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親,還有月票嗎?
孫仲虎死的刹那,陳景立時就有感應,長歎一聲,說道:“既然許了師弟,不肯賣我這個面子,龍華會上見面時,長生宗必然不會留情。”
許了曬然一笑,說道:“這一屆長生宗的大師兄,好像不是你吧?”
陳景淡淡一笑,說道:“我跟文星誰人出手都是一樣,你殺了我長生宗兩名弟子,總就要付出些代價!”
許了冷笑一聲,並沒有試圖講道理,因為他早就發現,妖怪的世界和修行者的世界,從來都不會講道理,只會跟你講拳頭。孫伯芳無緣無故抓他去做苦力,還用他母親做逼迫,甚至動用了極為惡毒的金蠶蠱,但這些事情在陳景的眼裡,都不是什麽事兒,他殺了長生宗的人才是事兒。
陳景一拂衣袖,收回了生念,精純元氣頓時爆發了開來,許了也懶得去收取,只是望著已經灰飛煙滅的飛雲閣,心情十分不好。
“曲蕾這個傻瓜!她怎麽會為了我,去跑到汽車前面?”
在許了的眼裡,曲蕾一直都是聰明大方的女孩子,他還是第一次覺得曲蕾太傻,居然為了救自己的幻影被汽車撞到。
他反覆念了幾句,最後還是一聲號令,讓之前完全沒有派上用場的黑甲蟲,滿城搜索醫院,尋找曲蕾的下落。
只是兩個多小時的功夫,就有一頭黑甲蟲傳遞了回來消息,找到了曲蕾的醫院。
曲蕾正在北都市醫科大學附屬醫院住院,現在還未有脫離危險。
黑甲蟲找到曲蕾所住的醫院同時,還把白玄在給他帶了過來,白玄在頗有些惱怒的問道:“你怎麽不說一聲就走了?現在還未有孫仲虎的消息,若是……”
許了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有一座飛雲閣,孫仲虎藏到了裡面在等我,剛才我已經殺了他!”
白玄在頓時目瞪口呆,半晌才叫道:“你……你已經殺了他?”
許了點了點頭。輕描淡寫的說道:“他的妖魔真身十分了得,居然連袖裡乾坤劍都扛得住,不過最後還是給我殺了。”
白玄在打了一個寒顫。心底把對許了的評價,再度提升得了一個標準。
白玄在雖然修成了麒麟真身,但自忖比孫仲虎的妖魔真身還是要弱上一籌,許了居然說殺就殺了。這份凶威,饒是白玄在也極驕傲,也不禁暗道一聲佩服。
許了並沒有提起陳景出手的事兒,白家絕對不會因為他,來對抗長生宗,何況龍華會是十八仙派的大師兄和大師姐的聚會。白家也管不到這種地方。
許了跟陳景交手這一次。他也窺視出來這位長生雙龍之一的本事,陳景精修的心魔萬幻有以精神駕馭物質,改天換地之能。任何人跟陳景動手,都會受到他的心魔正法影響,做出種種錯誤的判斷,一身實力要下降到三成。
若是在龍華會上遇到陳景,許了並無半分把握,陳景借助生死決鬥符出手,仍舊能吊打他。如果不是三頭雲兮獸靈異,居然完全不怕心魔萬幻,他只怕就要跪了,肯定會乖乖送上孫仲虎。一旦陳景真身出手,心魔萬幻威力全開,許了實在無法想像那種威力該是如何。
不過,龍華會的事兒,他暫時還不用想,總要先打完七日戰爭才有空去準備。
白玄在舔了舔嘴唇,問道:“既然你已經殺了孫仲虎。就只差去尋找剩下的兩個隊友了,你有什麽打算?”
許了想了一想,說道:“我想要回洞玄仙派一趟,看看能否請兩位師兄師姐出手。”
白玄在想了一想,說道:“你可以跟老四說一聲,如果他參加這次七日戰爭,我對他可以既往不咎,不然就讓他洗好屁股,等我的教訓吧。”
許了輕輕的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他是絕對不會讓白仙嵇加入隊伍,不然他很可能控制不住,殺了這位白家的老四。若非白仙嵇透露了消息給陳景,孫仲虎又怎會知道他和白秋練的關系?又怎會知道他們兩人回白家來繼承靈兵?
許了雖然不會殺了白仙嵇,但肯定會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讓他今後都知道多嘴是什麽下場。
白玄在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許了對白仙嵇是什麽態度,不過這件事兒,他也沒辦法。白玄在雖然說是要教訓白仙嵇,但也是想要借此機會,化解白仙嵇和許了的仇恨,他雖然也不怎麽瞧得上白仙嵇,但白家作為大家族,這種血緣抱團的習慣總是很強大。
許了稍稍沉默了一下,問道:“你知道不知道有什麽丹藥,對普通人的傷勢特別有效?”
白玄在想都不想的說道:“如果是疾病還不好說,有些疾病連我們妖怪都沒辦法,若是純粹的傷勢,我建議你去買些通脈散。這玩意本來是幫助修煉,用來開通經脈的,但用在普通人身上,可以有肉白骨,活死人的功效。”
許了點了點頭,召喚出來雲兮獸,直奔洛陽街。
通脈散不是什麽了不起的藥物,雖然價格偏高,但對許了來說也不算特別貴,許了生怕不夠用,特意買了五十管。
買了藥物之後,他就把白玄在安排在洛陽街上最大的一家酒店住下,自己一個人去曲蕾的醫院探望。
許了仗著天妖誅仙法,普通的醫院根本沒有辦法阻擋他,曲蕾的病房裡,有另外一張床,曲蕾的母親應該是太疲倦了沉沉睡去,病房裡也沒有其他的病人和護士。
許了先施展了一個安神的法術給曲蕾的母親,然後才湊近了曲蕾身邊,看她身上的呼吸裝置和吊瓶,忍不住探手輕輕摸了一下女孩兒的臉。
他的手指剛剛碰到曲蕾的臉,就感覺到曲蕾微微一震,呢喃的輕呼道:“許了快跑,快跑啊……笨蛋!”
許了忍不住微微一笑,低聲說道:“你才是笨蛋!為什麽要衝上去?讓那個傻瓜死了不好嗎?”
許了並沒有覺得,曲蕾會回答這個問題,曲蕾還在昏迷當中,剛擦的呢喃也許是夢話,但他沒有想到的是,曲蕾居然輕聲叫道:“為什麽?他是我的男朋友啊?我怎會讓他死掉?”(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