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軍醫的傷情穩定了下來,他們立即收拾東西回巴黎,在這裡就留下去也沒什麽意思,期間他們曾經去過幾次莊園伏擊能做偵查,那裡的情況依然如故,依然的特工遊走,秩序井然,仿佛敏發生過什麽事情一樣,只有那天晚上被幽靈炸毀的軍火庫和毀掉的一些設備還在修繕之中,多少能證明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戰鬥,看來“風刺客”的確有著身後的背景,但從警方無法介入的這件事上就能看出。
不過這已經不是他們該關心的了,畢竟他們已經覺得無限期的擱淺這個任務,但前提是“風刺客”不再來找麻煩,至少在短期內雙方不再會發生任何衝突,但今後會怎樣誰又會知道呢?
回到巴黎軍醫被送進了醫院,這下可好他和昏迷的賭徒住在隔壁,他可以在閑得無聊的時候繼續研究賭徒的治療方案,反正醫院已經無計可施,不如讓他試試看,當然崔茜對此還是抱有一線希望的,她的人工受孕已經提上了議事日程,她希望在孩子降生之前賭徒能醒過來。
另一方面,本·艾倫他們都在等著信使對加密文件的解密,可出乎意料的是信使用了三天時間才把那個加密的文件包破解出來。
“這是一份密碼編輯的文件,應該是為了保證萬一被竊取也不至於直接泄密,這個加密很特殊,方向少有錯誤文件就會自行粉碎,而且是無法恢復的,所以必須謹慎對待,到目前為止我還沒什麽頭緒,這種加密方式是全新的,我要仔細摸索一下。”信使說。
“如果是加密寫成的文件說明他非常的重要,盡快破解出來,我要知道這裡面記錄了一些什麽內容,”本·艾倫又問,“需要多長時間?”
“這個不好說,我會盡快。”信使撓了撓頭,“畢竟這些是專業密碼文件,而且稍有不慎就會毀掉文件,所以……”
“好了,我知道,你盡快就是,我等你的好消息。”本·艾倫說。
“好的。”信使點了點頭,“馬丁這兩天來了幾次,但只是稍坐片刻就走了,沒說什麽實質性的問題,我感覺有點奇怪,不清楚他在搞什麽鬼。”
“他知道我們的去向為什麽還要來這裡?”本·艾倫皺著眉說,“這個奇怪的家夥。”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總覺得他不會無緣無故地來,但還找不出原因。”信使說。
“我知道了,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會找馬丁問個清楚。”本·艾倫若有所思地說,馬丁的這個奇怪的舉動讓他多了幾分猜測。
“好的,那我出去幹活了。”信使起身離開。
當天晚上本·艾倫就去找了馬丁,拿回了一些情報,對於馬丁到公司的事情他的解釋是閑逛。
這個解釋顯然不能讓本·艾倫滿意,但他也不好追問下去,只是暗中盯住公司的人馬丁再來的時候注意他的行蹤。
從馬丁那裡拿回的情報是和“斷手”組織相關的,這次的目標是哥倫比亞毒梟,“斷手”組織正在和哥倫比亞毒梟合作將大批的毒品運往美國,本·艾倫他們的任務就是切斷這個渠道。
“怎麽都是一些苦力工作?”幽靈有些不滿地說,“難道我們適合做打手?破壞人家的好事兒?”
“我們這次要回到他們大約一噸毒品,這可值一大筆錢。”山狼說。
“太沒技術含量了。”幽靈說。
“所以我把這任務交給其他人去做。”本·艾倫說,“現在我們是一支龐大的隊伍,作戰力量也不只有我們幾個,手下那麽多新人幹嘛不用?”
“這還差不多。”幽靈說,“讓他們去做還可以鍛煉一下新人。”
其他人也大多是這種表情,顯然他們對這種無聊的任務沒什麽興趣。
“那我們幹什麽?”山狼問。
“我們。”本·艾倫單手敲著電腦,“我們的要做到事情可多著呢。”
“不管幹什麽,我希望乾的有點意思。”重拳說,他頭上的傷口剛拆線,留在一條很長的疤痕。
“行動的時候我會告訴召集大家的。”本·艾倫揮了揮手,“散了,都回去吧。”
見本·艾倫不怎麽高興大家也就都起身離開。
“你這麽了?”山狼問本·艾倫,他也看出本·艾倫狀態不大對勁。
“沒怎麽。”本·艾倫雙手墊在腦後靠在椅子上,“在考慮一些問題。”
“你好像從馬丁那拿回了不止一份情報。”山狼說。
“對,我在考慮的就是這些問題。”本·艾倫說,“不瞞你說,馬丁這次提供的情報中提到了一個‘斷手’組織的高層人物,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得到關於他們高級成員的情報。”
“哦?這可是個重大發現。”山狼興奮的說道。
“是啊。”本·艾倫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怎麽,這個人很難對付嗎?”山狼奇怪地看著他。
“嗯,至少我們沒機會活捉他。”本·艾倫說。
“究竟是誰?”山狼終於沒了耐性。
“還記得我們在哪裡毀掉了他們的油井嗎?”本·艾倫問。
“當然,波斯維尼亞,你當年隱藏武器的地方。”山狼立即說。
“嗯!”本·艾倫點了點頭,“就是他們的國防部長,他是‘斷手’組織的創始人之一。”
“國防部長……”山狼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國家的國防部長,實權人物,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所以馬丁建議我們不要動這個人,就算動也只能暗殺,想抓住它,根本就不可能。”本·艾倫苦笑。
“一個國防部長,怎麽會成為一個神秘組織的創始人?”山狼有點不相信。
“那是他在擔任國防部長之前的事情,最開始的‘斷手’組織是以組建雇傭軍為首要目的,只是後來他們改變了方式,把這個組織變成了一個秘密組織,暗殺、販毒、販賣軍火……據猜測斷手的高層都是一些實權人物,這些人利用這個組織賺錢,然後把這些錢作為政治投資或者直接用於競選經費,經過多年的發展他們已經登上要職,但卻依然控制著這個這個日益龐大的組織,毫不誇張地說這是個隱形帝國。”本·艾倫說。
“這是馬丁提供的情報提到的?”山狼問。
“是,一部分是布魯斯調查到的,比如他們進行的非法交易,那些都是他們的收入主要來源。”本·艾倫說,“只是不知道我們怎麽和他們發生了利益衝突。”
山狼皺了皺眉:“不是說‘斷手’和‘握手’組織有著必然聯系嗎?這就是他們針對我們的主要原因,為了給‘握手’組織復仇。”
“這個到現在也沒得到證實,之所以有這種猜測是因為馬丁在調查的時候發現了之前‘握手’組織的一些殘余分子在‘斷手’組織中出現過。”
“那布魯斯那邊呢?沒有這方面的情報嗎?”山狼問。
本·艾倫搖了搖頭:“還沒有,布魯斯查到的東西並不多,他對這個‘握手’組織的了解非常少。”
“那你打算怎麽辦?”山狼問,“是否對付這個國防部長大人?”
“我在考慮。”本·艾倫閉上眼睛,“據說他身邊有一支退役俄國特種部隊成員保護,所以這次任務難度相當大。”
“一支特種部隊?這有點誇張了吧?”山狼不信,“又不是戰爭環境,他們有必要搞的那麽緊張嗎?”
“這孩子隊伍大約二十人上下,不算外部的警衛隊。”本·艾倫繼續說道,“所以我在考慮是否該對他下手。”
“那還等什麽?乾掉他。”山狼很積極的說,“乾掉他是對‘斷手’組織的沉重打擊。”
“你可不要把波斯維尼亞當成是埃比尼亞和坎桑達那種戰亂國家,那些國防部長大人都是軍閥頭子,甚至國際上都不認可他們組建的政府,而波斯維尼亞完全不同這是個制度健全的國家,雖然經濟不發達,軍隊裝備落後,但畢竟他們有著完備的高層保護機制,我們是沒什麽機會下手的,最重要的是,我們刺殺的可是一國政要,這會在國際上產生巨大影響,如果查到我們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有什麽關系?誰知道是我們乾的?就算知道也得拿出證據來。”山狼無所謂地說,“這對我們來說意義重大,管他什麽國際影響。”
山狼可是不管那麽多,他總是覺得顧及太多反而會變成負擔,要乾就乾,沒什麽好猶豫的。
“讓我想想。”本·艾倫看著天花板。
“我們真是和國防部長有仇,從非洲到東歐,之前已經殺了兩個,現在……”山狼搖了搖頭,“軍權在握的大人物,我們殺了他會不會引起波斯維尼亞政局動蕩?”
“有這個可能!”本·艾倫說,“所以我要慎重考慮。”
“動蕩就動蕩,乾我們屁事?”山狼很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