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室裡的兩個人剛把手伸進懷裡就被達成了篩子,同時越野車上跳下來幾個全副武裝的大漢,端著槍對著車廂一頓狂掃,裝了消音器的步槍特有的槍聲在夜空中此起彼伏,車子很快就被打得千瘡百孔,不到半分鍾車上的人被殺得一乾二淨,緊跟著一輛大卡車開了過來,越野車山的人迅速將麵包車開進了卡車的車廂開走,後面的灑水車迅速將地上的血跡衝得乾乾淨淨……
“我靠……流水服務,一條路作業……”重拳在暗處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也是專業人士了,如此流暢的突襲讓他不得不佩服,整個過程不過一分多鍾,街道上除了灑水車留下的痕跡之外空空蕩蕩,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
“看來這些家夥是早有預謀的。”剛到的紳士也將這以前看在眼裡。
就在這時工廠那邊也有動靜了,從倉庫、廠房和辦公區衝出來十幾個人對著潛入的幾個黑衣人開火,戰鬥也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潛入者無一幸免的全都被乾掉,屍體被運進了廠房,地面上的血跡和彈殼也得到了清掃,很快恢復如常,一切仿佛沒發生過一樣。
“日……這就是個坑,那些家夥被算計了。”幽靈在耳機裡罵道。
“如果不夠小心,中招的可能是我們……”紳士在耳機裡罵道。
“該死的。”重拳罵了一句。
很顯然動手的兩批人是同一夥,他們早就計劃好了動手的步驟,隻待時機成熟就迅速將罐頭廠內外的敵人全都乾掉,只有馬丁能做出這樣的行動計劃,這個老謀深算的家夥把一切都算計的清清楚楚。
“那我們怎麽辦?繼續在這裡等?”軍醫在耳機裡問。
“我們跟蹤的那幾個人該是回去複命的時候了。”紳士說,“你和獅鷲去監視卡車,其他人留守。”
幽靈和紳士迅速回到車上去追蹤那輛卡車,紳士沉思了片刻:“這工廠肯定有問題,屍體總不能就這麽放在裡面。”
“沒準會被做成魚肉醬……攪碎之後混入魚肉裡就行了,這可沒地方查去。”重拳說。
紳士點了點頭:“也就是說現在在工廠裡的所有人都有問題,他們不是簡單的工人。”
很快之前監視那四個人離開了工廠,紳士他們遠遠的跟著,為了防止被發現幽靈連車燈都沒開,這對他來說還真算不得什麽挑戰,甚至連夜視儀都沒帶,他說這麽寬的路要是再開溝裡去他這些年的車技就白練了。
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又進山了,真不知道是馬丁願意藏在山裡還是他願意把一些較為重要的據點建在山裡。
“奶奶的,怪不得那麽難找他,總是躲在這種地方。”重拳罵了一句。
“別急,不一定馬丁就在這裡,他這種人怎麽可能輕易的讓人發現蹤跡,之前我們在冰崖見到他真是運氣,只是我們自己沒把握住機會。”紳士說,看得出他還在為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
天亮前他們到達了一個山區的汽車旅館,那四個人進去就沒在出來,仔細觀察之後紳士和匯總全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家汽車旅館沒有客人,在這種很少有人經過的路線上開汽車旅館別說賺錢了就連維持正常運營都困難,所有這個汽車旅館可能就是個幌子。
“看……”重拳指著汽車旅館側簷上的攝像頭,“這是監視外圍的,看來這個地方不簡單。”
“別急,先觀察一下;軍醫留下。”紳士擺了擺手就和重拳一左一右的分開。
這家汽車旅館孤零零的在山腳下,離市區的路程並不遠,最多起到一個加油站的作用,基本上沒人會在這裡落腳,除非是車輛拋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來這裡,所以他存在的價值並不大,估計是馬丁為了掩人耳目設置的一個據點。
沒等兩人的偵查活動結束之前先行離開的越野車和貨車先後返回,幽靈和獅鷲也跟了回來。
“他們是去拋屍的,和之前一樣,都丟都海裡去了,地點都沒變,奶奶的說他們不是一夥兒的我都不信。”幽靈罵道。
汽車旅館裡絕大多數的燈都熄了,只有超市和加油站的燈還亮著,紳士等人分散在四周盯著裡面的情況,可天都快亮了也沒發現什麽異常,裡面的人好像都睡了。
“乾脆殺進去得了。”幽靈低聲在耳機裡說。
“還不知道裡面有多少人,別太冒失,我們的命可比他們金貴多了。”紳士並不著急。
“再等下去天亮之後就不好動手了。”重拳說。
“可以先弄點動靜把人引出來。”軍醫說,“加油站可以做點手腳。”
於是,獅鷲就對著加油機上的一個部位開了一槍,距離遠又有消音器所以沒引起敵人的警覺,很快裡面的汽油就流了一地,他又開了一槍,於是加油機就著火了……
緊跟著就是幾聲巨響,加油站被炸上了天,就連不遠處的超市都遭到了殃及,燃燒是汽油有很多落在了汽車旅館上,但只是點燃了一側的房子,另外的幾間房卻安然無恙……
很快就從燃燒的房子裡衝出來十幾個人,有好幾個隻穿著短褲,很顯然他們是從夢中被驚醒的,幾乎所有人都提著槍,這些人的警覺性很高。
這些人迅速衝向停在一邊的車,卻發現輪胎全都憋了,幾乎同時四面八方飛來了無數的子彈,幾個人頓時被放到,一時間死傷慘重。
紳士他們立即衝了上去,軍醫控制了一名受傷的俘虜,其余人全都衝進了汽車旅館,搜索之後他們才發現這裡是個武器庫加情報運轉中心,但隻留下了設備,並沒有啟動情報運轉工作,地下室的武器庫裡存放了大量的槍支彈藥,在電腦裡他們發現了馬丁給他們發送的指令,乾掉那個廠長同時做了一些應對性的布置,之前發生的一切果然是馬丁安排的。
搜羅了電腦裡的東西之後他們回到了車上,出去發現才俘虜的衣服已經被軍醫扒光丟在雪地裡,正躺在那發抖和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