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炮是隱藏在“黑血”中的奸細,上次被服之後她就把自己出賣給了恐怖分子,其實他只是被恐怖分子選中,然後有嚴刑逼問,而他又沒能堅持過來,所以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之所以他被恐怖分子放回來的時候渾身是傷就是這個原因。
一個人的命運就是這樣,你可以不選擇什麽東西或什麽事情,但你無法避免某些東西或某些事情選擇你,這就是人生的無奈,或者說橫炮的運氣不好,而他的意志又不夠堅定,這也許正是恐怖分子選上他的主要原因,作為一名軍人背叛是一種恥辱,不管結局如何她的後半生甚至死後都會被掛在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橫炮是雇傭軍,他們不看重榮譽更看重金錢,同時,他們之間的兄弟情也是用生命和鮮血澆築的,這種對兄弟的背叛才是最讓人無法忍受的。
所以很好的結局可想而知,他自己都清楚究竟會發生什麽,但是,總傷了這條路他就再也無法回頭,人生每天都會面臨各種各樣的選擇,但是有些選擇,是致命的,會將你推向萬劫不複的深淵,有些事情做與不做都無所謂無傷大雅,但有些事情一旦做了選擇就再也沒有回頭路,只能用一輩子做大家對自己的選擇買單,這就是人生的無奈。
其實這裡有軍火庫的消息是本·艾倫放出的煙幕彈,是他對橫炮的一次測試,幽靈在進入營地之後就很快就從其他方向潛了出來,繞了一圈之後反過監視橫炮,然後本·艾倫才離開,給橫炮留了足夠的時間。
本·艾倫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但它還是發生了,不得不接受橫炮就是內奸的現實……
從他對橫炮產生懷疑到現在的驗證經歷了很長時間的思想鬥爭。
首先是沒有證據,其次是他不敢相信橫炮的樣一個已經成為一支小隊主管的“黑血”骨乾,也能做出這種背叛的事情。
他不願意相信,但是隨著事情的發展他發覺情況越來越不對,於是就開始了策劃這次行動,對橫炮展開一次正事的考驗。
本·艾倫感覺有些悲涼,難道這就是“黑血”將面臨的結局嗎?“黑血”真的在從不同方向走沒落嗎?
“上次在峽谷裡是怎麽回事兒?你怎麽沒報信?”幽靈問橫炮。
“沒機會,一般情況下在執行任務中我是無法主動聯系他們的,所以情報傳遞沒那麽簡單,就是因為上次的事情我才再次受到他們的威脅,要求我隨時把情況報告給他們否則就戳穿我的身份,才有了這次我想通過這種方式把消息傳給他們,但被你們發現了。”橫炮苦笑著說。
“所以在我開槍之前你擋住了槍口,救了那老王八蛋一命是吧?”重拳恨得牙根都癢癢,“為了救她你情願冒險搭上自己的性命?”
“我也很無奈,如果他死了,我也就完了,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我嗎?”橫炮苦笑著說,“這是一條不歸路,我根本沒辦法回頭,所以只能拚一拚了,不過還好你的槍沒走火,否則……”
“幽靈冒的生命危險進去為了什麽?”重拳猛的一腳踹在他的臉上,“就這麽被你搞得功虧一簣,衝這個,殺你一百次都不多。”
“對不起。”橫炮躺在地上嘴角向外流著血,“不需要你們理解,不需要你們同情,這是我選的路,我活該。”
“王八蛋。”重拳衝上去繼續打,被幽靈拉開,“別激動還沒問完。”
“真想現在就宰了他。”重拳甩開幽靈恨恨地說道。
“你就該在回來之後把這件事告訴我們,只要你夠坦白我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至少還有挽回的機會。”幽靈說。
“我對不起大家,殺了我吧。”橫炮絕望的說。
“想死可沒那麽容易。”山狼冷笑。
“你可是耽誤了我們不少事,你覺得我們會這麽輕易饒過你嗎?死了的兄弟怎麽辦?對得起他們嗎?”重拳在一邊冷冷地說道。
“我知道說什麽都無法彌補之前的錯誤,所以你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橫炮略顯悲涼的說。
“怎麽處置他?”幽靈轉頭看著山狼征求他的意見。
“問獸人吧!一切由他做主。”山狼看了看地下室出口說,“他是頭,他說了算。”
對於橫炮的處理本·艾倫的態度是,必須處死以儆效尤,但作為曾經的兄弟不能太殘忍,照顧他的家人,同時要給恐怖分子以警醒,然後告訴幽靈,叫他看著辦,幽靈的意見和山狼不謀而合,他們都想利用一下這個人。
幽靈沒想到本·艾倫不管這件事,他權衡了一下才回到地下室,所有人都看著他。
“在你死之前,給我們做點貢獻吧,算是一種贖罪!”幽靈看著橫炮說。
“你們還信得過我嗎?”橫炮有些意外的看著幽靈。
“如果你不想你的家人出事,那就必須和我們合作,否則你該知道是什麽後果!”幽靈冷冷地說。
“別拿家人威脅我,如果你們敢傷害他們,我……我……”橫炮想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其實他很清楚,他已經什麽都做不了,已經威脅不了任何人。
“想想你的處境,想想你的家人,你覺得我們會怎麽對他們?別忘了,我們是什麽人?雇傭軍,什麽事情都乾的出來。”
橫炮猶豫了一下:“說吧,要我幹什麽?但必須答應我不傷害我的家人。”
“我答應你,你相信嗎?”幽靈一臉冷漠的表情。
“這裡你說話從不失言,你答應我。”橫炮轉頭看得山狼一臉的乞求,“給我一個承諾。”
山狼看了看橫炮又看了看幽靈,最後點了點頭說:“可以。”
“你說你保證不傷害我的家人,以你的家人發誓。”橫炮焦急地說。
“我可以副隊長的身份保證,絕不傷害你的家人,別扯到我的家人。”山狼很鄭重地說。
“好……”橫炮松了口氣,“說吧,要我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