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軍營的生活永遠是熱火朝天,這裡才是他們放松的地方,山狼不再,獅鷲最大,他基本上不管其他人幹什麽,只要在他的規定范圍內就可以,自由度極高,所以大家還是感覺很舒服的,回來之後獅鷲隻組織了一次戰後總結會,將在埃及遇到的問題一一進行分析。
一周後獅鷲發現一個問題,這群小子太也了不給他們找點事情做早晚出事,無奈之下他只能將這些人一一編組,重新分派到教學任務當中,或許這就是拴住他們的最好辦法。
山狼這次消失的時間不是太久,半個月就回來了,而且帶回了一大堆的消息,基本上都是關於上次任務的,美國人那邊得到了芯片,但芯片中的東西卻基本上算是沒什麽大的收獲,芯片損壞太嚴重了,變成了雞肋,他們也很惱火。
虎魚已經不知去向,山狼雇傭了賞金獵人對其進行追殺,對於結果他並不做過多的期待,只要能逼得虎魚東躲西藏就夠了。
關於本·艾倫卻還是一直都沒有消息,人間蒸發,布魯斯和馬丁都查不到任何線索。
山狼一直在尋找“斷手”的消息,上次在埃及沒有任何收獲,線索再次斷了,這不是他想要的,但卻毫無辦法。
除了這些並不樂觀的消息之外山狼還帶來了一些可以讓大家有限心裡安慰的消息,那就是恐怖分子那邊已經徹底放棄了對他們的報復,並且私下放出消息,要和他們了清之前的恩怨,不在糾纏,今後各走各路,互不影響。
“這是個好消息,至少這些恐怖分子被我們打怕了。”對於這個結果軍醫很滿意,現在也算是少了一個敵人。
“那是,他們的上層幾乎被我們消滅乾淨了,現在內部爭權,整個組織分崩離析,哪還有時間顧得上我們?”重拳說,“你說得對,少了一個敵人,我們也能輕松不少,現在可以專心對付‘斷手’了,算是個值得慶賀的好消息。”
“這些王八蛋算是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可惜‘斷手’還沒體會到。”幽靈說。
“恐怖分子只是人數足夠的烏合之眾,‘斷手’可是專業隊伍,他們可是比恐怖分子狡詐多了。”軍醫說,“恐怖分子也就那點伎倆,‘斷手’可是我們的專業敵人,處處針對我們。”
“我們現在也差不多是專門對付他們了,這組織真牛-逼,一天除了給我們找麻煩不會別的。”瘋狗說。
“把我們當成主要敵人了,至少很重視我們。”山狼歎了口氣,“陰魂不散的。”
“鬥了這麽久我們還是沒能把他們怎麽樣,也算是落了下風了。”橫紋說,“但願我們盡快消滅他們,省得整天擔驚受怕的。”
“說的容易,我們做這個心裡準備已經好幾年了,到現在還是在準備,基本上沒能達成。”重拳歎了口氣,“這可不是那麽容易搞的。”
“沒關系,只要我們在這個願望早晚達成。”山狼很堅定地說。
“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是什麽?”獅鷲問。
“等吧,我也在等消息。”山狼說,“不過希望還是很大的,那邊已經有了線索,行動只是時間問題。”
“哦?關於‘斷手’的?那太好了。”軍醫有些興奮的搓著手。
“重拳,明天你跟我走。”山狼說。
“呃……我?”重拳有點意外。
“怎麽?不願意?”山狼斜了他一眼。
“沒有沒有,只是有點意外。”重拳說,他從沒想過這段時間一直單獨行動的山狼會帶上他。
“還有,下周布魯斯會派十個人來我們這裡受訓,好好折磨他們。”山狼說。
大家都很意外,不是地道的情報販子,手下有自己的隊伍,專業性不比“黑血”低,居然也會來這裡訓練人手。
“他的人也要來受訓?哪門課程?”幽靈問。
“誰知道呢,他要來就來吧,作為回報不收學費,這也算是禮尚往來了。”山狼說,“想學什麽就學什麽吧。”
“那他們可要受點苦,我們這的東西不吃苦可是學不到。”幽靈捏著拳頭一臉的壞笑。
“來我們這就得守我們的規矩,受不了滾蛋,管他是誰,美國總統也是一個待遇,否則別來,沒人請他們,是他們自願的,這怪不得別人。”重拳撇著嘴,牛-逼轟轟的說。
“好了,該說的都說了,獅鷲留下,其他人散。”山狼揮了揮手。
眾人各自離去,幽靈追上重拳:“能出去了,不用在這裡悶著,羨慕。”
“羨慕吧,你走不了。”重拳得意洋洋地說。
“靠,說你胖你還喘。”幽靈給了他一拳。
“可不,機會不是人人有的,尤其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你們老實的在這裡授課吧,我們去找‘斷手’有消息會通知你們行動的。”重拳擺出一副領導的派頭,仿佛在教育幽靈。
“日……”幽靈舉手就打,重拳立即逃走。
“這兩個貨,永遠精力旺盛。”軍醫在後面說。
“你不也一樣,見了美女什麽時候都精神。”瘋狗撇了撇嘴。
“好像你不是似得。”軍醫說,其實他倆一個德性,見了美女走不動路。
第二天一大早山狼和重拳就走了,幽靈只能歎息著去是上課,重拳不在他顯得有些孤單,獅鷲平時也不怎麽說話,兩人基本上沒什麽共同愛好。
“自己沒意思了吧,沒人陪你瘋了。”軍醫說。
“關你屁事。”幽靈哼了一聲走了。
軍營的生活永遠是相似的,只是訓練的內容和方式不同,不同的是命令的下達和執行,幽靈在這裡的課程是很受歡迎的,盡管他很會折磨人,但學員們都知道他的課程是無可取代的,沒人能代替他擁有的技能。
一周後布魯斯的人到了,五男五女,帶隊的是老熟人阿倫,他們選擇了這裡開設的大部分課程,幾乎是每人都是報了兩到三科,看來他們是經過詳細的計劃之後才來的。
“你們這是來偷藝的。”幽靈對阿倫說,幾次合作之後他們之間已經很熟了。
“什麽意思?”阿倫不是很懂。
“就是把我們會的東西都要學走。”幽靈解釋說。
“這算偷嗎?學習而已。”艾倫不以為然。
“我看一樣。”幽靈說,“你們是來學我們的作戰經驗的,這從你們選擇課程上就能看出來。”
“這一點我不否認。”阿倫笑了笑,“提高自己才不會被淘汰。”
“這話說的沒錯。”幽靈點了點頭,“你們怎麽想起來我們這裡?”
“布魯斯說你們代表了傭兵的前沿力量,不學你們學誰?”阿倫說,“所以就來嘍。”
“你們的隊伍也不差。”幽靈說,“而且沒多少人知道你們的存在,但行內的聲望還是很高的。”
“兩碼事,我們在地下雇傭兵組織,你們是明面上的,作戰方式還是有差距的。”阿倫說。
“嗯,不是這樣我們也不至於惹一堆麻煩。”幽靈聳了聳肩。
“其實我們的麻煩也不少。”阿倫說。
“嗯?”幽靈有些意外,“怎麽說。”
阿倫笑了笑沒說話,看來他不想說太多。
見他不說幽靈就轉移話題說:“你們在這裡恐怕不會很輕松,我們的訓練可是出了名的辛苦。”
“我們也不是少爺兵,又不是沒吃過苦。”阿倫聳了聳肩,看來他並不覺得這裡的訓練能辛苦到哪去。
幽靈笑了笑:“我是先和你打個招呼,受不了可別怪我們太冷血,如果不達標可別想畢業。”
“這個我們當然知道,學不到東西我們也沒臉回去。”阿倫說。
阿倫說的硬氣,他帶來的人也的確不間斷,體制超強,身體狀態的確強於一般的受訓學員,幾天下來之後他們的表現讓幽靈他們很意外。
“這些人還真不簡單,這麽下去他們順利結業還真沒問題。”幽靈看著在訓練場上折騰的幾個阿倫帶來的人對軍醫說。
“沒點本事也不敢來這裡嫌醜。”軍醫說,“他們本來就是在服役的雇傭軍,經驗豐富,真不知道他們來學什麽。”
“學我們不知道,但他們覺得很重要的經驗。”幽靈說,“或許被我們忽略了,或許就是來提高一下,或者……學習他們沒想到的。”
“得了,作戰這玩意兒萬變不離其宗,玩兒法不同就是,經驗最重要,我們的經驗就是他們要學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軍醫說。
“不管了,反正我們這裡也沒什麽軍事機密。”幽靈說,“願意玩兒我們就陪他們玩兒玩兒。”
“應該是好好折磨他們一下,反正也沒交學費,是吧?”軍醫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
“我還沒那麽低級,你見我對哪一個學員仁慈過?不像你,對女兵是相當照顧了。”幽靈撇了撇嘴。
“可不是那麽簡單,憐香惜玉才叫男人。”軍醫教育幽靈說,“你不懂,男人得懂得照顧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