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南說:“我怕你那智障表哥把智障傳染給了T大的老師,把你教成智障。”
尤真愛不服氣,“我還怕去A大被曾經帶過你那腦殘表妹的老師教成腦殘呢。”
“……”
秦向南忽然停下腳步,尤真愛猝不及防,撞了他滿懷。
她來不及退一步,男人的長臂忽然從她身後繞過,摟著她的腰,低頭看著她,眼中含著戲謔的笑,“尤真愛你記得挺清楚啊。”
尤真愛知道他指什麽,甩給他一個白眼,“你還不是記得……”
可是話還沒說完,男人的唇就壓了下來,將她的嘴給封住了。
她瞪眼。
他的吻總是來的讓她毫無防備,霸道的仿佛要將她與這世界吞噬。
一雙手張開舉起來,又不知道往哪放。
心裡很清楚他們之間的阻礙會有多少,可她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就這樣裝著糊塗,任由他到處說她是他的女朋友。
和他做著男女朋友才會做的事情,享受他的恩寵和保護,默認了一切和他捆綁在一起的緋聞。
不舍得拒絕,不舍得澄清。
她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尤真愛坐在重症監護室的椅子上,糾結著,矛盾著。
男人的腳步到她身邊了她都毫無察覺。
“大夫說阿姨已經穩定了,你可以去房間休息,要吃飯。”
他剛才去醫生辦公室了解邢月芳目前的情況了。
尤真愛有些詫異,更多的是感動,仰起頭暮光閃閃的看著他。
可是剛抬頭,男人的聲音又響起,“你已經很醜了,有點自知之明,晚上別再熬夜了。”
尤真愛:“……”
這家夥可以滾嗎?
秦向南又接著警告:“要是讓我再遊戲裡看到你,你就要和小貓一樣,以後都別碰手機了。”
尤真愛黑臉。
媽賣批,他是男朋友還是家長?
竟然拿她和小貓相提並論。
“你要走了嗎?”
明明是要爆粗口的,可口卻不從心,潛意識明白他交代她這麽多是要走了。
秦向南點頭,“嗯,我剛下飛機,一會要回去,明天再來。”
說著他伸手放到尤真愛的腦袋上摸了摸。
和他每次摸秦小貓時一毛一樣。
尤真愛臉又黑了,“快滾吧。”
她還抬起一隻腳踢他。
秦向南故意沒有躲開,讓她踢了一腳,然後手指著她放狠話,“你給爸爸等著,爸爸明天來收拾你。”
……
“我去最南邊出差了,給你帶了禮物,明天送給你。”
秦向南走後沒多久,又發來一條消息。
尤真愛才知道他是從出差的地方直接飛到醫院的。
這個家夥現在總是毫無防備的來撩她一下。
可是他禮物都帶來了,為什麽不直接給她,非要等到明天。
她第一次期待別人的禮物,第一次因為即將要收到禮物而幸福興奮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其實現在也才八九點鍾,她為什麽要躺下來折磨自己?
她二十幾歲的靈魂和智商,又不是真的只有十八歲,為什麽要真把自己當小孩聽那家夥的話?