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艾倫得知公司遭遇襲擊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他立即爬起來趕回公司,到達的時候發現事件並沒有自己預想的嚴重,只是整個玻璃大門粉碎,但以他多年的從軍經驗判斷,這絕非偶發事件,因為他在門體碎片中發現了C4的很近,這中軍用級別的東西可不是什麽人都搞到的。
警察已經先一步趕到了現場,諾曼在應付警方,本·艾倫發現炸藥原本是裝在兩側的門框上的,但不知道為什麽改變了位置,他沿著一條並不明顯的痕跡轉到了公司的側面,這裡是完整的玻璃牆體,沒有出現什麽問題,但是他發現玻璃牆右下角貼著一個東西,因為是用透明膠貼的,所以很難發現,就他蹲下身小心的觀察那究竟是什麽的時候,從玻璃的反光中他看到了一絲微弱的閃光。
“不好。”本·艾倫心裡一抖,順勢翻倒在地,幾乎同時一枚子彈動他身體上空飛過,“啪……”的一聲脆響在他剛才面對的玻璃牆上留下一枚清晰的彈孔。
本·艾倫測滾到角落裡,槍已經在手。
又是一枚子彈飛過來打在轉角處,幸虧他反應夠快,所以才躲開了這一劫。
本·艾倫已經找到了敵人的大致位置,就在對面大樓的四或者五層。
本·艾倫拿起手機撥通了山狼的號碼:“是我,北側外牆,有狙擊手,在對面的樓上四五層。”
“收到,馬上帶人過去。”山狼簡單地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本·艾倫坐下靠在牆上,將手槍放在大腿上,取出一支雪茄點燃慢慢的吸著,附近沒有敵人他已經確認,現在就看山狼他們能否抓到這個狙擊手,但他清楚,這個可能性不大,敵人是不可能坐以待斃的。
十幾分鍾之後山狼傳來消息,沒有抓到偷襲者,本·艾倫早已想到了會是這個結果,他走出藏身處,又到了剛才發現問題的地方,他看了看玻璃上的彈孔。
“7。62口徑。”本·艾倫自言自語的蹲下身仔細觀察貼在角落的那個東西,在確認安全之後他用紙巾墊著手指小心的將那塊透明膠撕下來。
“隊長,沒受傷吧?”重拳從另一面跑過來,飄散的風衣下面一把M4時隱時現,這裡雖然是公司,但卻是在巴黎街頭,而且有警察在附近,他們不能太招搖。
“還好。”本·艾倫舉起手裡的東西對著路燈看了一陣冷笑著說,“居然找上門來了。”
“什麽情況?”重拳正在觀察玻璃上的彈孔。
“自己看。”本·艾倫將那塊東西拍在重拳身上,“召集人手到會議室開會。”
“什麽玩意兒?”重拳拿起了對著路燈看了一下,發現上面滿是密密麻麻的線條,雜亂無章。
幾分鍾後會議室裡坐滿了人,他們都是接到通知之後聞訊趕來的。
“放投影。”本·艾倫坐在主位上說。
重拳不聲不響的將那塊透明膠帶放在了投影儀上,燈光暗下來,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這是什麽?”軍醫沒看明白那一團雜亂無章的東西是個什麽東西。
“好像是個繪圖。”幽靈說,“有點像是最早的圖騰。”
“是條魚。”重拳說,“看幾個空白構成的圖案。”
大家這才發現重點原來在空白上,而非那些線條。
“魚……”巴祖卡歪著腦袋看了半天,“你這麽一說還真有點像。”
“代表什麽?”埃克斯問。
“虎魚。”本·艾倫說,“他來找我們了。”
“來法國?”幽靈有點意外。
“估計是被我們激怒了。”山狼說,“在重重包圍之下我們毫發無損的逃出來,這對他來說就是一種羞辱。”
“羞辱?活該,不羞辱他羞辱誰?”重拳冷笑,“我們沒給他來個反偷襲就不錯了。”
“這次我們是上天庇佑才逃了出來,如果不是那座山峰他們沒設防我們估計得全軍覆沒。”本·艾倫說,“說的簡單一點就是運氣好。”
“說道這次任務,我們還沒找CIA算帳,這些混蛋給了個自己都不知道真假的情報,差點把我們弄死,我們回來的不道個歉不所,連個面都不露,真是太過分了。”幽靈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個問題我來解決。”本·艾倫敲了敲桌子,“好了,我們言歸正傳,現在人家已經找上門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只是敵明我暗,我們處處被動,從現在起,任何人不準離開公司,隨時準備戰鬥。”
“我們不能這麽等著,必須主動出擊。”山狼說。
“我會通過渠道查找虎魚他們的下落,他們這種人入境肯定不會走正規渠道,所以找到他們的可能性不是沒有,只是會非常的困難。”
“第一次打防禦戰,心裡還有點異樣。”重拳說。
“他們不太可能直接來偷襲我們的公司,虎魚不傻,肯定會想到我們有防備。”山狼說,“所以我們還是以防禦為輔,主動出擊。”
“現在還不成熟,等等再說。”本·艾倫思索了一下,“目前整個公司很可能就在對方的監視之下,所以我們得想個辦法,避開他們的耳目,否則連外出都困難。”
“我們走通道離開,然後從其他方向進行反偵察。”山狼說。
“這個不是不可以。”本·艾倫思索了一下,“現在最大的麻煩就是怎麽找到虎魚。”
“那就只能交給渠道了,或者捉到他們眼線,然後順藤摸瓜。”幽靈說。
“是個辦法,只是肯定沒那麽容易。”軍醫說,“畢竟虎魚也不傻,這些他也都懂。”
“這個交給我,你們不用操心。”本·艾倫說,“幽靈你和重拳從通道出去,勘察附近的情況,找到可能存在的潛伏者,如果能捉到活口算你們首功一件。”
“太好了,我就喜歡乾這個。”幽靈搓了搓手對重拳說,“走,我們去玩兒點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