幫她的家人,畢竟是強殲殺人案,她確實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可是,難道徐芷玨真的不明白自己是什麽樣的人麽?還要覺得自己對不起她麽?
心很冷,寒得透骨。
雲薇諾搖著頭,動了動嘴角剛想要說些什麽,可眼前突然晃過一道熟悉的人影。
白荷?
她怎麽會在這裡?
來參加葬禮的?可葬禮剛剛已經結束了,她怎麽現在才來?
等等,她去的方向是……凌時俊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